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終於進入航展階段了,就暫時兩更讓我緩緩勁,明天的分推繼續奮鬥,希望各位書友繼續支持。
看着從汽車上卸下來的木頭大箱子怎麼看都覺得滿意,這麼兩個來月的努力,算是要正面亮相西方動物大軍面前了。到時候一定給那些西方的動物們一個驚喜。
全程見證航模裝上火車,打上錫封,楊輝就算是不用再操心航模的問題了,這邊會有專人一路將這批航模和發動機運送到港口裝上貨輪,直達地中海,然後改陸上運輸,最終抵達巴黎的倉庫中。
又是新的一天,整個基地選派的四人坐上火車將再次奔向帝都,只有帝都的國航才能飛法國。這次基地去參展的四人分別是楊輝,白所長,楊月,還有楊輝推薦的謝連發。這傢伙在楊輝看來只是做一個搞技術的有點屈才,就憑他的眼光就可以着重培養,以後說不定就可以去跟吳老搞航空器貿易,會技術,又願意搞商業的人才實在難得啊。
又是一路搖搖晃晃的來到才離開了一個半月的帝都,現在已經是六月初,需要訂上機票飛往法國,護照、簽證這些東西已經辦好了,不過訂機票上面遇到了麻煩。
坐在辦公室的吳老向纔到帝都的四人說“現在國航的飛行次數只有那麼幾趟,一架707的票已經賣完了,其它的是飛德國、英國的,或者我們坐伊爾62也可以,這架飛機過幾天也有飛巴黎的航班。”
聽到波音兩個字楊輝卻是又想起了那次事故,沒由的生出一種不信任,還坐波音飛機,這不是存心找不自在嗎?雖然現在的707美國佬還沒有能力遠程控制,但還是的養成不坐波音飛機的習慣。
“吳老,那我們就不坐707,國航不是還有伊爾62嗎,就坐這個吧。”
伊爾62何許飛機也?這是一款堪比707的大傢伙,前蘇聯客機早期巔峰之作,到了下個世紀在有的時候都還能看到它的身影,比如金家王朝的專機就是這個傢伙,時不時還是會出來刷一下存在感。這時候國航還是一共有着自71年開始引進的五架伊爾62,所以坐伊爾62還是有可能的,至於能不能享受一下資本主義的飛機就不管了,正事要緊。
“那行,有飛機坐就不錯了,就伊爾62吧,不過就是噪音有點大,以前我做過一回,”很明顯這個伊爾62給了吳老深刻的印象,不然這次肯定就直接定了伊爾62了,哪裡還會回來商量一下。
定好機票楊輝和楊月難得回道帝都,各自回家去休息了幾天,陪陪家裡的老人。六月十三號楊輝和整個隊伍一起登機飛赴巴黎。
跑道上面的伊爾62採用四髮尾吊佈局,最有特色的是機尾的第四個起落架或者叫尾撐,這就是是爲了支撐飛機用的,伊爾62飛機尾部重,在地面比需要有支撐杆支撐,不然就會屁股坐地。
這次楊輝他們運氣好買到了前面的座位,坐好之後飛機起飛。尾吊佈局的飛機有一個霸氣的名字“客機中的戰鬥機”,原因在於尾吊飛機起飛時重心靠後因此起飛時機頭仰角較大,看起來比翼掉髮動機的飛機更有戰鬥力一些。楊輝就突然覺得這恐怕纔是毛子這個戰鬥民族癡迷此道的真正原因吧。
這時候吳老對伊爾62的印象就徹底顛覆了。“沒想到啊,這飛機前艙的噪音這麼低,和上次不一樣啊。”
就這一句話道出尾吊的優劣,在民航飛機中,麥道是堅定的尾吊派,不斷宣稱尾吊的好處。其一就是說飛機噪音小,但是坐過這種飛機的就會知道,尾吊飛機的噪音在前艙和艙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世界。前艙離發動機及遠當然噪音小,後艙離發動機近自然是受煎熬。所以說麥道的說法就是典型的看腦袋不看屁股,落魄就是正常的。
