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廢話一句:虐小飛的方法很直接,虐身。偉大的狼女們已經發覺,大大們真牛叉。不過這僅僅是開始。
因爲昨晚沒睡好,所以淳于紫宸送我去護國府的時候還有點昏昏沉沉。今天又是個陰天,昏暗的天氣,總覺得自己好像還在做夢。
那軒轅逸飛睡好了嗎?他昨晚被我這一親,居然親呆了,比點穴還管用。因爲尊重我而不會強迫我,他可真是一個難得的君子。
忽的,腦中劃過一個笑話,笑話說男女朋友睡一個房間,女的畫了條線說:“過線的是禽獸。”醒來發現男的真的沒過線,女的狠狠的打了男的一巴掌“你連禽獸都不如。”(本笑話由小呆呆提醒)。
“哈哈哈哈……”一個沒有忍住,在車廂裡大笑出聲。
車簾掀開,出現了淳于紫宸,他臉上帶着疑惑:“飄飄姑娘……笑什麼?”
“哦,沒什麼。”這怎麼能跟他說?他比軒轅逸飛還要正經,看見淳于紫宸,我自然而然想到了珊珊,現在,軒轅逸飛應該算是我的男朋友,那麼,我爲何還要對珊珊隱瞞自己的身份?
軒轅逸飛對我如此無微不至,我作爲他的女朋友應該爲他分擔纔是,就算不是女朋友。我也該爲他做些什麼,否則真是不厚道了。
淳于紫宸笑了笑準備轉身,我立刻叫住他:“淳于紫宸。”
“飄飄姑娘何事?”
“能不能幫我給令弟傳個話?”
淳于紫宸一愣,我笑道:“就說9527回來了,今晚想吃鳳尾蝦。
淳于紫宸愣愣地張着嘴。顯然無法理解我這句話地含義。
“謝謝你帶話,令弟自會明白。”我笑得有幾分神秘。
“好……”淳于紫宸不解地看了我許久,顯然不明白我幾時跟他弟弟“勾搭”上了。我朝他眨眨眼睛,他一怔,似乎察覺自己的失態,耳根微微一紅,迅速轉身放下了車簾。
淳于紫宸比珊珊嚴謹,所以更注重君臣禮儀和形式,這樣的人,逗起來會臉紅。不像珊珊,你拋個媚眼過去,他會還你一個飛吻。當初珊珊因爲我與軒轅逸飛是“敵人”而爲難,可是現在我跟軒轅逸飛一條褲子。呃……不不不,是一個房間,他一定會很高興。
不過,再次申明,我沒有勾搭珊珊的意思,實在是想他的菜想得緊。冷月瑤啊冷月瑤,既然你跟珊珊還沒什麼進展,就別怪我橫插一腳。湊個熱鬧,說不定還會催化你們地關係,到時你還會謝謝我呢。
也不知是因爲軒轅逸飛的表白,還是馬上就能吃到珊珊的菜,或是想到冷月瑤吃醋的表情,這一路我的嘴就沒合攏。一個人神經兮兮地在車廂裡憋笑。真是三喜臨門,不笑不行。弄得淳于紫宸總是動不動偷瞟我兩眼。估計他要是敢說話,準說我發神經。
所以今天進護國府,心情也好了,整個人步履輕快,宛如回家。
來到老地方,遠塵已經擺上了琴,我這剛坐下,天居然下起了雨,起先只是淅淅瀝瀝的鵝毛細雨,可當我調音結束的時候,卻是怕啦啦啦的大雨。
“這是到雨季了。”遠塵透過雨幕凝望陰暗地天空。
雨水打在亭子上,檐水化成了瀑布將我們與外面的世界隔離,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雨,老天爺他令堂好像積聚了千百年的眼淚,在今天一股腦兒得哭了出來,也不知是在哭什麼。
“這雨下的好。”我笑了,我的聲音拉回了遠塵的視線,我繼續道,“人要洗澡,這人間也要洗澡,灰塵太多,髒兮兮的,
“呵,飄飄姑娘這句話倒有幾分意思,可是這骯髒的人間豈是一場雨就能洗淨的。”遠塵地眼中透出了一分無奈和哀嘆,應是想到自己的事了。
我淡笑道:“飄飄今天心情好,看出來的世界乾淨清新,不過遠塵老師今日好像心情堪憂哦。”
