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700加更第一更送到到今天爲止,八夫已經全部出場,正式開始娶夫。
被鎖在水中的男子,青黑的長髮遮面,看不清樣貌,只有一雙燦燦的眼睛,隱隱可見。髮梢飄蕩在水中,絲絲縷縷,形如小蛇。
他身上只着一件單衣,白色的內單因爲水的溼潤而略顯透明,隱隱可見衣衫下斑駁的鞭痕。
雙手的鐐銬鬆鬆垮垮,半沉入水中,似是他的腳下可着地,他便是站立在那裡。看了看四周,竟是一個天然而成的水牢。牢門在丈高的是壁上,沒有上去的石階,卻有下來的繩梯。
往前微移,就觸及到了光滑的石面,從這裡到那個男子腳下,地勢往上,難怪他可以在水中站立。
“當----”一聲,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的手中果然拿着一塊不大不小的圓石,“咚。”一聲,石塊落入了水中,帶出淡淡的餘音。
“七日內,機緣從水中而來……”他的聲音透着一絲疲憊,“沒想到,會是真的……”他平靜的話語裡透着一絲驚異,似乎連他自己也無法相信他口中的機緣。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我不知道你會來,但是知道會有人從水下而來……”他的語速很平,也很慢,不知爲何,雖然此人深陷水牢,卻依然有着泰山壓頂心不慌的悠然姿態。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下去。”他輕輕對我說着,然後揚起臉,看向牢門。人影晃動,有人前來。
我立刻潛入水下。退回洞
“哐啷”。有人打開了牢門,身在水中。一切都聽得不太真切。想起那人以石擊壁,便將右耳貼上石壁。用手塞住左耳,耳中地聲音,變得空洞。
“主人!”
“恩!”好像……是個女人。
“門主舟車勞頓,何不休息之後再來看在下?”是那個男子。
“我不是來看你,而是給你送個伴來的。”
話音剛落。就有人從上面被扔了下來。
“怦!”她沉入水中,藉着淡淡的火光,我看清對方是個女人。那女人手上也戴着鐐銬,不過他們既然沒有鎖住這女人,顯然不知道這潭下會有暗藏的水道。
這堡壘應是因地而建,見此深潭便作水牢,估計他們也不熟悉這小島天然而成的一些暗溝。
那女人沒有發現我,而是很快浮出水面。
“你竟是連妹妹也不放過了。”男人說話依舊不疾不徐,還帶着一分調侃。“哼。既然她想救你。就讓她和你在一起!”
“哐啷!”門再次鎖起,幸好他們說得不久。不然我準憋死。
那女人在水中往那男子游去,然後碰到了他地身體:“鏡先生!”
鏡先生?好熟悉啊,好像在哪兒聽過。
“出來吧。”
“鏡先生你在說什麼?”
我慢慢從水下浮出,拂去了阻礙視線地水,站在鏡先生身邊的女子立刻轉身,與此同時,我和她,都驚訝地瞠目結舌。
她地驚訝是因爲水牢中竟然還有外人。
我的驚訝是因爲她,居然是風清雅!
“誰!”她壓低了聲音。
“呃……打醬油地。。。。”我無語,當年在水中,我佔了她的身體,今日,我們卻又是在水中相遇。
“你……”她直愣愣地看着我,我狠狠打了自己一下,胡說什麼呢,於是我立刻解釋道:“我是來救女兒和失蹤的孩子們的,無意間,發現有條密道與此相連。”
“這裡竟然有密道!”
“恩,不過路程較長,我看這位鏡先生傷痕累累,體質孱弱,只怕無法從水道里潛出。”
風清雅擰了擰雙眉:“既然都爲救人,我們也算統一戰線。”
“呃……可以這麼說。”
“那你可能幫我送信?”風清雅似是想與我合作。
“送信可
以。如果你相信我,不日便會有人前來營救孩子,我會將你和這鏡先生一併救出。”
放心的笑容在風清雅地臉上浮現:“多謝。”
“那……請問你知道孩子們被關在哪裡?”
