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小番外(04) 小別勝新婚
高大挺拔的身影,舉手投足間均散發着軍人的該有的剛正威嚴的氣質,鬱子悅透着茶色墨鏡,看着他一步步朝着他們母子走來,他的手裡還拎着一隻環保袋。腦子裡也不斷地閃現着他們從相遇到現在的一幕幕……
藍天白雲下,一個身穿迷彩服的軍人,一臉嚴肅地勸她回家……
臭當兵的?老色.狼?老男人?混蛋?腦子裡似乎能夠聽到以前她罵他的聲音……
凌北寒看着推着深藍色嬰兒車的那抹纖細的黑色身影,成熟姓.感的小女人一身黑色,身材恢復地曲線畢露,而且還比沒懷.孕的時候要豐腴很多。低胸圓領設計,露出她潔白的肌膚,遠遠的,白的有些刺眼。巴掌大的小.臉被蛤蟆鏡遮去了大半,頭髮不知什麼時候又燙成了波浪卷……
遠遠的就見着她嘴角在笑,那樣迷人,教他心悸。再看向嬰兒車裡那帶着小遮陽帽的小傢伙,雙手握成拳頭不停地揮舞,圓溜溜黑眸看向他,小傢伙沒笑,也沒叫,好像是在打量他是誰——
“騰騰,看,看誰來了——”,這時,鬱子悅摘掉墨鏡,在嬰兒車邊蹲下,指着離他們不到五十米遠的凌北寒,一臉慈愛地笑着說道。
小騰騰那圓亮烏黑的大眼睛朝着媽媽手指的方向看去,還是不笑,“不認識把拔啦,在電腦裡看到的把拔啊?”,鬱子悅笑着問道,原來,他們母子倆晚上經常跟凌北寒視頻聊天的。
平時在視頻裡小傢伙倒是挺high的,怎麼這個時候,像是不認識凌北寒了?
凌北寒此時已經走近,一陣風吹過,帶來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鬱子悅擡首看着他,他彎腰,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看向兒子,“臭小子,不認識老子了?”,凌北寒的大手試圖捉過他的小手,誰知小傢伙竟然好不給面子地躲開了——
“……”,凌北寒滿臉黑線,無語地看了眼身旁的鬱子悅。
“你給他唱首歌,他準認識你——”,鬱子悅對凌北寒調皮地笑着說道,凌北寒睇了她一眼,“合着你們母子倆是合夥的?”,說完,站起身,要去推車,將手裡的環保袋遞給鬱子悅。
“冤枉?纔沒有呢——不過兒子肯定是向着我的?這是什麼啊?”,鬱子悅笑着說道,將騰騰轉過,面對着他們,然後凌北寒推着車,鬱子悅打開環保袋,問道。
凌北寒淡淡地笑了笑,“給他整的小玩意兒——”
眼頭好氣。“啊——好帥?”,鬱子悅從袋子裡取出一隻用子彈殼做成的大炮模型,欣喜地說道,然後又取出裡面的步槍,飛機,等小模型……
“可以做展覽了?你手藝怎麼這麼巧呢?”,鬱子悅手裡拿着一隻飛機模型,讚賞道。也不禁想起他送給她的那子彈殼房子……vewr。
“這算什麼——”,凌北寒不以爲然地道,鬱子悅的胳膊主動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將模型放回袋子裡。
“大馬路上的,別摟摟抱抱?”,某人酷酷地說了聲,鬱子悅連忙鬆開,不滿地撅了撅嘴。
在走到一條小路上時,鬱子悅又抱住了他的脖子,“這下不怕了吧?凌中校?”,鬱子悅緊緊地抱着他的胳膊,不滿地說道。
凌北寒騰出右手,扣住她的後腦,而後,低下頭,攫住了她的嘴?
“唔——”沒想到他在巷子裡吻自己,鬱子悅微微驚愕,而嬰兒車裡的小傢伙呆呆地看着媽媽被吻,他生氣地皺着眉頭,雙拳緊緊握起,心想,這個大叔是誰啊??憑什麼吻他麻麻?
“哼——哼——”
“哦——”,凌北寒終於鬆開她的香.脣,這時,鬱子悅喘着粗氣,胸前波濤洶涌地起伏着,凌北寒居高臨下能夠看到她衣領裡那姓.感的。
喉結一陣顫動,自腹部竄起,可看到車裡兒子那激動的樣子時,他又頓覺哭笑不得?這小子難不成在抗議??
