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一日,兒童節。
京城,某四合院。
依然是這幾個人。
陸定文,洪超,還有幾個青年官二代。
“六月七日是芒種,可派姜紳下去,芒種是二十四節氣之一,一般在6月6日前後,太陽到達黃經75°的時候。芒種字面的意思是‘有芒的麥子快收,有芒的稻子可種’。《月令七十二侯集解》:‘五月節,謂有芒之種穀可稼種矣。’”
“我們種下種子,等待收穫,必叫姜紳此行,爲我們做一次嫁衣,報了你英國辦事處的大仇。”
陸定文坐在那裡,氣定神閒,淡淡的語氣,看起來不像一個副省部的高官,卻像是一個風水先生。
“陸少,你什麼時候,玩起風水了?”洪超等人面面相覷?
“玩風水?”陸定文冷笑:“你以爲是玩的?古往今來的皇帝,那個不用風水?”
“李淳風和袁天罡的推背圖,上推五千年,下推二千年,是曠古絕今的絕世奇書,這種預知未來的能力,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做到。”
“洪超,萬事皆有可能,不要小瞧我們華夏民族的奇技異術,我陸家養了一位老先生,我爸對他,比對誰都尊重,我們都尊稱他袁先生,這是袁先生提點我的。”
“那是大師級別的啊?”洪超知道,有些高層就信奉風水奇術,他也聽他爸說過,陸家有個奇人,專門爲陸家指點迷津,在陸家高升的路上出力不少。
以前他以爲老爸是開玩笑的,現在這麼一聽,還真有其事。
“陸少,那能不能請他來對付姜紳?”洪超迫不及待要搞定姜紳。
“不行。”陸定文搖頭:“袁先生不問世事,現在我爸也難得請他開口,我也適逢其會。”
“他有一個好友,叫李布衣,兩人當年並稱南李北袁,是華國數一數二的學術大師。”
“李布衣有個恩公,就是死在姜紳手上,後來李布衣也差點死了,臨死之前打電話到京城來,找袁先生爲他繼命。”
“據說布了一個‘世紀換生局’”
“一世紀是一百年,李布衣要用一百年的壽命來換他的命。”
“不過他也活不了這麼長,李布衣用了八十年,袁先生借給他二十年,兩人湊了一百年,才換到李布衣能再活三年。”
“袁先生本來就比李布衣年長許多,借了這二十年,已經元氣大傷,更不能再出來問事,他閉前和我說過,袁先生有個師伯,據說活了一百五十多歲,在清末當過袁世凱的慕僚,爲袁世凱登上總統位置立下汗馬功勞,可惜後來袁世凱有點得意忘形,不聽袁先生師伯的話,執意要當皇帝,袁先師的師伯苦勸不下,失望離京,隱居山野,沒有了袁先生的師伯,袁世凱也沒幾天氣數就盡。”
“他這個師伯天資聰慧,千年不遇,年輕時因爲不姓袁,沒有得到袁先生家的真傳,心中懷恨在心,脫離師門,更是劍走偏峰學了旁邊奇技,最後的成就反而勝過得到真傳的師弟,也就是袁先生的父親,據說後來光頭聽到他的傳說,多次派人找他出山,學着劉備,更是七顧山野,都沒有打動袁先生的師伯。”
“不過他師伯看光頭一片誠意,最後送了幾個錦囊,光頭根據最後一個錦囊退到東南,保住性命。”
陸定文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衆人不知是什麼意思?
太出人意外了,副省部級的高官在和他們說道士歷史。
陸少你這是打算寫小說了?道士文的話,一定要發在磨鐵。
“這和姜紳有什麼關係?”洪超憋了很久,終於說出來了,在場也只有他有這資格敢當着陸定文面說出來。
“當然有關係,袁先生說了,你若是想要對付姜紳,一定要找到他的師伯。”
“什麼?他師伯還活着?”一百五十多歲了啊,洪超嚇的半死,這不是老妖怪了?
“肯定活着,而且活的很好,袁先生說了,他的好朋友李布衣可能也在找他師伯。”
“他的師伯,可以改變一個皇朝的命運,把江山皇位如同拿在手中翻雲覆雨,端的是厲害無比。”
“這不是神仙了?”邊上有個青年弱弱的加了一句。
“當年,清朝全國的大師們,都叫他陸神仙。”
“姓陸啊?”洪超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陸定文。
六月五日。
英國倫敦。
姜紳終於接到通知了,回東寧,到省委組織部幹部一處報到。
終於要動了嗎?
自從壓服M國,夷平神力局後,姜紳已經有一種天下無敵的念頭。
地球上,再也沒有對手了。
我姜紳可以好好修練,專心政治,一步步爭取往上爬。
等我完全晉升神境四重之後,差不多也可以試着離開地球,帶着所有女人翱翔宇宙,過着真正神仙一樣的生活。
以姜紳的估計,要晉升神境四重,恐怕不是一兩百年能完成的事情。
而他的女人們,都有他的仙氣錘鍊身體,加上姜紳也打算將來把她們和薛小音、尤蜜一樣搞成玄士,壽命方面完面沒有問題。
問題是,將來他們去那定居?
