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喬薇實在是醉得太過厲害了,她剛扶着白起站直了身子,可是腿上卻仍舊一點力氣也沒有,又向地上摔了下去。白起不再理她如何反對,兩手一抄把她攔腰抱起向着兩喬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喬薇緊緊的抓着白起的衣服,把臉深深的埋在白起的懷裡。眼角的餘光偷偷的停留在白起的臉上,在皎潔的月光映照之下,白起的臉是那樣的棱角分明,讓人看也看不夠。自從進入十二煞之後喬薇這些年來一直過着動盪的日子,直到她們姐妹遇到白起。白起給了她們安定的生活,給了她們自由和歡樂。呆在白起的懷裡喬薇感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安全感,這種感覺真好,真想一輩子都呆在這個男人的懷裡……
喬薇想着想着,酒勁上來了,兩眼已經不聽使喚,等到白起把她送回到房間以後,喬薇已經睡着了。白起也沒有驚動她,輕輕的爲她脫下腳上的鞋子,爲她拉過一牀薄被輕輕的蓋上然後轉身向門外走去。白起剛走到門口,嫺公主和魏瀾一左一右的拉着喬楓走了過來。嫺公主看到白起出來,一把拉住他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夫君,今天你就在這裡留宿吧。”
白起心中奇怪,這裡是兩喬的房間,紅雨怎麼讓自己在這裡留宿。嫺公主見白起不明白她的意思,又說道:“我和瀾兒妹妹希望你可以收了兩喬姐妹兩個。”白起聽言趕緊揮手說道:“此事萬萬不可,我已經有了你和瀾兒,怎麼能再去招惹別的女人。再說她們二人也應該有自己的幸福,她們姐妹倆已經爲我們做了很多事了,我怎麼能再耽誤她們的青春呢。”
“這件事兒我們已經與兩喬姐妹倆說過了,她們心裡也都很喜歡你。只是礙於身份,使她們不好說出來罷了。你看看那些王孫大臣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我的瀾兒妹妹都很喜歡兩喬,就算是爲了我們,你把她們收下好嗎?”紅雨說道。“可是雨兒。”白起說道。“不要再說了,就象愛我和瀾兒妹妹一樣好好的愛她們吧。”紅雨說完將白起推進了房間,將門關上,把微醉的喬楓和白起連着牀上已經睡去的喬薇一起關在了房內。
“我……”白起不知道應該對喬楓說什麼。喬楓本是個爽快的人,又喝了些酒,藉着酒意對白起說道:“大人,妾身從今以後就是大人您的人了,讓喬楓服侍大人休息吧。”喬楓說着就要過不替白起寬衣。“不……我自已來……自己來。”白起急忙說道。喬楓忽然面色一黯說道:“喬楓與姐姐生長在山野,不及兩位夫人溫柔美麗。大人嫌棄我們姐妹也是對的,只是妾身真得很想服侍大人,大人請給喬楓一個機會好嗎?”喬楓苦着臉向白起說道。被喬楓這麼一說白起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了。還好白起聰明,他立即說道:“你們姐妹倆個對我這麼好,今天應該換我來服侍你們纔對,來你乖乖的躺下,由我來服侍你們姐妹倆個。”
喬楓很不習慣被一個男人這樣“服侍”,不過她終是未經人事的處子,想主動卻也不知應該如何去做,只好乖乖的任由白起“服侍”她。白起放下心結之後,兩人郎情妾意倒也一室皆春。只是喬薇羞於面對這種場面,借酒逃避,結果醉了過去,沒有享受到白起的服侍。還好兩喬本是同房住着的,白起與喬楓成就好事之後也沒有冷落喬薇,擁着喬薇那香滑玉嫩的玉體一覺睡到天亮。雖然沒有行夫妻之事,但卻也同樣銷魂。
第二天喬薇醒來,發覺自己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當下立即駭然欲死。不過當她發現自已身邊這人竟然是自己心中所喜愛的人,驚駭之情立即轉化爲滿心的歡喜。她看着白起熟睡的臉龐,心裡甜蜜極了。不由得伸出手去在白起的臉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白起被他驚醒,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向着她那因爲吃驚而張開的小嘴上痛吻了下去……
