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樊虎的口中得知王義被害了,而且就埋在碼頭附近,通過衛星地圖確認了一下碼頭的位置,竟然就是要新城開發的那個港口的地方,自已心裡知道王義埋在那裡,可是沒法去和警方說,也說不明白,反倒會給自已惹來麻煩。倒是可以利用新城開發,只要工程開工,就可以找到王義的屍體,說不定會有什麼證據,就算沒有,確定了身份,也就改變的案件的性質,從失蹤變成謀殺,這樣會有更大的警力投入,也會讓趙東輝有所顧忌。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趙東輝動的手,不過可以確定他和這件事脫不了關係。
鍾元這邊是有了點眉目,樊虎那裡卻是焦頭爛額,警察衝時房間後,立刻查看了現場,首先看到就是躺在沙發上的樊虎,身上的浴巾已經被血染紅的一大塊,而且手上還在不停的流血,在他身邊赫然放着一把手槍,就感覺事態嚴重,呼叫支援,叫救護車,尋找兇手就忙活開了,已經將整體個酒吧全封鎖了,如果夢瑤再晚一步,可能了也出不去了。這是王所長管轄的區域,聽到又是涉槍案,他的頭都大了,在家裡連衣服都沒穿好就往這裡趕,首先就是對酒吧進行地毯式的搜查,沒找到傷害樊虎的人,倒是發現了不少樊虎的犯罪事實,尤其是地下賭場,還有三樓的休閒會所,黃賭毒,是一樣也沒少,平時樊虎還能從那個吳邵軍那得到消息,有對策,可這次,全抓了個現行,楚局長也從家裡趕來,看到這些也是觸目驚心,人手都不夠用的,又抽調的其它區的民警來支援,對所有人逐一登記調查。住在二號總統套房的秦風也被叫起來問話,這麼說吧,一直折騰到了天亮,抓的嫌疑人就有30多人,做爲老闆的樊虎,也是這次案件的受害人,由兩名警察看守送往醫院,現場的槍也被拿走取證了。他那兩個乾女兒做爲目擊證人和報案人,也被分別帶到派出所問話。
樊虎一直到醫院才醒過來,幸好他胖大的身體,血也多,要不早就失血過多完蛋了,急診室裡,今天周豔沒有值班,是另外一個副主任幫着樊虎治療,見傷口雖然用紗布按住,還在不停往外滲血,輕輕的打開紗布,看了一眼傷口,這樣的傷口還是第一次見,樊虎已經疼的差點又暈過去,副主任忙讓護士給打了針麻醉,仔細觀察了一下傷口創面呈Y字形,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一點點去逢,先用繃帶將手腕綁緊,減少出血量,另外由兩名經驗豐富的護士上下一齊動手,費了好點的功夫才縫合上,然後又清洗了一下傷口,包紮好,打了一瓶抗生素,纔算保證了樊虎的一條命,
王所長吸取了上次犯人從醫院逃走的經驗,這邊剛處理好傷口,又來了兩名警察,帶着剛緩醒過來的樊虎,連同原來的兩個警察一起回到了派出所。麻醉勁還沒過去,樊虎並沒有感覺到疼,座到審訊室的鐵椅上,迷迷糊糊的看到審訓自已的是王所長和楚成樑,不由得一哆嗦,慢慢回想發生的事,還沒想完,王所長將套在證物袋中的槍重重的扔在桌子上:”樊虎,我們也不費話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交代一下這槍是怎麼回事吧。“樊虎很明白,只要是持槍,那就最就3年到7年的有期徒刑,所以絕對不能承認,他現在只能將事情推到傷了自已的那個人身上:”王所長,什麼槍,我不知道。“ 王所長也是老警察了,知道這樣問他肯定不會老實說的:”樊虎,你還裝糊塗嗎,這槍上只有你一個人的指紋,你竟然說你不知道。“原來鍾元在出發的時候就在手上塗了膠水,所以不會留下任何指紋。樊虎倒是忘記了槍上會有自已的指紋,不過他馬上就想到了對策:”噢,我想起來了,不過槍不是我的,我從那個兇手手裡搶過來的,上面有我的指紋,有什麼不對的。“王所長沒想到他腦子轉的還挺快:”是嗎,可是和你在一起的人交代了,槍是你的,你怎麼解釋。“樊虎冷笑了一笑:”說不定他們是一夥的,故意栽贓給我。“王所長見樊虎還真能狡辯,將桌子一拍:”你酒吧裡的賭場,也是別人栽贓的嗎?“事情到了這裡,樊虎倒也不怎麼害怕了,開賭場最多也就是罰點錢,大不了拘留幾天:”賭場的事我承認,其它的也不用你問,我都承認,只是槍不是我的。“楚成樑在邊上一直沒吭聲,心想這個樊虎確實是個滾刀肉,沒有確實的證據,他是不會承認的。”那你說那個槍是那個兇手的,他今晚爲什麼找你,他是誰,又說了些什麼。“樊虎也想抓到這個人,提供信息說不定可以早點抓到,可是自已說的那些話沒有一句是可以拿到公共場合說的,更不可能對警察說。”那人帶面罩,我不知道他是誰,什麼也沒說,再說抓兇手是你們警察的責任,你們問我幹什麼。“
楚成樑知道再問下去,也審不出什麼結果,和王所長商量了一下,放他是肯定不可能的,先放到看守所裡,再尋找證據,目前看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