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三重宮‘門’,這裡等着仍舊是一位仙皇級別的存在。說
這一次,卻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笑容像蜜糖一樣甜,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甜心類型。
“唷,又是個美人兒。”
陸青雲輕輕的笑,對面的‘女’子也同樣回以甜笑。
“死神也同樣風采驚人。”
她雖然看起來很友善,但是腳步卻未移動半步,想來是不肯放行的。
陸青雲只好無奈地道:“前面那一位已成凡人,我一旦動手,就只會有這樣一個結果,這樣的話,你還要戰嗎?”
‘女’子只面‘色’微微變了變,卻還是堅定站在原地,甜笑道:“雖然我這幅樣貌看起來就像隨時會背叛別人的樣子,但其實,我還是很忠誠的喲~”
“忠誠嗎?看來,又是一位受仙皇恩遇的可憐人呢。”陸青雲淡淡一笑,“有一種人的恩惠是一定不能接受的,因爲,那會需要用‘性’命來償還。”
甜美‘女’子面‘色’窒了窒,接着苦笑道:“只可惜,這世界沒有後悔‘藥’。而我心中的道,也不允許我不戰而怯。”
她說着,一探手,手中便多了一隻小巧紫‘色’‘花’籃。
“嗯?這‘花’籃,看起來竟有點熟悉。”陸青雲蹙眉,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仔細一想,卻又毫無頭緒。
英落此時忽然道:“因爲,她就是百‘花’之神。”
那‘女’子聽了,不禁有些怔怔,“我?百‘花’之神?”
英落點頭,淡淡地道:“你因爲偷與下界修士有了男‘女’之情,故此,被天帝打落凡塵。”
‘女’子又是一怔,接着咯咯一笑,這笑容如‘花’枝‘亂’顫,看起來很甜美,但她的眼中卻只有一片深沉的痛苦,這種笑,反而讓人覺得有點難過。
“這就是我爲何不能對任何男子動情的緣故嗎?想不到,我繽天月竟是個有大來歷的。”
“故此,你本就一定能夠飛昇入仙界,也一定能夠重返天界,只因你的位置,無人可以替代,即便天帝的‘女’兒,所謂的‘春’之‘女’神,也代替不了你。”英落勾了勾‘脣’,‘露’出一個極爲‘陰’險的微笑。
只是這種笑容,也只有陸青雲等人看得懂罷了。
“‘春’之‘女’神……天帝的‘女’兒?”繽天月冷冷一笑,“原來天界也不過是權力傾軋的污濁之地罷了。”
然而,她憤恨的表情也只那麼一瞬,便又轉了轉眼珠子,咯咯一笑,“我卻又爲何要信你的話?”
英落極無情地冷笑了笑,不過他這樣扯扯嘴角是根本就不算笑的,反而看起來有幾分‘陰’森。
“你這萬‘花’藍,還是主人替你煉製的,其中最主要的一種材料,取自生命之樹,天上地下,獨有的一份,故此,你才能成爲衆‘花’神無法撼動的存在,就連天帝的愛‘女’也越不過你去。”
這信息量有點大,繽天月終於忍不住將信將疑起來。
陸青雲更是乾脆祭出生命之樹,果然很容易就感知到那‘花’籃與生命之樹的一線聯繫。
這種聯繫,在繽天月看來就很致命了,因爲她感覺‘花’籃竟有一種要逃離她身邊的掙動,這可是她的本命武器,若是自己都無法掌控,那還怎麼打!
繽天月苦笑不已,終還是收了‘花’籃。
陸青雲平白產生了一種欺負美人兒的感覺,儘管她什麼都沒做。
繽天月看看陸青雲,又望着英落問話。“我想,如果我的本命武器都能請死神打造,那我必然是極信任她的,是也不是?”
這一次英落還沒有回答,因爲他對這種明知故問很沒有興趣回答。
倒是安西樓點頭道:“你是死神唯一的‘女’‘性’朋友。”
唯一?!
繽天月與陸青雲都同時挑挑眉,這種被‘女’‘性’排斥的感覺,讓兩人都很不爽,說起來,兩個人同‘性’緣都並不好。
安西樓帶着一抹奚落的笑意,“只因你倆都不太招其他‘女’神的喜歡,死神太宅,而你,太勾人,男神很難不被你吸引目光。”
太勾人這一點繽天月是承認的,即便她根本就沒打算勾引人,卻總是狂蜂‘浪’蝶吸引一大堆男人的關注,其實,她覺得自己‘挺’無辜,長成這張臉這身材,並不是她的錯啊。
至於陸青雲,聽到太宅二字,不由得沒好氣的瞪了安西樓數眼,這傢伙,不說話則以,一說話,怎麼就這麼欠扁。
安西樓不怕死地聳聳肩,“你本來就宅,我可沒撒謊,你平日裡要麼宅在三塗河的大宅子里根本不出‘門’,偶爾去度個小假,不過是換成海邊的小屋繼續宅着罷了。想當年,爲了吸引你的目光,我可是在那座島上整整做了一年的野人……唔。”
他自悔失言,有些事,他可並不想被人知道,比如天帝利用他的容貌來勾引死神上鉤什麼的,這種黑歷史最好還是埋在時間的長河裡,永遠不要被挖出來的爲好。
他的話一時間讓衆人側目不已,都紛紛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就連繽天月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只英落冷哼一聲,“攻城呢,嚴肅點。”
“……”
好麼,這種總是不自覺把畫風轉到其他不相干小事之上的攻城大軍,也真的是讓人醉了。
陸青雲擺擺手,“如此,這一關也不用打了,走吧,早點結束了,我還有點事要辦。”
這種不把攻城當回事的話,簡直不要更囂張。
其他人還好,已經習慣這種畫風,繽天月到底剛接觸這麼一羣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故此有點適應不良,“其實,我真的想堅持我的道啊,身爲仙界護法,我有理由保衛皇城不受外敵侵略……”
陸青雲不在意的揮揮手,直接越過了她,“等會推倒了仙皇的統治,繼續組建一個新的皇者,把這段黑歷史抹掉就是了,再說,你美得這麼張揚,怎麼思想跟個老頭子一樣僵硬,敢問,你真的是我‘唯一’的‘女’‘性’朋友?”
唯一二字咬得頗爲怨念,到讓繽天月心有慼慼,不由得甩甩手,“你不知道,長成我這樣,但凡調笑兩句,就會被認爲是勾三搭四的小賤‘婦’,故此,我纔不得不一步步小心謹慎,纔沒惹出大‘亂’子來。如今遇到你這個‘唯一’的朋友,又有這麼強大的後宮團,我總算是不用裝了,假正經什麼的,真的好累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