南風爲防珍珠作爲雨秀陪嫁,落入妖王狂蟒之手,使出毒計,逼迫南宮沃於雨秀成親前,把花澤嫁給了自己。可他卻從未珍惜過這個妻子,哪怕她已有孕在身,也照舊對她不聞不問。
一晚,南宮沃忽覺心緒不寧,就走去探望女兒。
可一進房門,就見她正獨守空房,以淚洗面。
南宮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連連質問南風去了哪裡,花澤答不上來,他便急匆匆奔出去,誓要找到那壞小子,好好和他算這筆賬。
可他搜遍整座巫雀門,都尋不到南風的蹤跡,所有問過的人,也表示晚飯之後,就沒再見過他。
南宮沃這下奇了怪,心想他別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吧?就一直向後山尋去。誰知這一尋,就被他現了南風真正的秘密,也爲他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
進得山林,他遠遠就見到樹叢後,有一絲隱約的火光飄渺。
此時子時已過,照理在這深山裡,除去鳥獸,不會再有人的行蹤,可那火光又是源自何處?
他貓低腰,匍匐到近前查探,竟驚異地撞見,南風正手捧那粒作爲花澤陪嫁的珍珠,和一個虛無的幻影說話,而那縷火光,正是來自幻影。
眼前情景十分可怕,火一樣的幻影在半空跳躍,有一端卻還勾在珍珠上,怎麼看都像是從珠子裡飄出來的。
它不光形似鬼魅,還能說話,對站在面前的南風道:“南風長老,你怎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因爲一個女人,你就把我們的大事扔去一邊,耽誤了這麼久,有這個必要嗎?我這是費了多大勁,傷了多少元氣,才幫你混進巫雀門,到了南宮沃身邊?你按我們的計劃,把他那妖界寶血取來不就完事了?爲何還要拖泥帶水地搞出那麼多事情,連老婆都有了!”它吼聲震天響,明顯正處在怒火頭上。
南風一點都不驚慌,咧嘴笑道:“火鈴兒,你若是見識過風雷破的厲害,就不會這樣和我說話了。滅天咒是天下第一邪功,這個沒錯,但這風雷破的威力,恐怕僅次於它,可以排到第二了!”
叫火鈴兒的幻影聽了,愣怔一秒,又開始跳動,驚道:“哦?能有這麼厲害?”
南風一揚眉毛,得意道:“那是自然,否則我會捨得這麼坑自己?你以爲每日一回房,見到的就是那個讓自己討厭的女人,端着張苦臉在眼前晃悠,這日子能好過?”
躲在樹後的南宮沃,看得心悸不止,又聽他說出這樣寡情薄意的話,頓如遭五雷轟頂,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因爲自己貪財,收進南風,害了花澤。
他怒火萬丈,正要衝出去,火鈴兒卻又在接話。
“哦?我們混入巫雀門的目的,是爲得到藍孔雀血,莫非此趟你還有意外收穫?風雷破有多厲害,且說來聽聽?”
南風道:“雖然我此番行動,是爲殺南宮沃以得妖血,助你煉製火硝血來重塑人身,但我是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都順利地進來了,獲得神功風雷破又是舉手之勞,何樂而不爲?這功夫譽滿江湖,我們不過是稍微多費點時日。一旦得到,將來對我們一統六界的大業,卻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