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夢哥哥會不會有事啊?”林詩雨舔着最後一根只剩下骨頭的雞翅膀,有些擔心的問道。
“應該沒事的,我們跟過去看看吧。”林夢瑤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紅毛被他的小弟們帶走時,還是好好的,爲神馬才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重傷了,這其中肯定有一個天大的陰謀,或許是紅毛設下的陷阱也不一定,自己還是跟過去看看比較穩妥吧。
那一邊,夢憶很快就被帶到了天安區警察局,不久就被押進了一間審訊室。
終於要進入到傳說當中的審訊室了,這可是夢憶打從孃胎裡出來,第一次進入到可以威懾犯罪份子的高大上場所呢。
雖然審訊室裡的光線有些暗淡,不過牆上掛着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幾個大字,正散發着正義的光芒,照亮了一方,夢憶的內心也感到暖暖的。
嗯,只要我坦白的話,想必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因爲,我可是正當防衛,又木有防衛過當,至於紅毛爲神馬會重傷呢,還是見到本人,我才能下結論吧。
“坐下。”王樂指着一張椅子說道。
“哦。”夢憶就像一頭聽說的小狗一樣,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
等夢憶坐下後,王樂突然打開了一盞強光燈,對準了他的狗眼。
這突如其來的強光,差點就把夢憶的狗眼給亮瞎了,還好,他的眼睛也被改造過,這點程度的強光還不放在心上。
於是,夢憶調皮的眨了一下小眼睛,很快就適應了,這強光頓時溫柔得就像情人一樣。
咦?看到夢憶這個小白臉,竟然能在強光的偷襲下,這麼快就適應過來,王樂不由得輕咦了一聲。
“現在開始作筆錄,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據實稟報,明白嗎?”王樂威嚴的問道。
“我造了。”夢憶狠狠的點了點狗頭,表示造了。
“姓名?”
“夢裡花落知多少的夢,憶是夢憶的憶。”
“職業?”
“要說職業的話,這個人家就有點難爲情了,因爲人家有好幾種職業呢。”夢憶一臉苦惱的想了想。
“就說你最經常做的。”王樂冷冷的哼了一聲。
“民工。”夢憶如實說道。
“什麼?你敢消遣我?看來你是不打算配合了!”王樂的左腎都快被夢憶給氣歪到了右腎的位置。
夢憶這貨天生一副小白臉的樣子,而且還穿着名貴的阿瑪尼西裝,腫麼可能是民工?
你要是不老實交待的話,老子只能採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警察叔叔,我配合啊,我全身上下包括體內的細胞都配合啊,人家經常做的,真的就是民工啦,就是在工地上搬磚的那種啦。”
夢憶幽怨無比的看了王樂一眼,內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在正義的警察叔叔面前,人家說的真的是實情啦。
“民工都是黑不溜秋的,你卻長是一副被包養的小白臉的樣子,你說,你難道不是在消遣我嗎?”王光怒道。
“內個,警察叔叔,人家雖然長着一張被包養的臉,不過,人家可不是靠臉吃飯的,人家靠的可是才華。”
“好,很好。”王光在磨牙,又好像在磨刀。
古局長要自己好好的“招呼”夢憶,自己纔不會腦袋一熱,就屁顛屁顛的跑上去好生“招呼”夢憶的。
肯定是要先弄清楚夢憶的身份和後臺啊,要不然,要是惹到了連自己也惹不起的人,那我哭暈在廁所也沒有什麼卵用了。
既然你自己一直堅稱是民工了,肯定是木有後臺的人,那等下就有得你受的。
“王隊長,負罪在逃的XX村重大斗毆事件的6名歹徒已經抓到了,是否押到二案審訊室?”一名小警察走了進來問道。
“不用了,直接押到這裡來,這兩個案子都是鬥毆性質,一併處理了。”王樂不懷好意的看了夢憶一眼。
艾瑪,看到你這不懷好意的小眼神,爲神馬我的小心肝會像一隻愉快的小鹿一樣,蹦蹦跳跳個不停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陰謀不成?夢憶感覺到了來自王樂深深的惡意。
夢憶還在猜想王樂會出什麼陰招時,6個長相窮兇極惡,在電視裡不用化妝都可以完美飾演壞人的大漢,被幾名警察叔叔推搡着走了進來。
“你們幾個給我老實呆着,我先出去一下,不準生事。”
王樂冷冷的警告着,意味深長的看了夢憶一眼,帶着做比錄的小警察就出去,臨走時,還把審訊室的大門給關上了。
“運氣真背,竟然被抓住了。”
