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陳明要是沒點能力能做爲一個超級機密部隊的小隊長嗎,可以說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連武器都沒帶,朝着剛纔隊員出事的地方就跑了過去,沒一會他就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音,忙藏到一棵樹後,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前面的動靜,果然在遠處有一個人和楚成樑穿着同樣衣服的警惕着一點點往自已這邊來,看這人的走位和動作還挺像那麼回事,肯定是受過訓練的,做爲警察對付一般人的犯罪份子肯定不成問題,不過怎麼看都不像楚成樑所吹噓的那樣神通廣大,即使這樣,陳明也把他當做最強的對的手,他深知驕兵必敗的道理,在戰場上絕不能看不起任何敵人,哪怕已經沒有任何戰鬥力的敵人也不能有一點大意,自已還是穩妥一點爲好,別在陰溝裡翻船,同時也要防備參加考覈演習人員的偷襲。一邊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的動靜,一邊等着這個“警察”送上門,也就幾分鐘,這個“警察”已經走到了陳明藏身的那棵大樹旁邊,他已經感覺到了樹邊有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脖子就感覺像是被鐵環套住了一下,腳也不聽使喚了重心不穩,直接趴在了地上,趴下的一瞬間,脖子上輕鬆了許多,可是兩手已經被別到了身後,掙扎也無濟於事,手上也沒有槍的感覺了,陳明用了每個特種兵都會的捕俘拳就把人給制服了,動作乾脆,沒有裝飾性。順勢把人拽到了樹後,確保不會被偷襲,這一切也就發生在眨眼之間,不像電視電影上放的那樣怎麼打都打不死,真正的戰爭就是這樣,講究一擊斃命,看着眼花繚亂的武術招式,那隻能是強身健體而已,就連有點實戰價值的格鬥也不能和真正的戰鬥相比,真正的戰鬥,沒有規矩,只有你死我活,成王敗寇。
陳明看了看錶,還沒到半個小時,笑着對被他按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的警察說:“你就叫鍾元吧,怎麼樣,我說半個小時生擒你,沒有食言吧,你是跟我走呢,還是我把你槍斃扛着走。”這個“鍾元”哼了一聲:“算你厲害,我自已能走。”陳明把他鬆開了,笑了笑:“還有點脾氣,你能被我抓住,也算你的運氣了。”這時隊員那邊也傳來好消息:”報告老大,所有考覈人員全部被擊斃,演習結束。“陳明放心大膽的站了起來:”好了,收隊。“說完把”鍾元“給扶起來:”兄弟別介意,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們局長就在樓裡,我帶你去見他。“兩人一前一後就像逛大街一樣往酒店的方向走,不時的還能看到垂頭喪氣的考覈人員。眼看就快到了酒店,一聲槍響突然從酒店的樓頂傳來,陳明的心口多了一個白點,還沒來得及擡頭,胸口又多了一個白點和剛纔的白點重合在一起。這絕對不是自已的隊員在和自已開玩笑,他們沒這個膽子,如果不是開玩笑,那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演習都已經結束了,陳明還真有點糊塗了。這時候酒店門口走出來一個人,正是楚成樑,看着楚成樑,他突然好像明白了,轉頭看了看他抓的俘虜:”你和他不是一夥的。”這時被陳明錯以爲是鍾元的,立刻立正站好:”報告首長,是的,那人我不認識,我是陸軍指揮學院的的學員,也是參加這次考覈演習的成員徐清風。“聽到這陳明後悔不已,一直想着小心謹慎,結果還是大意了,自已都被擊斃了,自已的隊員肯定全完了。楚成樑已經來走到了他的跟前,看了看陳明後的人,難以掩飾的高興:“陳隊長,這位好像不是我的同事啊。”陳明的臉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老班長,你就別笑話我了,是我大意了。”楚成樑點了點頭:“能這麼快知道自已的錯誤,也不容易,記着什麼時候都不能自滿。”
