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告大山失敗,二丫又找男孩兒,勸告:“你不能跟她再來往了,她是我女兒你怎能忍心下手呢?”男孩兒說:“這算什麼,有的女兒不是跟父親睡在一起了嗎?我跟你沒親沒故的,又沒有血源關係睡在一起怎麼了?”二丫不滿地說:“可是她是我女兒呀,傳出去不好聽……”男孩兒說:“我管你不聽不好聽,我舒服就行了……”男孩兒說得趾高氣揚,氣得二丫暈頭轉向,好久才緩和過來威脅男孩兒說:“如果你不聽勸告小心我對你不客氣……”男孩兒更是飛揚跋扈地說:“不客氣怎麼樣,別威脅我,怕你就不跟你女兒睡了……”
“好吧,你不聽勸告我就要你的命……”二丫氣憤離開了,男孩兒以爲二丫威脅自己也不在意,仍舊我行我素。
二丫說到做到,有一天,二丫找到大山在監獄裡的朋友柱子,二丫問:“我讓你辦事可以嗎?”柱子說:“嫂子讓我辦事我怎能說不呢?”二丫說:“我讓你打兩個人,如何?”柱子說:“打人可以,開個價……”二丫看着柱子,一字一頓地說:“一百萬買下兩個男人的雙腿,讓他們永遠不能走路……”柱子點頭:“行,他們是誰?”二丫說:“他們是誰你不必管,我告訴你他們在哪裡,只管打男人不許打女人,如果傷了女人我一分錢也不付出……”柱子答應:“成交,只打男人不碰女人……”二丫說:“明天我把錢打在你的賬戶上,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柱子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男人,見二丫主動找上門來,有些見異思遷,他淫穢地
說:“既然嫂子看得起小弟,是否讓小弟睡一下?”二丫笑逐顏開:“睡一下可以呀,你的小命得留下……”柱子嚇得慌忙逃走了。
柱子不敢與二丫糾纏,一是二丫給錢多,二是二丫曾經是大山的人,如果得罪大山他會吃苦頭的。柱子拿到一百萬後,找了幾個朋友,跟他們說了打人的事,分成兩夥,柱子說:“打人後每人一萬元,如果有事兄弟承擔……”
於是,兩夥人守在不同位置,就等柱子電話,而柱子也在等二丫電話。一切安排穩妥,只等大山男孩兒自投羅網。
要說男孩兒與大山也是倒黴,現在的女孩子哪裡沒有,一個九十多歲的教授可以娶一個年輕漂亮的學生,相當孫子輩的學生,也沒誰管他們,你情我願的無與倫比,幹什麼非要與白楊白葉聚集,結果他們中了圈套。
那些日子二丫撒了天羅地網,四面八方尋找大山,尋找男孩兒,尋找白楊,尋找白葉,只有有他們或她們其中一個就有線索。二丫有生以來每次感到人生的失敗,感受到社會公德下降,發誓替社會教訓這些不要臉的男人。可是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他們是居無定所,隱藏很深,在他們內心也害怕二丫等人找上門來。
在二丫心裡,大山和男孩兒不是人了,他們怎能動自己的女兒,可是她也是無可奈何,社會就是這樣誰面對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無動於衷呢?二丫沒有灰心,仍舊尋找,那些日子白林她也不顧了,一切交給春秀管理,這是她認定的接班人。多少年了,她對春
秀是誠心誠意,家裡事,白楊林的事,都有春秀照顧,春秀是一個讓她放心的女孩子。有時二丫也感嘆,如果自己的弟妹在該多好,起碼能幫助自己辦事,哪怕是白楊林的事他們也會幫助自己的。
連續幾天,二丫在城區轉尋找大山和男孩兒,尋找他們隱藏地點,同時也尋找白楊和白葉,只要找到她們之一就有可能找到大山和男孩兒,二丫不相信找不到他們,城區這樣大,總是有限的。與此同時,二丫派出大量員工尋找,誰找到給予誰獎勵,別說白楊林鄉親們跑進城,四面八方尋找着,一時鬧得天翻地覆。
終於,二丫安排私家偵探尋找大山與男孩兒的準確地址,有一天晚上,偵探找到大山與男孩兒的地址,發現他們分別與幾個女孩子喝酒。偵探及時通知了二丫:“我看見他們了,在XX小區……”偵探想告訴她現場情況,可是二丫及時通知了柱子,囑咐他分別帶兩夥人去。柱子不知道他們打的是大山,他也不便暴露自己,按照二丫說的情況,兩夥人趕到不同現場,看見大山與男孩兒就往死裡打。可能是巧了,男孩兒喝多了,起初還打幾下,可是沒掙扎幾下就被打倒了。大山見過打架,與來人打了幾個回合,最後是寡不敵衆,也被打倒了。
可能是發現自己被刀子扎傷了,男孩兒胸部流出血來,如同泉水一樣噴射着,男孩兒掙扎幾下便不動了。大山想逃走,忽然發現站不起來了,原來他的腿斷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朝夜空叫喊:“蒼天啊,你真毀我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