月球?金星?木星?火星?
聽說金星全是黃金啊?
姜紳一邊想入菲菲,一邊趕往國內。
這次他坐的飛機,正正經經的回國。
“你也是英國來玩的?”飛機上,坐在姜紳隔壁的一個男子笑吟吟的問姜紳。
這男子三十多歲,看起來很斯文。
“嗯,你好。”姜紳不動聲色的迴應一句。
對方一看姜紳果然是華國人,熱情和他聊了起來。
他叫賈小圖,沒說自己是幹什麼的,和姜紳說了說英國的各種事誼,那裡好玩,那有什麼特產。
看的出,賈小圖比較喜歡旅遊和美食。
姜紳雖然來了英國近一年,出去玩的也不多,但是他記憶力超羣,英國百科全書都整部記在腦中,自然陪他說的頭頭是道。
賈小圖很佩服姜紳,說什麼姜紳都懂,以爲姜紳在英國住了十幾年了。
兩人聊天正開心中。
突然從前面機艙走出一個駕駛員一樣的人。
手中拿着一個小瓶子,不知道裝的什麼,對着衆人用英語大叫:“先生們,女士們,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現在這飛機歸我傑西控制了。”
“什麼?”
“上帝。”
衆人一聽他說話的表情和語氣就知道遇到了傳說中的劫機。
不是吧?姜紳坐在那裡鬱悶無比,老子平時都飛來飛去的,這次難得坐一回飛機,你讓我遇劫機的?不帶這麼搞的啊。
有幾個歐美的年青白人一看,就要從位置上跳起來。
“別亂動,這小瓶子裡裝的液體炸彈,扔到地上,大家就同歸於盡了,我只是個劫機的,劫機不劫人,大家用不着幫警察拼命是不?”
聽這傑西一說,幾個年青白人,又悻悻的坐了下去。
有人慌亂起來,有女的甚至輕聲抽泣起來,劫機的恐怖氣氛一下子彌滿到整個飛機。
果然,很快連空姐們都不見了,接着有廣播宣佈,飛機已經被劫匪控制,將從英國飛向俄羅斯,不再往華國去了。
大家保持冷靜,劫匪只是要求俄羅斯政府放幾個人,不會傷害到飛機上的人,只要保持冷靜,沒有人會動他們,所有人必須用安全帶綁住自己,誰離開座位,後果自負。
短短几句話後,機艙裡陷入一片安靜,各種慌亂寫在衆人的臉上。
此時一名穿着空姐制服的女子,走了過來,接過傑西的小瓶子,站在門口盯着所有人,而傑西好像去了前面的駕駛艙裡。
“噓,噓——”賈小圖用肩膀蹭了蹭姜紳。
幹嘛?姜紳一臉茫然的轉過來,奇怪到則,人家說了不傷害我們的,我們坐着看戲就是。
他可不想多管閒事,這是去要挾俄羅斯的,關姜紳屁事。
“一起動手。”賈小圖低聲道。
“——”姜紳瞪着他,沒想到還是個勇猛的人,他果斷搖頭:“他們有炸彈的,我懷疑駕駛室的槍也落到他們手上。”
飛機駕駛室裡,是有一把槍的。
姜紳說的沒錯,他神念一掃,劫匪有幾個人,拿到什麼,清清楚楚。
劫匪一共有三個,一男兩女,其中兩個空姐都是劫匪。
駕駛室的槍也落到那傑西手中。
“怕什麼,那是個女的,一會我說肚子痛把她叫過來,我負責奪她的瓶子,你幫我放倒她。”賈小圖真是想的出。
“——”你以爲拍電影呢?姜紳莫明其妙,你說來就來了,他繼續搖頭:“別亂來,我可不想飛機被炸了,我們同歸於盡。”
“膽小鬼。”賈小圖狠狠的鄙視姜紳。
姜紳聳聳肩,他已經夠出名了,不想再做英雄。
“你真的不敢?”賈小圖罵了一句,姜紳還沒反應,有點急了。
姜紳餘光看看賈小圖,沒有理他,轉過頭去閉起眼睛睡覺。
“拷,國人就你這樣的太多,事不關已高高掛起。”賈小圖罵罵咧咧的,最後道:“我自己來。”
“別——”姜紳急了,你這不是沒事找事?等飛機停下不好嗎?這是在空中啊。
“舉報——”賈小圖不等姜紳反應,突然舉手,用英文道。
“——”舉報什麼?姜紳又莫明其妙。
“什麼事?”拿炸彈的空姐馬上關注到這邊。
“這個日本人勸我和他一起對付你,他想搶你的炸彈,我舉報他。”賈小圖指着姜紳。
“我暈——”姜紳幾乎暈倒,我幾時變日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