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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鏢在空氣中慢慢減速,我微微側身,它就在我的眼前爬行,我伸出雙指,一夾,竟是夾住了它,狂風颳過山林,捲起了滿地的樹葉,帶動了樹影亂顫,青雲散開,月光再次灑落,我手拿飛鏢笑意融融,對遠處驚訝的風雪音,揚起了脣角:“我說過,我速度很快。”
反手甩出飛鏢,反正我也射不準,就閉着眼睛亂射,多瀟灑啊。
“啊!”忽然,傳來一聲驚呼,睜眼間,風雪音竟是捂着左手臂。蝦米!!!射中了,這年頭,認真的時候射不中,瞎射反而中!
得意,相當滴得意!只覺得身後狐狸尾巴翹了起來,我對另一邊的君臨鶴眨眨眼,君臨鶴一怔,揚起了開心的笑容,他從未笑過,那笑容在月光下就如曇花乍現一般美麗,迷住了我的心神。不行不行,現在不是被美色所迷的時候。
咳咳,我再次轉向風雪音叉腰大笑:“哈哈哈,怎樣?是殺君臨鶴,還是來追我?”
風雪音收回捂着傷臂的手,左邊的手臂的袖子被劃破了一道口子,傷勢應該不深,不見血。她惱怒地看向我,立刻朝我衝來,這在意料之內,相對於君臨鶴,我更應該先被除掉,先殺我,再追受傷的君臨鶴也不遲。
與此同時,一把劍朝我飛來,我下意識接住,君臨鶴正凝視着我。我握住劍。笑了笑,轉身撒開腿就跑,內力運至雙腳,跑得比嫦娥的兔子還快。君臨鶴也立刻抽身離開,對對對,快撤,別做我的累贅。
風雪音緊跟其後,還不斷放出飛鏢。良裡格西瞥的,我再厲害,也還沒到在空中躲避飛鏢自如的地步。小說網
“啊!”左腳傳來撕裂地痛,我當即從空中掉落,卑鄙,攻我的傷腳。
“你是誰!”隨着話音風雪音地劍就已經到了我地心口,我舉劍就擋,咧着嘴笑看她:“怎麼。也有你怕的時候?”咱就算是劣勢,也不能輸了氣勢。
風雪音眯了眯雙眼,劍推進一分,我奮力抵擋。全身的受力點都集中在兩隻腳上,此刻,受傷的腳痛入骨。痛地我咬緊了脣,只覺得小腿的褲管帖服在了腿上,一定流血了。
“賤人,跟我鬥!”風雪音刻意用力壓制我,心知我腳傷不清,她真狠!
“說!你到底是誰!”
“我……”
忽然,一聲詭異的簫聲劃破長空,驚起山林飛鳥。立時。風雪音的身體怔住了。面罩顫動,帶出了她的輕喃:“離歌……”
怎麼可能?只憑這一聲簫音。風雪音就認出了離歌?
“離歌!”欣喜地光芒在風雪音的雙眸中閃爍,突然,她轉眸盯了我一會,就收回劍,反手扯起我的衣領便帶着我穿梭在山林之間。
“喂!你帶着我跑累,不如放了我啊。”
“閉嘴!你休想跑!”
