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到看來,白楊林案情與二丫家有數不清的聯繫,只不過沒有肯定就是二丫了。一個家庭爲什麼會接二連三出現各式各樣情況,是人爲的,還是偶然爲之。如果說二丫是一棵樹,圍繞在她周圍的人就是枝葉,哪一枝是最重要的那一枝呢?周到忽然意識到還不能返回,他對葉子說:“白楊林的案情越來越清楚了,咱們再調查一下如何?”
葉子說:“你不想回去我陪同就是了,接着查吧。查什麼?”周到說:“還需要查二丫,她是焦點……”
查二丫也是葉子的主要目標,哥哥早提醒她對二丫不能放鬆,問題是不讓村裡的觀察出來,秘密進行調查,現在周到提出來恰巧符合哥哥的要求,於是葉子說:“好吧我同意你的觀點,下一步咱們研究一下如何調查二丫……”周到說:“利用二丫的女兒作文章,聽她們說什麼,白葉不是跟大山同居嗎?從她的身上查大山,白楊不是在美國認識的男孩兒嗎?從她的經歷中查男孩兒,是真繪畫還是假繪畫,賣給誰了,賺了多少錢?這些問題看起來微不足道,可是每一件事都有可能爲案情提出線索……”葉子說:“如果有線索你我又是功臣一個了……”
當兩人就要走到二丫家時,葉子忽然說:“我怎麼感覺不安呢?不會出什麼事吧?”周到說:“你的槍帶了嗎?”葉子說:“我能不帶槍嗎?我哥說你是見習警察不可帶槍,可是白楊林的案情複雜,涉及販毒沒槍是不行的,所以他讓我跟隨你,實際上就是保護你這臭小子……”周到感動地說:“謝謝所長了,定當厚報。”葉子嘲笑說:“厚報不用了,見人家漂亮女孩子少套近呼,別象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天天看我還不夠嗎?”
周到沒話說,朝二丫家走去,葉子在後緊緊跟隨。到了院門,周到先進去了,他左右觀察,見無動靜對葉子說:“走吧,她家可能沒有外人。”葉子說:“有外人不是更好嗎?趁機查一下他們來幹什麼……”周到說:“還是按照研究的辦,不可越界。”葉子說:“誰定的界,越什麼界?”周到說:“就是秘密,一切以秘密爲主,多了就亂了。你不感覺這案情複雜而又亂七八糟嗎?咱們一個線索一個線索查找,總會有目標的……”
倆人商量着,二丫在屋子裡看見院裡有人來了,於是她走出來叫喊:“哎呀是你倆呀,我說那狗怎麼不叫,原來是你倆熟悉了……”周到開玩笑說:“我們沒有人緣有狗緣,看來狗也熟悉我們的……”二丫嘲笑:“看你怎麼說話呢,這是你自己說的,如果是村裡人就是麻煩事。”葉子說:“村裡說也沒關係,說不犯錯誤。”
二丫明白了,她說:“說不犯錯誤,做犯錯誤,是這樣嗎?”周到說:“也不完全一樣,有時是說犯錯誤,有時是做犯錯誤,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比如白楊林的案情就要具體分析,不是誰犯錯誤的問題,而且隱藏問題。”二丫說:“如何隱藏?”周到說:“犯錯誤的隱藏,不犯錯誤的不隱藏,誰犯錯誤不想方設法隱藏呢?比如大山,比如柱子,他們能隱藏在哪裡呢?”二丫說:“可不是嗎?他們隱藏起來誰也找不到,多少天了也沒他們消息……”
顯而易見,二丫比周到他們着急,可是着急也沒用,就是找不到他們。葉子見白楊白葉不在屋,她問:“她們呢?”二丫抱怨地說:“出去沒回來,她們的心野了,對這個家沒興趣了。”葉子說:“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上下班玩電腦,除此之外,還與同事吃飯,喝酒,慶賀生日,數不清的交往,數不清的應酬。”
二丫問:“你倆也這樣嗎?”周到說:“我也是這樣,每天玩電腦,看電影,還看電視。”葉子說:“我也是,每天沒有時間應酬了。”葉子是想說工作忙碌,是想給二丫一個寬餘心態,可是二丫說:“到底是派出所的,與普通平民百姓就是不一樣,如果我家孩子有你倆一半就好了。”周到說:“你家白葉不是想做警察嗎?她在哪裡呀?”二丫說:“她說去同學家一去不返,至今也沒見她的影響,這時節說不上在誰家吃飯呢。”
葉子說:“她們跟我一樣從小在白楊林長大,熟悉這裡的環境,對這裡無限親切,出去當然不想回來了。”二丫說:“可是家裡有事也借不上光,也不知她們在哪裡,有事幫助你們調查呀……”周到說:“沒關係的,我們也是閒串,走到誰家算誰家,這不走到你家了,算起來已經有幾次了,沒關係的。”二丫一副董事長派,振振有詞:“這樣的工作效益是不行的,如果她們將來接了我的班如何管理好白楊林,如何經營啊?”