“在小孩子面前都不老實?”,鬱子悅氣呼呼地擦了擦嘴,對他白眼道。
“就是要讓他看着,讓他知道,你是我的?”,凌北寒霸道地說道,瞪着車裡的小傢伙,小傢伙也瞪着他,父子兩人的互動,鬱子悅看在眼裡。
“幼稚?人家騰騰才一百天大,你跟他吃什麼醋?”,鬱子悅氣惱地說道。
“這叫從小抓教育?”,凌北寒又沉聲說道。
“……”,鬱子悅無語——
九月下午三四點的陽光並不毒辣,溫和的光線時不時地從小巷外的香樟樹罅隙裡透照過來,打在一家三口身上,溫暖而美好……
一家三口去影樓拍了百天照,穿着軍裝的凌北寒懷裡抱着兒子,鬱子悅依偎在他的身邊,在閃光燈亮起時,他扯着脣,露出了難的的笑容,小騰騰也十分配合地咧着嘴笑着……
晚上去了老宅吃飯,一家六口人,其樂融融,最高興的當屬老太太。抱着重孫,享受着天倫之樂。
“明天的酒席都幫你們訂好了,響應上頭號召,就咱幾家人聚聚,悅悅孃家跟你.媽孃家,還有你朋友戰友那邊——”,凌志霄吃飯的時候這麼說道。
凌北寒點點頭,“他們幾個我說過——”,凌北寒指的是6啓正,顧亦宸他們。
“我爸媽他們明天上午九點能到——”,鬱子悅也說道。
肖穎也點點頭,又強調了幾句,晚飯後,一家人聊了會兒後,他們一家三口回去了公寓那邊。
凌北寒親自“伺候”小傢伙洗了澡,通過幾個小時的相處,小傢伙也終於認出了爸爸,一個勁地笑着,樂着。
“小混蛋,看你以後還記不記得我?”,爲兒子擦好小身子,穿上衣服,紙尿褲,凌北寒在他的小.臉上親了口,說道。
“咯——”,小騰騰看着咧着小.嘴看着他,咯笑着。
“快睡覺,一會兒別打擾爸爸跟媽媽——”,將他放在嬰兒牀裡,輕輕地搖着,他低聲命令道,心裡的如意算盤打得譁響。
小傢伙咬着小手指看着他,傻乎乎地笑着,也不閉上眼睛,凌北寒耐着姓子地哄啊哄,他就是不肯睡?
“你得對他唱歌,他纔會睡的?”,從書房出來的鬱子悅對凌北寒說道,凌北寒看着她,“那你來哄——我哪會唱什麼歌?”
“你唱軍歌也行啊,我還有書沒看呢——兒子就交給你了——?”,鬱子悅笑着說道,然後昂首挺胸地出了嬰兒房。
鬱子悅並未走開,躲在房門外,側着耳朵聽着。
“咳——你爸不會唱那些情情愛.愛的歌,只會唱軍歌——”
“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
“呵呵……”,鬱子悅聽着從裡面傳來的他的聲音,捂着嘴偷笑,也聽到小騰騰的笑聲。她喜悅地笑笑,去了書房。她準備再考出鏡記者證,也打算去正規的新聞院校函授學習。
家庭不是唯一,鬱子悅覺得自己也該復出,繼續工作了。
打了個哈欠,將書本的一頁,一腳折起,做記號。合上書本後,沒想到凌北寒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空。
他走了進來,鬱子悅沒起身,他從她的身後圈住她,雙臂撐在書桌上,屬於他的氣息將她包裹,凌北寒看着桌上的課本,皺眉,“怎麼沒聽說你要考出鏡記者?”,聲音裡帶着淡淡的慍怒,這女人,有事不跟他商量?
“怕考不好啊,到時拿到證了,再跟你炫耀,不是更好嘛?”,鬱子悅單手撐着頭,揚着臉看着她說道。
“考不好怕我笑話你?”,依舊不悅地問道,深眸睇着她,那眼神似是要將她給吞沒?
鬱子悅衝他吐了吐舌頭,知道他生氣了,“我是怕你不想讓我去做處境記者,拋頭露面的嘛的——”,小女人撒嬌地說道,扯了扯他的黑色領帶。
凌北寒低首,啄了下她的脣,然後又鬆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鬱子悅心臟噗通噗通地劇烈地跳動起來,也看着他,彼此的氣息縈繞在彼此的鼻息間……
然後,他控制不住地再低下頭,狠狠地攫住她姓.感的脣,她雙臂也熱切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兩人火辣辣地吻在一起,吻着吻着,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急切地將她的衣服撩起……
然後轉過椅子,將她抱起,“嘩啦——”書桌上的物品被他霸道地掃落,她被他抱.坐在書桌上……
四片脣激烈地吻在一起,從未分開,太久沒有如此放肆過,彼此對彼此的需索更加急切,衣服被撩起,她也急切地褪.下他的衣服,雙.腿主動纏上他的腰……
“別——不——”
“該死?怎麼了??”,正要進入時,她亮起了紅牌,看着她一臉酡.紅,迷濛的樣兒,凌北寒懊惱地低吼,大顆汗滴順着額頭滑落。
“戴tt?”,鬱子悅喘着粗氣地說道。
“……家裡有嗎??”,他們現在有小騰騰了,是該避.孕的,凌北寒又懊惱道。
“我,我沒準備,老公,你去買好不好?”,鬱子悅爲他整理着衣服,柔聲說道。
“……”,凌北寒無語地整理好襯衫,穿好褲子,快速地出門買安.全.套去了——
ps:今天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