“這位夫人放心,孩子們吃住都很好,就在島中,不過,若是強攻此島,只怕會傷害孩子,因爲島上孩童有百餘。”
“什麼?百餘?”這麼多,確實難免會顧及不到。如果每個人又抱又背,也只能帶上兩三個孩子,那要多少人才能救孩子?
“夫人。”忽的,那鏡先生出了聲,“不必心急,他們在等天狗食日。”
天狗食日?就是日食?
“對,這位夫人,他們要拿孩子煉丹,煉丹講究時辰,所以在天狗食日之前,他們不會傷害孩子。”風清雅的解釋反而讓我心更不安,果然是煉丹吶,比訓練死士更糟。
“這位夫人。”一陣鐐銬聲起,那鏡先生從身後的石壁縫隙裡,取出一支竹簡,“這是此島的地圖。”
“對了,我還有換防圖。”風清雅也從懷裡拿出一塊綢布,連同鏡先生的竹簡一起放到我的手中,鏡先生髮下的雙眸帶笑:“清雅,你這布入水只怕會化吧。”
“鏡先生,這世上只有你心思周全嗎?”風清雅幾分得意地淺笑,“那圖可是我一針一線繡成。”
“哦?呵呵呵……清雅不愧是清雅。”
“先生過獎。”
靠。。。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兩個人居然還在彼此欣賞,果然都似臨危不亂的蓋世豪傑。
“夫人,我地人就在外面。”風清雅輕聲提醒,“幫我通知他,我失敗了,他便會另想對策。快快離開,此地不宜久留!”
“誒?”搞了半天,我還沒弄清楚那個鏡先生是怎麼知道我會來,就要被風清雅趕走
“這位夫人。”鏡先生微微擡頭,帖服在臉邊地長髮微微偏移,露出了他淡笑的,蒼白地脣,“有些事,他日再問不遲。”
“什麼事?”風清雅看向鏡先生,鏡先生微微側臉,對着風清雅,也是諱莫如深的淺笑。
“好,告辭。”的確這裡不是交談的地方,另外,泡在水裡很不舒服。
在回去的路上,我開始盤算要不要入這魔窟見小蕾,心想這樣也好有個照應,若是發生突變,就先救小蕾。
摸出水道之時,天空已經萬里無雲地晴朗,一輪明月異常鮮亮地掛在空中,出水之時,正好身處明月在海中的倒影之中,頗有種玄妙的感覺。
“嗷!”
“哇唔!”
忽的,加菲和狼的叫聲從岸上而來,透過層層疊疊的礁石,隱隱看見加菲備戰的身影,它那根尾巴在空中微晃,如同銀鞭就緒。
就在這時,一個銀色的身影撲向加菲,加菲立刻躍起,就朝對方的喉嚨咬去。對方動作非常矯健,迅速閃避就伸出利爪,朝加菲拍去。
是狼?
不對,那身形很熟悉。而且,荒島也會有狼?
我趕緊上前,看清和加菲打鬥的東西時,立時一怔,是:龍皇!
乖乖,龍皇還沒死?
如果龍皇在這兒,那他!
不敢四顧,趕緊喝止加菲。雖然加菲屬於猛獸,但畢竟四年下來,被我們養成了嬌生慣養的家寵,沒有實戰經驗,怎是龍皇的對手。
“加菲!”我厲喝,加菲當即躍回我的身邊,站在我身旁,喉嚨裡發出“咕嚕嚕”不服氣的低吼。
龍皇全身的短毛豎立,兇狠地燈着加菲。忽的,它提鼻子聞了聞空氣,立時朝我望來,當即,它收起了兇相,昂首端坐,雙目緊盯我的眼睛,藍白的眼睛裡,是一絲淡淡的疑惑。
良裡格的,這小子鼻子那麼靈?都四年了,還認得我?將會從僞娶到真娶,完成小舒從心理到生理的徹底轉變。惡寒。。。大家的黃瓜啊,苦瓜啊,西瓜啊,榴蓮啊,還是留着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