這一天白起起得很晚。等到他起來之後,琬兒跑過來說有一些從方與郡過來的人在門外求見。白起一聽立即猜到是范雎他們來了,於是隨便梳洗了一下就快步迎了出去。方與郡過來的人確實是范雎他們。白起把人迎了進來,設宴爲他們接風洗塵,等到一切安頓之後白起親自到范雎的房間去拜訪。
白起把咸陽的形勢與范雎詳細的說了一遍。范雎說道:“大人既然是秦國王室骨血怎麼不通過魏相召告天下謀取大位呢?”白起以自己與宣太后有仇爲由搪塞了過去。范雎說道:“以目前來看,大人最好能先得到魏相的支持。魏瀾夫人即是魏相的親生女兒,大人可請魏瀾夫人前去說情。或許魏相會因此而棄太后而支持大人。”
白起知道範雎說得都是對的,讓魏瀾去勸說魏冉也是很好的主意,但是他最大的問題在於他的那個王室血統是假的,而給他安這個假身份的人正是魏冉。他白起雖然娶了魏冉的女兒,但是宣太后卻是魏冉的姐姐,如果非要魏冉在兩人之間選上一個人支持的話,魏冉十之八九會選宣太后而不是他白起。
“魏相與太后是姐弟,而且又一起共執秦政多年,瀾兒也動搖不了兩人之間的關係。”白起說道。“若是這樣的話,那就只好想辦法先除掉宣太后了。”范雎說道。“宣太后是瀾兒的姑母,我若動手,瀾兒定會恨我,而且魏相若是知道真相,說不定會對付我們。若非如此,我早就動手了。”白起說道。“我這裡倒有一計,即可以解決掉宣太后,還可以嫁禍給新城君。”范雎說道。
“有什麼妙計,快說?”白起急道。“大人忘了那個讓夫人一睡不醒的香朵拉爾花了嗎?”范雎笑着說道。“先生的意思是我們給她下毒?”白起說道。“不是我們,是新城君。”范雎說道。“你是說通過新城君的手把含有香朵拉爾的食物送給宣太后?”白起問道。范雎點頭說道:“如此以來即可以除去宣太后,又可以嫁禍給新城君。太后一死魏相就只能支持你一個人了。”范雎說道。“怎麼才能讓新城君把含有香朵拉爾的食物獻給太后呢?”白起問道。
“我聞太后有心疾,常以人蔘入藥。一個月後太后生辰,我們可以找一支千年人蔘把香朵拉兒的毒植於其中,然後拿到新城君府門口叫賣,新城君得此寶貝,必然會獻給太后做壽禮,到時候太后服下此人蔘必不能倖免。如此以來大事可成。”范雎向門外看了看,見四下裡無人才在白起耳邊小聲的說道。
“不知在先生的計劃之中,白起應當做些什麼?”白起又問道。范雎說道。“大人只需請田總管把香朵拉爾弄儘快弄來就行,此物在與茶相混之前無並無毒性,不懼宮中盤查,檢驗。若無此物,此計定難成功。”“這個好辦,我立即讓人給田棋傳信,讓他把香朵拉爾弄來。他現在異邦,此事易辦。”白起說道。“除此之外,大人就不要參於其中了,此事大人越是能置身事外就越不會有人想到是我們下得手。”范雎說道。
“新城君手上有近十萬的軍隊,我們這樣陷害於他,會不會逼得他起兵造反?”白起問道。“這倒是有可能?不過大人手中既然握有重兵,又何須懼他?”范雎說道。“我倒不怕什麼,只是兩位夫人都在城中,我怕他們會有危險。”白起說道。“大人無須擔心,那幾日可讓嫺公主帶着孩子與魏瀾夫人一同住到相府去。新城君無論如何不會傷害魏相的。再沒有比相府更安全的地方。”范雎說道。白起點了點頭說道:“先生此言有理。”
“白起一介武夫,慣於殺場爭戰,雖有奪天下之志卻無治天下之才。白起若能成爲大秦之主,必拜先生爲相,到時還請先生鼎立相助,助白起治理好這個國家。”白起忽然轉變話題向范雎說道。“大人有帝王之相,日後必能成就大業。范雎願爲大人效犬馬之勞。”范雎說道。“那白起就以此杯中酒敬謝先生。”白起說着舉起面前酒杯,親手奉到范雎面前。范雎趕緊離座向白起躬身施禮說道:“大人萬勿如此,范雎萬萬萬擋不起……”
因爲白起已經定好了去攻打義渠的計劃,所以他想在離開之前把這裡的事都先安排好。白起把那些從方與郡過來的人一一叫到自己的面前,詢問他們有何長處,並且依據各人的能力給他們安排了工作。並且白起把自己在河都郡和咸陽的所有政事都並給范雎來辦。白起並不善於政治,治理國家他更是門外漢,雖然從二十一世紀帶來了幾道板斧,但是那些終究只是些大體方針,具休的操做還是要有專人來處理的。而范雎正是這最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