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周星心中暗叫道。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剛還站在外面和前臺女孩說話的警官第一時間想的卻不是如何擒下嫌疑犯,而是身手敏捷地縱身而起,鑽入前臺下面窩了起來。
“外面的人聽着,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趕緊舉手投降,切勿做無畏的抵抗!如果你能好好地配合我們警方,我們將會對你從輕處理!”那警官躲在前臺桌子底下扯開嗓子就喊着。
周星看着這警官這麼怕死,玩心大起,故意走到前去,拍了拍桌子:“我說警官,你躲在桌子底下怎麼來抓我呀,你別怕,你代表着國家的形象。”
對着這麼多警察還能這麼囂張的人,肯定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這位警官混身都抖着。
“唉!算了,本來是挺想配合你們工作的,但是你這樣都不出來見我,看來是一點誠意都沒有,不陪你玩,我先走了。這就是官、官哪!”周星故作無限惋惜狀搖頭嘆道。
這些話差點把這些前臺的小姑娘給逗樂呵,她們感覺其實這壞人好像並沒有想像中的壞,其實還挺好玩的。
周星晃悠悠地從大門口走了出去,面對着十幾支破銅爛鐵,他倒一點也不在乎,就算這些槍同時向他開火,他都有把握躲過去,他的速度和反應能力現在已經達到一個非人的高度。
十幾個警察看着這個嫌疑犯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出他們的眼線,他們一個個地面面相覷!感覺着這嫌疑犯比他們還自如!
半晌,那躲在前臺下面的警官感覺沒了危險,這才把頭偷偷肝伸出來,見確實沒人了,才幫作英勇地站出來,吼道:“你們這一羣廢物,我才走開一會就這樣讓嫌疑犯逃跑了,你們還想不想幹了?還不趕緊追!”
一下吼醒了所有警察,亂哄哄地上警車朝着周星消失的方向追去。
……
“繼祖!繼祖啊!我的孫兒……”在醫院裡,湯振海看到病牀上一堆肉似的湯繼祖,幾欲昏過去,老淚縱橫。
“啪!”響亮的一巴掌打在刀疤劉臉上,頓時被打的牙血噴飛,倒在地上。
“你們是怎麼保護繼祖的?這樣你還有臉回來見我!”湯振海悲憤欲絕,使勁地往躺在地上的刀疤劉身上踢去。
刀疤劉痛的慘叫一聲,橫飄過幾米開外。
“老爺,息怒啊!你現在就算打死他也無濟於事,不如先將事情弄清楚明白再定他的罪也不遲!”老管家許四海趕緊拉住還不解氣的湯振海,在整個斧頭幫,敢拉湯振海的也就這個老管家許四海。
湯振海深呼吸了幾口氣,強壓下火氣,傾刻間他好像就老了二十歲。擺了擺手:“刀疤劉,把你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從頭到尾清清楚楚地說個明白,如果發現半句假話,老夫會讓你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老爺,我刀疤劉本來就不應該是個活人。”刀疤劉泣不成聲:“我沒保護好少斧,更是罪該萬死。”
刀疤劉前前後後把事情的經過說的一清二楚,不敢有絲豪誇大的地方。
“這個逆子呀!咳咳咳!”湯振海使勁地拄着柺杖,恨鐵不成鋼,氣得直髮抖,把醫院的地板都戳出一個洞。
“爸,爸,你消消氣,別動怒。”湯威知道他爸的身體不好,強忍着心中的悲痛,按撫着。
湯振海氣的拿起柺杖狠狠地打着湯威,身爲現任幫主的他卻不敢逃避。
“還有你這逆子,要不是你平時老慣着繼祖,他至於變成今天這樣?遊手好閒,惹是生非,更加拈花惹草!”
“爸!現在最重要的是祖兒,醫生說祖兒全身自頭部以下的骨頭全部粉碎,下輩子就只能這樣過。”湯威悲痛地說道。
“這樣最好,省得以後出去再給我們招惹是非。”
“爸!”
“四海看的出來,老爺比誰都心疼,四海記得在美國有一家醫院,好像可以再造身體,我們不防去試一下。”許四海說道。
“四海你說的可是真的?”湯振海激動地按着許四海的肩膀。
“是真的,那醫院已經有一例成功的案例,不過費用很高。”
“多少錢?只要能把繼祖治好,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治。”
“十億美金!還得一次性付清!”
一語驚倒所有人,十億美金可不是小數目,而且要現金。
湯振海一臉堅絕:“治!四海你趕緊聯繫那家醫院,威兒你儘快的把這筆錢搞定,必要時賣掉一部分上海的產業。”
“好,爸,我現在就馬上去辦。”湯威比誰都急,就算是把所有產業都賣光,他也要救自己唯一的兒子。
“刀疤劉。”
“在!”站在一旁的刀疤劉趕緊走上前來。畢恭畢敬道。
“通知所有斧頭幫弟兄弟,立即找出這幾個人來,老夫要讓他們碎屍萬斷!還有,請十位長老一齊出手,老夫看過死去弟兄們的傷,那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般人很難對付他們。特別是傷繼祖的那人,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把人骨頭打的粉碎,卻不把人打死,這人實力之強,心腸之狠是老夫聞所未聞的。”
“是,老爺,他們還要我傳一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刀疤劉的心裡七上八下。
湯振海點頭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那幫人說他們是兄弟盟的,爲首的年青人,也就是傷害少主的那人,說他們從今天開始挑戰我們斧頭幫,要把我們斧頭幫徹底清出上海。”刀疤劉低着頭,不敢看湯振海,聲音越說越低,生怕他一柺杖打過來,自己連命都要沒了。
“哼!就憑他們十幾個人就想和我斧頭幫對抗?就算他們不和我們宣戰,老夫也絕不會放過他們!拭目以待,看看他們是怎麼死的!”湯振海怒笑道。
刀疤劉被湯振海突然散發出的一種戰意和殺意壓的透不過氣來,背後冷汗直冒!難怪現任的幫主還要對他唯唯諾諾,可不只只是他父親的原因那麼簡單。
……
周星在大街小巷裡四處穿插着,和他們玩着貓抓老鼠的注意,誘着不斷追來的警察和斧頭幫的人,又不能跑的太快,怕一下讓他們把自己跟丟,又回過頭去追虎子他們,有時候周星還會玩玩驚險的動作,逗逗身後追蹤的人,讓他們以爲自己就快要抓到他了,更加的有信心追上來。
最後連周星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屬於貓抓老鼠,還是老鼠戲貓呢。
就這樣帶着一大羣人在上海逛了一大圈後,周星感覺虎子他們也應該安全了,沒必要再玩。
一直跟在身後的警察,眼看就快要追上了,結果前面那人如吃了興奮劑一樣,一躍而起,三跳兩跳的迅速消失在自己這羣人的眼睛裡。
這些警察走下車來,面面相覷,這傢伙還是不是人,跑了一個多小時,現在居然跑的比警車還快,不去參加奧運會真是可惜了。
爲了這件事情搞得他們一晚上驚險無比,一晚上大把的娛樂時間就這樣白白浪費掉,他們的心中鬱悶無比,各自對視了一眼,很默契地回到警車上,各直打道回府。
“老人家,這麼晚了你還在這公園做什麼?”周星正好跑到一處公園,看見一老人坐在石凳上,停了下來不由好奇問道。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這時候除了年青男女約會,像這種老人家應該早就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