葉子說:“她們和我一樣,就是一棵小樹,小白楊樹,還需要大人的培育與關懷,您就跟我媽媽似的,每天總是跟隨着,管吃管穿管住還管戀愛……”二丫更是冷嘲熱諷:“她們的戀愛我可管不着了,沒必要管了,說起來不怕你倆笑話,白楊跟隨男孩兒,這是我的前男友,白葉跟大山,這是我前丈夫。你說兩個女兒跟一個母親爭男人,這樣的家庭能好嗎?”葉子安慰二丫:“你也別難過,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到什麼河脫什麼鞋,孩子畢竟是孩子,她們遲早會明白母親的心的。”葉子一邊說一邊會意地盯着周到,希望他珍惜這個機會。
果然,周到的話題也打開了,他問:“白葉跟大山是什麼時候的事?大山不知道她是自己女兒嗎?與自己女兒同居是違法亂紀……”二丫說:“白葉是我跟鄉長的女兒,白楊是我跟大山的女兒,唉,我也說不清了。”周到說:“沒什麼說不清的,你說得很清楚,白葉是你跟鄉長的女兒,白楊是你跟大山的女兒,是這樣嗎?”二丫說:“是這樣的,你記下了嗎?”葉子說:“我不記,咱們是閒談不算數的,隨便說吧。”
葉子的安慰讓二丫心領神會,她看着周到說:“你說如果我女兒找一個象周到這位同志的模樣多好,我也不難過了,可是她們偏偏看上了她們媽媽的男人,你說這算什麼事呀?”二丫越說越傷心,越到最後居然落淚,周到勸告:“實際上這
也是沒辦法的事,現階段的年輕人思想開放,別說大自己十幾歲就是三十幾歲也是有的,我們有一個公安局長找一個比他女兒還小的大學生,你說他算什麼呀,可是女孩子喜歡他,這就是沒辦法了。”
面對周到勸告,二丫還是心有餘悸,她說:“如果她們找一個年齡大的安居樂業也好,問題是她們不好好過日子,非要四面八方尋找什麼寶石什麼的,還與那些不三不四販運毒品的人聯繫,你說讓我如何能安心。”周到終於聽見了一些線索,他鼓勵地說:“我有一個同事,他女兒參與販毒,每天賺了很多錢,結果終於犯法了。”二丫說:“你看看我說着了不是,不乾淨的錢不能賺,誰拿骯髒的錢誰沒好下場,這是犯病。”周到說:“聽說白楊在國外賺了不少錢是真的嗎?”二丫說:“哪是她賺的,是原來男孩兒幫助她賺的,男孩兒死了賺錢道被堵死了。”
談到這裡,葉子忽然說:“繪畫是賺錢的,你不是也繪畫嗎?當年也賺不少錢吧?”二丫說:“我繪畫是賺錢了,可是賺錢也是付出代價了,我給男孩兒提層,他們纔在美國爲我努力,後來幫助白楊……”葉子又說:“可是我聽說男孩兒在外有販毒記錄,他們利用你的畫賺錢,也是利用你的畫販毒,你知道嗎?”