遠塵微微一怔,手放在了琴上,輕輕地撥出了一個音:“看來飄飄姑娘今日的心情確實陽光燦爛。”
“恩,沒錯,所以飄飄今日爲遠塵老師彈唱一曲,爲老師解憂。”
“哦?好啊。”遠塵淡淡而笑,半彎地眉眼裡是對我這個徒兒的歡喜。我的悟性和進度一直受到這位老師的讚賞。
“咳咳。”清清嗓子,雨幕之外,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她們在雨幕中變得朦朧,帶着一種淡淡的孤寂。
“護國夫人。”
遠塵也順着我的視線而望,經過這裡的風清雅聽見我這聲呼喊,便朝這裡望來。第一次,我發覺風清雅是如此清麗,她佇立在雨中,那總是沒有笑意地臉讓人心疼。
她略有遲疑,還是朝這裡而來,她漸漸走出雨簾,進入方亭,小若收起傘輕輕地甩了甩,放在亭邊。
“夫人。”遠塵起身,風清雅淡淡地點了點頭。隨即,她便坐在亭子的廊椅上。
“護國夫人,飄飄也有多日未見夫人。”雖是同在護國府,卻少見風清雅,以她的個性自不會關注我這個來學琴的寵姬。
“是啊,本夫人似乎沒有盡到地主之誼。”
“不敢不敢,飄飄身份卑微。夫人,怎麼您看上去也心情不佳?”
風清雅雙眉微蹙,神情只是及其細微地變動了一下,再次恢復原樣,她和軒轅逸飛很相像,沒什麼笑容,也沒什麼表情的變化。
“呵……飄飄真是愚笨,夫人定是爲國事煩惱,那就讓飄飄爲夫人和遠塵老師唱一曲,給大家解悶,不過,還需要一樣道具。”我笑看風清雅和遠塵,兩人並不看彼此,就如毫不相識的觀衆,各自將注意力放在我地身上。
我一笑,伸手到頸後,然後,“唰”以極快地速度,抽出了一朵白月季,那是我之前在花園裡採的,汗顏汗顏,本人心情達到至高點時,喜歡採花……
“就是這個。”
風清雅和遠塵一驚,他們之前也有見過我地魔術,不過沒有今天這麼震撼,因爲魔術給人帶來的力量也會跟着環境,地點和觀衆當時的心情而變。“好神奇。”小若發出一聲驚呼,因爲她從未見我表演過魔術。
我笑着將白月季放到了琴上,然後琴聲隨即而出,和着那噼噼啪啪的雨聲,穿透了雨簾,飛入空中。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變換
到頭來輸贏有何妨
日與月互消長
富與貴難久長
今早的容顏老於昨晚
眉間放一字寬
看一段人間風光
誰不是把悲喜在嘗
海連天走不完
恩怨難計算
昨日非今日該忘
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鳥飛去了
縱然是千古風流浪裡搖
風瀟瀟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
愛恨的百般滋味隨風搖……”
餘音繞樑,是我的歌聲,琴聲在指尖停下,白色的月季花瓣震碎,擡手,水藍的袍袖掃過琴絃,也掃過了白色的月季花,花瓣隨風而起,飛過遠塵和風清雅的眼前,“啪!”瞬間變出了兩朵白色的月季花和那些花瓣一起落下。
遠塵和風清雅茫然伸手,接住了各自面前那朵白色的月季花,神情因爲這白色的花而變換。
“花開花謝,日出日落,今日容顏老於昨晚,昨日是非今日該忘。”我輕撫琴絃,淡笑而說,“呀,天晴了。”
雨不知何時停了,一束陽光從青雲之間打落,打在亭外那片開滿荷花的人工湖中,那大朵大朵的粉色的荷花經過雨水的洗禮更加嬌豔,陽光一落,讓那荷葉和花瓣上殘留的雨滴閃亮如同珍珠。
開始進入勾三搭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