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汌二夫人好威嚴啊,既然是隱秘的事兒,那晚輩不便聆聽了,告辭!”如意看着汌二夫人陰沉沉的樣子,冷笑着站起來說道。
開玩笑,沈芷蘭是我求着杆子要治的麼?京城是我杆子一定要去的麼?擺出一副位者的姿態來,做不好我要你怎麼怎麼樣的嘴臉,誰求誰還沒有搞明白,還真當我欠你們的啊!
“你!”汌二夫人看到如意竟然二話不說的要走,當時愣在了那裡,只覺得胸口彷彿有一股火兒在燒似的,燒的她的心滋滋作響。
“我?我看這府裡頭需要治病的,可不只是芷蘭一個,兩位好自爲之吧!”如意看着汌二夫人色厲內荏的樣子,哼了一聲,擡腿往外走。
“你給我站住!”汌二夫人被如意的話氣的要死,一雙眼睛瞪得溜圓,下意識的將放在旁邊的茶杯給摔在了地。
沈如意她這個小蹄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除了芷蘭意外,自己也是有病的人麼?!
外頭的丫環婆子,聽到裡頭摔杯子的聲音,呼啦啦的全都衝了進來,看着汌二夫人怒瞪着如意,便全都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只等着汌二夫人一聲令下,要把如意五花大綁起來。
“呵,夫人好威嚴,是不知道憑着你的這些丫環婆子,能留得住我不能?!”如意看着一個縱身來到自己身邊的琳琅,底氣足了起來。
別說是這屋子裡頭沒有什麼力氣的丫環婆子,算是把他們都換成壯漢,如意知道憑着琳琅的武藝,也可以安全的把自己帶出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都給我滾出去!”回過神的汌二爺看到這場景,當即開口把人又攆了出去。
剛纔他不過愣了會神,想要把過去的事兒都說出來,卻又不那麼丟臉的功夫,這氣氛已經變成了劍拔弩張的僵持了,讓汌二爺也有些意識到,剛纔如意說的,病的不止是沈芷蘭這句話了。
“如意丫頭,在商言商,這事兒咱們好說好商量,你看看要怎麼樣的條件才能請你幫忙治好芷蘭?”汌二爺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只能把最後一絲希望,寄託在如意的身。
沈芷蘭得的是心病,而這時候的古代根本沒有心理醫生這個行當,有人想不開,要麼自己想開了被人勸好了抗過去,要是沒有人開導或者開導不成功,讓人鑽了牛角尖抗不過去,結局剩下自己了斷或者是油盡燈枯被動完蛋。
“對,你要多少銀子都行!”眼見着汌二爺的態度鮮明的是想要讓如意給芷蘭治病,汌二夫人心的氣兒彷彿被針戳漏的皮球似的,一下子泄了出去,急急的對着如意說道。
“汌二爺、汌二夫人,我雖然是個商家女,但幫着芷蘭這事兒並不是我的本行。”
“在商言商談的是利不是命,這事兒不是生意,抱歉我不能用銀子衡量。”如意看着汌二爺夫妻倆,態度嚴肅而鮮明。
“那你要怎麼樣,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把命填給你麼?!”汌二夫人聽到如意的話,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些崩潰的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