“這下肯定要在局子裡呆個幾年了。”
“要是讓我逮到通風報信的那小子,我肯定扒了他的皮。”
這幾名大漢罵罵咧咧的,好像就把審訊室當成自個的家一樣。
“小白臉,瞅啥瞅?”爲着的一名寸頭大漢,一臉猙獰的瞪了夢憶一眼。
“瞅你咋滴?”夢憶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王樂把自己和這幾個寸頭大漢關押在一起,而他自己不但出去了,還把門給鎖上了,肯定是想借着這幾個大漢的手,來好好的收拾自己。
就算到時候事情敗露,他也可以對外講是犯人之間的內訌,和他自己本人一點事情也木有,這招,真的是很陰險,有我霸道民工的千分之一的作風了。
不過,這幾個大漢雖然看起來人高馬大,體壯如牛,在我霸道民工面前,最多隻能算是比浮雲還要大一點的浮雲而而,所以,王樂,你的如意算盤要打空了。
“哎呦,木有想到,這個小白臉還挺有脾氣的啊!過來,把爺的鞋底給我舔乾淨,爺就饒過你,否則,爺幾個今天就給你好好的松下筋骨。”
寸頭大漢裝逼一樣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那隻42碼的大腳丫在那愉快的晃來晃去的。
只見那鞋子上粘了不知道是哪坨狗的屎,正散發着無窮的惡臭,一隻綠頭蒼蠅果斷在那飛啊飛啊,好像在品味世間最美好的食物一樣。
審訊的話,也就是走走形勢,他們幾個致人嚴重傷殘,還逃逸,不關個幾年的事,肯定是出不來的,正好趁着現在找找樂子。
“哦?莫非兄臺是嘯天犬轉世,否則,怎麼會有舔鞋底醬紫的愛好呢?醬紫吧,你把我的鞋底舔乾淨,小爺就饒過你,否則,小爺今天就給你好好的松下筋骨。”
夢憶也學着寸頭大漢一樣,翹起了二郎腿,悠閒的坐在了椅子上,不過,他可不會像寸頭大漢那樣子不講衛生,隨處亂踩狗的屎,他的鞋底倒是什麼的乾淨,只是粘上了一些塵土而已。
“小子,你找死,要知道這審訊室的大門一關,就像你在裡面喊破了喉嚨,外面的人也聽不到的,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寸頭大漢陰險的舔了舔嘴脣。
這種審訊室他見得多了,只要把大門一關,裡面發生點什麼愉快的事情,外面的人除了查看監控之外,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呃?那不是還有監控嗎?外人應該有專人在觀察吧。”夢憶弱弱的指了指頭頂上的監控探頭。
“呵呵,小子,你木有發現監控根本就木有開吧!哈哈!”寸頭大漢就像看白癡一樣看着夢憶,整個審訊室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照你們醬紫講,要是我把你們打給成死狗,也木有人知道咯,對你們來說,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夢憶很邪魅的笑了起來,狗眼裡發出幽幽的綠光,簡直比綠帽子還要綠呢。
“你找死。”
寸頭男子可是狠人,要不然,也不犯下致人兇殘的大案子,馬上揮舞着比沙包還要大的拳頭,張牙舞爪的向着夢憶撲了過去。
小白臉什麼的,他是最討厭的了,他的初戀就是跟着一個小白臉跑了,所以,一進到審訊室裡,他纔會對夢憶如此敵視。
“NO,找死的不是我,而是你們。”
夢憶好看的嘴角,突然劃過了一抹十分邪魅的笑意,然後也是張牙舞爪的,比龍蝦還要像龍蝦一樣的,向着寸頭大漢撲了過去。
一把抓住寸頭大漢那粗到比自己的大腿還要粗的手臂,使勁的向後一掰,然後就聽到了咔嚓的聲音,對方的手臂,就像軟綿綿的麪條一樣,無力的耷拉在腰間。
那斷了的手臂,一前一後的搖擺,就好像掛鐘一樣,搖搖晃晃的,根本就停不下來。
“走你。”夢憶再輕輕的伸出蹄子,就把失去了一半戰鬥力的寸頭大漢給踹飛了。
“這小白臉敢偷襲我,兄弟們,給我上。”
寸頭大漢費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毫無廉恥的喊了一句。
好像他被夢憶扭斷手,然後再被踹飛,是被夢憶給偷襲了一樣,要是來場光明正大的比試,他一個狗指,就能把夢憶給按死一樣。
“竟然敢偷襲老大,大家一起上,不要和他講江湖道義。”
“對,亂拳打死小白臉。”
“扭斷他的雙手雙腿,給老大報仇啊。”
眼看着老大竟然被一個小白臉偷襲致傷,這更激起了其他大漢們的血性,每個人就像發飆的公牛一樣,鼻子裡喘着粗氣,怒氣衝衝的向着夢憶衝來,勢必要把這個小白臉的翔給撞出來。
不過,他們並沒有把夢憶的翔給撞出來,反倒是他們自己的翔被夢憶給撞出來了。
那麼,這幾個大漢被夢憶搞定後,王樂會不會及時的跳出來,會不會開槍呢?夢憶又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