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雯更是忍不住惱羞成怒,揚手就要打。
“賤人!府上早不該留下你這種小賤種來!”
“大姐姐真的要打嗎?”何青青不知道何時已經祭出紫金劍來,拿在手裡各種旋轉,似笑非笑的望着何雪雯,“我的劍術不夠穩定哪,大姐姐,不小心刺到你的小心臟怎麼辦。”
“你以爲打得過幾個‘藥’童,就可以在我面前放肆!”何雪雯傲氣姿態擺的很高,但卻遲遲不見動手,可見,她還是有點怕的。
“那就打啊,看在你我同是一家子姐妹的份上,我讓你一招如何?”何青青笑得柔柔的,聲音也脆甜脆甜的。“我發現啊,忽然喜歡刺人丹田了呢,那樣子,毀人靈根什麼,似乎更有意思呢!
毀人丹田!何雪雯忍不住臉‘抽’‘抽’,想到何青青上次一劍刺心時的那冰寒的眼睛,不由得就打了個寒顫,沒錯,上一次她也偷偷的去圍觀了,故而纔會對那‘迷’仙步念念不忘,今兒纔來‘蒙’騙何青青。
如果要真打,她還真有點怕何青青這個怪物!
但如果不打,她又如何忍得住!
手中的灼燒感就在她的猶豫中陣冷陣熱,火龍術死活釋放不出來,場面一時間顯得極爲奇怪。
何青青聳着肩膀笑,閒散的從何雪雯身邊邁步而過,“如此膽小,又何必踏上這艱險的仙路,可憐可嘆呢!”
低低的話語順着風飄如何雪雯耳中,直把她氣得哆嗦,但她竟然還是生生忍了下來。
等何青青走遠了,一個術法毀了即可紅楓,才總算平靜下來。
“這個,這個賤婢!”何雪雯攥拳冷笑不止,“想去秘境,憑你也配!很好,很好!都不聽話了是麼?”
那就在‘弄’死何仙兒之前,先‘弄’死你吧,是你自己非上趕着找死的,原本只要你肯聽話,我還是想給你留下活路的,真是一個一個都是愚蠢的蠢貨!
何雪雯豐滿的‘胸’脯因爲情緒‘激’動而起伏不斷,面‘色’更是嫣紅如梅,眼中卻只有一片冰霜!
但即便如此,她也仍舊是美麗的,能讓百‘花’失‘色’的美麗!
偶爾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什麼,感覺也‘挺’不錯的嘛!
何青青眯着眼睛哼着小曲,揹着手慢慢往回挪,那神態看起來倒像個滿足的鄉下小老太太,悠閒愜意至極。
不過,這天氣忽然‘陰’沉沉的,從遠山刮來的風帶着陣陣猩溼的味道,估‘摸’着要下雨了。
那就不能繼續裝‘逼’了,真遺憾,何青青嘆口氣,嘆息聲卻忽然戛然而止,整個人猛然繃緊如烤熱的蝦。
築基期修爲!
“若再有下次,要你賤命!”‘陰’冷冷的聲音,‘陰’冷冷的話語,卻不見此人身影。
楓林稠密,在山風中嘩啦啦做響,每一片葉子的閃動,都讓人覺得無處不可藏人,何況此人還用上了隱身術!
築基期修爲罷了,也只能在煉氣期修爲的弟子面前擺擺譜!
何青青勾‘脣’冷笑,淡淡道:“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自以爲有了兩手秘術就了不起了嗎?”‘陰’冷的話語如蛇一樣溼滑冰冷,“想見我真面目,你還不夠資格。”
還抖起來了!不過是築基期修爲而已,雖然現在確實打不過,但是隱身術麼!
對於回‘春’功創始人這種猥瑣級的高手來說,會允許別人賤賤的隱身挑戰他在猥瑣界的權威嗎?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又一個看起來牛‘逼’又‘雞’肋的功法在煉氣六層天以上之後出現了。
破-身-術!
鑑於名字太蛋疼,何青青看到的瞬間,就醉了!
這功法牛‘逼’在於能夠破掉任何形式的隱身術,‘雞’肋之處又在於,必須是雨天!
可是現在沒下雨啊,怎麼辦!
卡擦擦一道天雷像是聽見何青青的心中所想,就在這關頭劈開了天空,秋風秋雨向來就是這麼迅疾,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打得楓葉東扭兮顫,林中都是一片沙沙聲。
黑‘色’靈力順着雨水化作千絲萬縷,瞬間散入林中!
在那裡麼,好近,明明只有十步遠呢!剛剛竟然毫無所覺。
很熟悉的面孔,那雙不斷閃爍的,充滿‘陰’狠之‘色’的眼睛,還有那身銀緞子衣裳,都好像在哪裡見過。
對了!執法堂那個張堂主!
何青青瞬間想了起來,那堂‘藥’童考試她可不會忘記。
剛剛自己做了什麼,讓他如此的憎恨,那雙眼彷彿恨不得生嗜了她!
欺負了何雪雯嗎?
想想也是,何雪雯這樣國‘色’天香的‘女’人,怎麼可能引不起男人的興趣。
哼!護‘花’使者麼!何青青冷笑一聲,故意祭出劍,惱火的四處刺過去,片片楓葉散落林間。
“憑你的修爲,也想殺我!哈哈哈哈!”張曉風在林中恣意的笑,他的笑聲也是‘陰’冷的,在楓林中每一個地方都響起來,上一秒你還覺得可能來自林子深處,下一秒又似乎出現在你耳邊。
如果不是何青青知道他所在的位置,恐怕也會被他騙過去。
不過,你高興得也太早了呢。
‘迷’仙步,或者說比之‘迷’仙步更加的鬼魅無蹤的步子猛地施展開來,林中不過一瞬,便全都是何青青的影子,每一個影子都如煙似霧,彷彿在追着聲音跑動。
不,不可能!怎會這麼快!張曉風暗暗吃驚,該死的小賤人,之前竟然隱藏了自己的實力。
其實,他錯了,何青青這次倒真沒有隱藏實力,而是使用一種術法——萬里追蹤之術,這是千里追風之上的術法,相當於‘迷’仙步與千里追風的綜合體,不過步法比‘迷’仙步更復雜,更詭異,也更無章法可循,若不是何青青曾掌握了極難學的‘迷’仙步,恐怕這萬里追蹤之術她少說也得磨練兩三年,纔有如今的成果。
眼見着何青青的影子好幾次擦身而過,張曉風也有點‘毛’骨悚然,冷笑道:“憑你的修爲,莫說傷到我,就連看見我都難。賤人,最好把你的步法‘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他說着,伸手一張,手中竟然多了一根紅褐‘色’的鞭子,鞭子上竟然還有萬千倒刺,如果仔細辨認的話,會發現那些倒刺似乎在蠕動,竟然都是噁心的毒蟲!“我的寶貝們,可是很久沒有嘗過貞潔的處‘女’血了呢。”鞭子一出,張曉風更顯‘陰’沉,蠕動的蟲子似乎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扭曲的快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