“幹嘛,想帶我回去嚴刑拷問啊,我很費糧食的。”
“閉嘴!”風雪音不再鳥我,帶着我就上了山,離歌打地還真夠遠的。
寂靜深沉的山林裡迴盪着離歌那詭異的簫聲,如同一尾尾黑色的毒蛇正在朝一個地方聚集,它們遊走在草叢間,盤繞在樹枝間,它們潛伏在黑暗中,朝同一個方向前進。小說網前方漸漸開闊起來,竟是一片淺灘,嘩嘩地水聲如同暴雨,附近似有瀑布。
“果然是他!”風雪音激動地停下,目光直直地盯視前方。
月光將淺灘照得異常明亮,但是,那明亮的溪水之間,卻是一條條昂首吐芯的蛇。我似乎明白爲何離歌要將楚翊引入山林,這樣才能驅使山蛇,而控制這些山蛇的便是離歌地簫聲。
離歌站立在淺灘中的一塊圓石上,手執玉簫,清冷孤傲的身形,在月光下散發着淡淡地熒光,猶如山中精靈。可是,那攝人的殺氣卻將這位叢林的精靈全身包裹,立時,一分妖氣由內而外地散發出來,那些妖氣匯聚在一起撲向他對面的男子。
大的,小的,粗的,細的,黑色地,白色,五彩斑斕地蛇都匯聚在離歌的腳下,蓄勢代發。它們虎視眈眈地盯着那名已經面巾扯去地男子,隨時準備攻擊。是楚翊。
而楚翊的腳下已經有無數被利劍砍斷的山蛇,血水沁入溪水,染溼了楚翊的衣襬。他臉色泛白,額頭泌出汗珠,似是已經筋疲力盡。
忽然,山風撫過水麪揚起了離歌的長髮和衣袍,一曲高音刺破了空氣,直逼楚翊,離歌腳下的蛇立時朝楚翊躥去。
“離歌!”風雪音忘情地喚了一聲就扯着我衝了出去。
靠之,你激動我可不激動,哎呀呀,風雪音怎麼朝那些蛇撲去啊。
忽然,只覺得一股被甩脫的力量,我就被扔了出去,轉瞬間,風雪音就飛馳在我的身邊,劍橫掃我的身邊,劍氣四射,立時,血光四起,讓人作嘔的腥味就瀰漫在空氣之中。
一條條斷蛇從空中而落,它們就在我的眼前,和我一起掉落,下一刻,我就落到了楚翊的身邊,那些斷蛇便躺在了我的腳下。
“嘔!”那些細細的,曲曲的素不素腸子啊。太噁心了,爲蝦米離歌殺人總是沒有美感,每次都弄得這麼血淋淋的。
“看住她!”風雪音看着前方,命令傳向楚翊,立刻,手臂就被楚翊扣住。與此同時,那乖張的簫聲瞬間靜謐在空氣中,一束目光朝我而來,離歌充滿殺氣的雙眸中立時佈滿憂急。
身邊是楚翊吃力的喘息,我撇眸看去,發現他的指甲泛着淡淡的青,難道?
“離歌,是你嗎!你的腿!”風雪音欣喜的聲音吸引了我的視線,她朝離歌走去,離歌的目光瞬間投向風雪音,驚愕和憤恨再一次浮上他的臉,這一次,更多了一分恐慌,他認出來了,認出人皮面具下的風雪音!
“離歌,爲什麼?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風雪音停下腳步驚喜地打量着離歌,“而且腿也好了,只是……”她的目光回到離歌的臉,“快把人皮面具拿下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她溫柔地水眸中是漫溢的愛意。
離歌往後退了一步,玉簫直指風雪音:“你別過來!”
“洞天,是洞天啊,離歌,你能動了爲什麼不告訴我?”風雪音再次前進,離歌咬住了下脣就將玉簫放到脣邊。
忽然,寒光劃破黑夜,一支飛鏢就朝離歌而去,離歌慌忙一個側翻躲過了那飛鏢。風雪音扯下了面罩微笑着:“離歌,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傷害你。”
“住口!”離歌憤怒地玉簫劃過身前,“你對我的傷害還不夠多嗎!我要殺了你!即使同歸於盡!”
“咳!”身邊的楚翊忽地喀出了一口血,我朝他看去,眼角的餘光瞥見了瀑布,原來我們的身後,就是瀑布,瀑布並不大,兩旁又是參天大樹,纔不易發現,估計離歌就想把楚翊打落瀑布。
“離歌,跟我回去,你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風雪音微笑向前,離歌手中的玉簫卻在顫抖,可見他憤怒至極。
離歌不是風雪音的對手,我也不是,看了看楚翊,我立刻對風雪音喊道:“喂,你情郎快不行了,你也不管嗎?”
風雪音側臉看了看楚翊,關心地問:“你還能堅持嗎?”
翊點着頭,風雪音揚起了微笑:“那我就放心了。”
“你做你想做的,不用管我。”楚翊的話讓我徹底無語,男人愛女人愛到這份上,簡直是韋小寶的雙兒投胎轉世。楚翊絕對是敬業的小三哪。
“離歌,那女人你認識嗎?”風雪音將白花花的劍指向我,她柔美的微笑只爲離歌綻放,可是爲何我看着卻心底發寒,總覺得那是美女蛇的微笑,充滿了誘惑,卻置人於死地。
離歌沒有看我,而是盯着風雪音:“不認識!”
雪音淡淡地笑着,“楚翊,殺了她。”
“是!”
蝦米!下一刻,楚翊就扣住了我的脖子,當即,離歌就焦急地喊道:“住手!”
一瞬間,所有的聲音都彷彿被黑暗吞噬,周圍變得鴉雀無聲。離歌啊離歌,不管你說認不認識我,風雪音都會殺我,而你一旦承認我們的關係,我想我會死得更快。
繼續虐小離,繼續吃他豆腐。眯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