二丫心有餘悸,輕聲地說:“我不知道,現在我想知道他們在我的背後都幹什麼,還有哪些事我不知道,他們隱藏在白楊林目的是什麼,爲什麼三番五次陷害我和我的家人?”周到趁機提醒:“你現在有條件寫出一部回憶錄,寫出那些人是如何陷害你的家人如何奪取你的錢財,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事實際上觸目驚心。”葉子也是推波助瀾,她說:“其實我小時候就聽說很多關於白楊林的故事,只不過不敢相信是真的,現在看來有些事是真的。如果你想寫書我會找人幫助你出版的,我相信這是一部充滿離奇的書,神出鬼沒的故事片讓人感動……”
葉子忽然走了題,周到慌忙扭轉,他問二丫:“如果我問你是如何跟男孩兒聯繫賺錢的,他們是如何將錢匯到你賬號上你可以說嗎?”二丫說:“這很簡單呀,彼此都有通訊地址,或打電犄,或寫信。你感覺有問題嗎?”周到分析說:“如果有問題他們就是利用打電話與你聯繫,郵遞畫卷的同時夾些他們需用的毒品……”二丫笑了:“我怎麼感覺象電影裡的鏡頭啊?你不是在編故事吧?”周到說:“我想編故事,可是我敢亂編嗎?”
沉默,二丫不說話了,她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好久,她小心翼翼地詢問:“按你這樣說男孩兒販運毒品,是通過我郵遞的,是這樣嗎?”周到說:“現在不能確定,可是他與白楊的確存在這種業務關係……”二丫問:“你是怎麼知道的?”周到說:“我們是從邊防軍那裡獲得的消息,還有柱子他們都有聯繫……”二丫一聽慌忙說:“這下完了完了,如果參與販毒起碼是死罪,誰也救不了她們了。”葉子說:“這也不一定,還需要看她們的態度和犯罪程度,只要她們檢舉揭發就會有立功表現,到時可能是沒罪的,關鍵看她們如何看待了。”
販運毒品是最大的犯罪,這一點二丫不是不清楚,女兒參與其中她也不知情,現在悔悟似乎還來得及。可是讓她不明白的是,爲什麼總是自己出事,爲什麼總是自己人出事,難道自己周圍真的有人陷害自己嗎?她在白楊林這些年了,始終堅守着自己的一份真誠,對鄉親對村子對國家,哪怕是對外地人她也是百分之百的關照他們。可是輪到自己是如此的殘酷和無情,難道這白楊林真的如他們所說有鬼神嗎?真的是神出鬼沒嗎?
又是一陣難堪的沉默,周到對二丫說:“你看這樣好不好?等到家裡沒人時你問一下她們,相信她們會跟母親說實話的,如果有準確消息打電話通知我們,我們會及時幫助你的。”二丫說:“如果她們回來我會問她們的,有情況一定通知你們,放心吧。”二丫說這話時很難過,可是又很無奈,畢竟是自己的女兒。
周到和葉子不想打擾二丫的心,只好告辭了,當他們走出二丫家時,葉子說:“哎呀媽呀我快悶死了,你說二丫真的是艱難險阻,什麼樣的奇怪經歷都有她,真是九死一生的人了。”周到說:“我看她未必挺得住,如果她的兩個女兒參與販毒她可能支撐不住的,她現在所有希望都在她女兒身上,忽然有這樣的意外結果她怎能受得了?”