陳明已經猜出來這出來是怎麼回事了,他現在就想見見是什麼樣的人,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把自已的隊員都找來,大家一直見見究竟是何方神聖讓他們這個從無敗績的小隊一敗塗地。他一聲令下,手下的隊員很快的就出現在他面前,不過還差了一個,陳明看了看眼面前站着的隊員,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白點,而且全是致命點,看來他們最近訓練是有些鬆懈了,不過自已都這樣了,也不好再訓斥他們的,指着其中一個隊員:“山鷹,你去把禿鷲找來。”這個叫山鷹就是在酒店頂上的那個狙擊手,他到現在還的還有點搞不明白狀況,心裡想着不是有通信器嗎,陳明見他有點發愣就知道這小子到現在還沒不知道怎麼回事呢,當着楚成樑的面也不方便發火:“到那邊考覈的死人堆裡去找。”山鷹這才反應過來,一溜煙的跑走了。陳明面帶微笑的看着楚成樑:“老班長,是不是也該請你的同事出來,讓我們長長見識了。”楚成樑笑了笑:“這好辦。”說着朝酒店的方向打了個手勢。
鍾元不知道陳明這個小隊有多人少,所以還在酒店樓上認真的觀察以防有偷襲,看到楚成樑的手勢知道這事算是結束了,心裡是不太想見他們的,說白了這事就是個誤會,但是打了人家,不見面說聲,那就有點看不起他們的意思了。老老實實的來到下面,和楚成樑打了個招呼,然後來到陳明面前,不善言辭的他有點尷尬的笑了一下,還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能簡單的打個招呼了:“你好。”軍隊是永遠是強者的天下,強者到哪都會受到尊重,陳明看着眼前和自已個頭差不多的鐘元,自已是敗軍之將,但也要有風度,立刻站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你好,謝謝你給了我們好好的上了一課。“鍾元立刻,手心放下回了一個軍禮:”你客氣了,是你們手下留情纔是,我純粹就是走運而已。“陳明的觀察力還是非常不一般的,從鍾元回敬軍禮的手勢,速度,力度就猜出來鍾元的大概來歷,難怪那個楚成樑這麼自信,自已這個小隊一直都在模仿外軍作戰,眼前這個鍾元是真正的外軍,因爲鍾元的軍禮是美式軍禮,而且職業軍人才能有的那種感覺的軍禮。一般人還真看不出來和我們的軍禮有什麼不同,我國的軍禮是德式和俄式軍禮的混合體,右手迅速取捷徑從胸前擡起,右臂與肩同高,前臂、手掌呈一條直線,五指併攏,掌心稍向外翻(三十度),而美式軍禮則是手心向下。
陳明身後那個被他抓的假鍾元,趙名叫徐清風的學員,看到真的鐘元過來了,他們又是敬禮又是客氣的聊的挺好,完全忽略了自已的存在,這個考覈演習是結束了還是沒結束呢,自已是該走還是該留下來呢,能做主的還是這個陳明,過會他們走了自已找誰去,鼓足了勇氣,往前湊了湊:”首長,你看我該怎麼辦呢。“陳明看了看他,心裡想着,倒黴就倒黴在你這小子身上了,你要是不冒充鍾元我也不至於栽這個跟頭,要是這就麼輕鬆的就讓你考覈不通過退回原部隊,以後還真沒機會收拾了,最關鍵的是家醜不可外揚,知道自已小隊醜事的人可都在這,思來想去還是破一例留下來,能進行到考覈演習的條件也差不了多少,好好訓練一下,進不了一線小隊,二線小隊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再者領導早就說過他們小隊,太過嚴格,以至於很久都沒有新隊員能加入,不利於小隊的長遠發展:”既然我已經宣佈演習結束,你又平安無事,算你小子通過了。“徐清風高興的都跳了起來,這是多少人的夢想,自已實現了,這還多虧了鍾元的功勞,過去拉住鍾元的手:”謝謝,沒有你,我不可能通過演習的。“鍾元笑了笑:”應該我謝你纔是。“徐清風算是加入了,他可不知道,正是因爲他是在外人幫助下加入的,以後的日子過的有多苦,就連成爲正式隊員時的代號都讓矮着別人一頭,陳明這個小隊的隊員都是以猛禽爲代號的,陳明作爲隊長,代號最爲響亮叫金雕,不過隊員一般都不敢直呼,都以老大相稱,其餘的五名隊員代號分別是山鷹,禿鷲,獵隼,賊鷗,鵜鶘,聽着就非常兇猛,這個徐清風的以後的代號是山雞,直接從猛禽變成了家禽,不過家禽還不算最差的,以後陳明還是破一次例收一個說猛禽不是猛禽,說家禽不是家禽的傢伙加入他的小隊,這都是以後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