飛機飛入高空,改爲平飛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就侃侃題外話吧。
要說這個伊爾62和共和國也算是有緣無份了,當年共和國也是有可能整體引進生產這款起飛重量高達160噸的大傢伙得。80年代初毛子爲了緩解東線壓力,欲於共和國緩解關係,拿出了伊爾62這個大傢伙來做文章。
但是那時候時間晚了,八十年代初共和國已經是商人設計師爲代表的親西方派主導了,怎麼還會於毛子有瓜葛。自然以我們有了運十爲理由一口拒絕,因此錯過了這個好機會,繼續搞運十,不過運十的在最後命運也是被那羣商人弄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這樣共和國的大型客機之路就更加艱難,若是能引進這個伊爾62也許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至於是什麼樣子各位自己腦補吧,蘇聯時期毛子的節操還是能信得過的,至少不會像波音一樣毫無下限。
飛機經過長時間跋涉,終於抵達巴黎。最後看了一眼這架有着帥氣綽號“文豪”美名的大傢伙,楊輝和此處參展的六人一起走出機場。
隨機一起過來的還有兩架航模,這是爲了以防萬一所用的,不管最後海運會不會遲到,這兩架航模都將參加表演。找了一輛皮卡將幾個箱子裝上皮卡,現在兵分兩路,最後兩路人會在晚上去大使館匯合。
一路由吳老帶隊去查收海運過來的那批航模:另外一路由白所長帶隊去將隨機空運過來的兩架航模進行最後的調試,並找個航展附近的住處。
在布爾歇的外面的大賓館這時候絕對是不能入住的,熱情的皮卡司機的幫助下,最終找到了一家有着華裔血統老闆的小店入住,聽這個還有點東方血統的法國人幽默的介紹自己。
“我爺爺的爺爺是一戰派到法國的勞工,一戰結束後國內不管他們。那時候的勞工是在後方工廠做工,所以戰爭結束後還算是有一份看的過去的工作,於是戰後熱情的法國小寡婦們就代替中國當局管了這些中國老公。”
對於這種事楊輝也是無法評價,歷史的進程就是這樣的而已。定下房間時,這個老闆知道這一行人是和自己有着一些共同血脈的人,是東方共和國做飛機的設計師,這次來參加航展。
這個老闆很是興奮,拍着胸脯讓一旁的前臺將房間的租金算到最低。作爲一個那個航空迷,這位小老闆算是小有身家,早早就拿到了需要花錢才能拿到的航展專業日的門票,只有這個時候才能看到一些好東西。
將箱子搬到這家店的地下室裡,這裡原本是個小車庫,不過後來有廢棄了,現在還剛好算合適,到時候可以直接將車開進來。將航模整體裝上車,到時候航展就可以直接將這兩架航模拉到機場,進行飛行表演。
打開箱子,將航模取出來,現在的這兩架航模早已不是試飛時的超高戰鬥力塗裝了,楊輝親自操刀設計了新的塗裝,現在看起來就符和資本主義的審美了,穿上一身資本主義的外衣,這航模就是妥妥的王師範。到時候肯定拉風。
唯一單獨銷售的發動機也不是裸奔的,上漆也必不可少,兩臺發動機,一臺塗成亮紅色,一臺淡藍色。就連一旁的控制檯架的塗裝也是進行了修改了的,土鱉色已經變成科技感十足的銀灰色,只有這樣才能提高整個航模的逼格,給人一種航空科技就是高科技的感覺,要讓人不明覺厲。
從外面找到了油料和丙烷的謝連發將兩桶已經按比例配置好了的油料帶回來,放在一邊。爲了試車又往航模里加注了少量油料,通入丙烷啓動發動機,燃料過渡轉換,舵面控制都是一切正常,後天的航展可以正常起飛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