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進榮醒來,他發現在自已在一間小黑屋裡,手腳都被捆着,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候,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打開了,一個少校帶着兩個警衛推門走了進來,阮進榮看了看並不認識,那個上校拿着一個文件夾看了看他:“阮進榮,你擅自逃離戰場,槍殺上級,最大惡極,現在戰時軍事法庭,判決你死刑,你可有異議。”“阮進榮一聲也不吭,現在已經把阮成雄殺了,也算是爲弟弟報了仇。只是如果這樣死了,那就太遺憾了,連自已出生不久的侄子都沒有看過,現在求情是一點意義也沒有,所以不語不發。那個少校讀完判決說,看了看阮進榮,搖了搖頭,也許他覺得這樣一樣久經沙場的才兵,就這樣要被槍決,有點太可惜了。門重重的關上了,阮進榮看了看,這個房間,連個窗戶也沒有,自已想逃出去,看來只能通過這個門了,不過首先是要解開身上的繩索。試了試,兩隻手被緊緊的綁着,越掙越緊,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趴在地上,兩隻胳膊用力向後伸,屁股努力的向上,本來他的身材就行瘦小,尤其這兩年一直在前線,身體更是瘦弱,沒費多大力氣,整個身體就從兩隻胳膊中穿了過去,他用嘴將繩子解開,然後解開腿上的繩子,他已經做好了打算,準備了兩個方案,自已在時面想走出去是不可能的,可能讓外面的人進來,制服開門的人,如果沒被發現就偷偷逃出去,如果被發現,就只能硬闖了,反正都是一個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шωш★ ttka n★ ¢ o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對着門外痛苦的喊叫着,這招果然有效。沒一會,一個警衛開門查看,還沒等看清,阮進榮迅速用手左手掐住他的咽喉,右手大拇指緊接着用力按向喉嚨下面最脆弱的地方,那個守衛,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就安靜的死在了阮進榮的手裡。他聽了聽門外沒有動靜。因爲現在還是在戰爭期間,沒有專門關押犯人的監獄,只好把阮進榮關在禁閉室裡,門外只有一個警衛看守。阮進榮快速的將警衛的衣服和自已交換,然後將他綁在椅子上。穿好警衛的衣服,拿着手槍,走到門外,現在是白天,阮進榮怕被別人發現,把帽檐壓低,走在軍營之中,本來他就是Y國軍,所以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而且現在前線戰事緊張,人來人往,他很輕鬆的就逃出軍營,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武氏春還有孩子,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他找到了昨晚的那個院子,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見四下無人,還是從牆頭翻了進去,剛進去就看見武氏春正在洗着衣服,武氏春也看到了他,剛想叫,阮進榮立刻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別喊,我是少榮的哥哥進榮,你別喊,你要是聽懂了就點點頭。“武氏春雖然害怕,可是他聽到是少榮的哥哥,心也就放下了不了,於是點了點頭。阮進榮輕輕鬆開手,武氏春仔細看了看,應該是少榮的哥哥沒錯,兩人長的很像,於是問:”哥哥,少榮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阮進榮嘆了一口氣:”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這裡太危險了,你必須馬上和我離開這裡。“武氏春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可是看到他說的那麼認真,應該是有大事,也就答應了,阮進榮跟着她回到了房間裡,看到牀上躺的阮文,他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這孩子長得和弟弟很像,不用問也知道是少榮的孩子,自已的侄子,武氏春正在收拾着衣服。阮進榮看到她拿了一包又一包:”現在時間太緊,我們拿不了太多東西,帶些必須品,快點離開,越快越好。“武氏春只好拿放下不太重要的東西,就這樣,也有一大包,主要都是孩子用的。阮進榮看差不多了,他找了一件弟弟以前穿過的衣服,換上,因爲這身軍裝太顯眼了。把手槍插在了腰間,揹着大包,武氏春抱着孩子,一起離開了這個院子。
他們沒走一會,就有大批的軍警包圍了這裡,不過沒找到什麼用用的線索,如果在平時或許會全城搜查,可是現在戰爭時間,人心惶惶,也沒人再去關心一個逃兵,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阮進榮帶着弟妹和孩子,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就逃到了他最熟悉的深山之中,他除了會殺人,沒什麼謀生的技能,只能做些搶劫殺人越貨的勾當,爲了不讓武氏春和孩子受到牽連,他將他們娘倆安排在離自已不遠的山腳下,蓋了兩間房,有時間他就會過來看看,時間長了,他們也就成了夫妻,武氏春在這山下也做爲阮進榮的眼線。幾年時間過去,戰爭結束了,阮進榮也是越來越有氣候,手下已經聚集了三四十人,Y國政府知道有這一股土匪,幾次派兵圍剿,由於武氏春通風報信,阮進榮都順利和逃脫了。因爲靠近邊境,他不再滿足小打小鬧的搶劫,慢慢開始做起了軍火生意,如果圍剿的規模大,他就逃到境外,這讓政府很頭疼,於是請求國際刑警協助,可是一直收效甚微。本來他在Y國這裡過得很滋潤,如果不是因爲自已的侄子阮文,這個阮文不知道,一直以爲阮進榮就是自已的父親。如果不是因爲他,也許他是不會到中國,因爲他知道中國不是他可以任意妄爲的地方,可是沒辦法,他不得不來,阮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