葉子說:“受不了也得受,誰讓她有這樣女兒了,誰讓她女兒是這樣了?”周到聽後忍不住抱怨:“你說這話有點太殘忍了,怎能沒有同情心呢?”葉子說:“有同情心是好事,可是在偵察過程中還需要沒有同情心,這樣才能正確性判斷案情的發展,尋找更多線索。”聽葉子教訓自己,周到不說話了,耐心聽着葉子教訓。
周到不說話,葉子立即意識到自己說大了,可是她仍舊忍不住要說幾句,畢竟周到是新人,自己是負責任帶他的,周到想聽不想聽都要聽。葉子說:“我知道你是同情她們,可是同情不是判斷,案情是不能同情的。作爲一個警察你必須具有一顆鐵石心腸,還需要鐵面無私,否則你是當不好警察的。”周到是聰明才智的人,他當然明白葉子在說什麼,他對她說:“你放心,我父親經常告誡我當警察要有耐心,但不可有偏心,判斷要準確。”
葉子說:“有你這話我放心了,你……”葉子還想說什麼,忽然從角落裡跳出幾個女孩子,其中一個是白葉,她見到葉子就說:“又來辦案啊,我怎麼沒見你們離開呀?是不是想在白楊林住下呀?”葉子說:“你不歡迎嗎?”白葉說:“哪敢呀,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葉子就笑,周到也笑,白葉的夥伴也是笑逐顏開。
周到說:“你們這些人是去哪裡呀?”一個女孩子叫劉欣,她對周到說:“我們到白葉家去跳舞,你去嗎?”周到說:“我還有工作要做,不去了。”劉欣說:“有時間到村子裡看看,可能還有你們需要的情況……”周到靈機一動,把劉欣拉到角落
問:“你發現什麼情況了?”劉欣說:“昨天晚上有人去了劉二愣家,還去了村長家,他們都不在家,聽說村長家的被欺負了……”周到明白,被欺負是什麼意思,他對葉子說:“去村長家吧。”
情況緊急,周到和葉子跑着來到村長家,果然有一個女人在哭泣,周到問:“誰欺負你了?”女人說:“還能有誰呀?就是柱子,他這個不要臉的……”周到一聽柱子回來了,他問:“柱子人在哪裡?”女人說:“他走了,還說村長回來後讓村長把錢給他……”葉子問:“村長欠他錢嗎?”女人說:“還不是承包餐館的錢嗎?”
“葉子,你馬上給所長打電話迅速包圍白楊林,就說柱子回來過……”周到囑咐葉子,可是當葉子打電話時,所長並不同意包圍白楊林,他說這樣容易打草驚蛇,周到只好對葉子說:“咱們晚上蹲坑吧。”
晚上,白楊林寂靜,沒有風聲,沒有任何動靜,周到與葉子悄悄隱藏在白楊林附近。時間在一分鐘一分鐘消失,周到忽然對葉子說:“你說柱子能隱藏在哪裡?”葉子思索片刻,說:“會不會隱藏在二丫家附近?”周到分析着,同意葉子判斷,他說:“如果是柱子回來了,他可能隱藏在二丫家附近,可是他回來的目的是什麼?”葉子說:“如果白楊白葉與販毒有關他們很可能想聯她們,二丫家就是交易地點,走,咱們也去跳舞去……”
葉子主動請周到跳舞,周到心花怒放,可是現在是辦案,跳舞是假的,查案是真的。當兩面三刀來到二丫家時,周到忽然發現不遠處停着一輛轎車,裡面好象有人,能是誰呢,難道他們也是來跳舞的嗎?
“葉子,前面有轎車,能看清轎車裡面的人嗎?”周到輕聲地問,葉子看了看:“看不清,裡面黑黑的,不象有人。”周到說:“不可能沒人,肯定是隱藏在裡面了,你想方設法看一下。”葉子說:“沒辦法,看不清。”
既然如此,周到囑咐:“葉子,看不清不要緊咱們不跳舞了也隱藏在附近,觀察一下看看他們想幹什麼。”葉子說:“如果轎車裡面有人他們會發現你我的,如何甩掉他們?”周到說:“這樣吧,你摟着我……”葉子說:“幹什麼是我摟着你呀,你怎麼不摟着我呀?”說完,葉子後悔了,誰摟着誰都一樣,還是自己吃虧了。
周到摟着葉子,裝着喝醉的樣朝一棵樹走去,他們是想裝着男女情侶一樣隱藏在樹後。可能是緊張,或走得太急,周到用力很大,摟得葉子喘不上氣,可是她不能掙扎,只好任憑周到狠狠摟着,慢慢消失在樹木中……
二丫家的確燈光輝煌,以前沒注意到她家有多漂亮,現在隱藏在外觀察她家真的是一座宮殿。十幾個男女青年聚集在一起跳舞,巨大音響震盪着,連趴在樹木後的葉子和周到也感覺到了,心裡情不自禁也跟隨鼓點歡喜着。周到和葉子悄悄接近,這下看得更清楚了,白楊與人打着招呼,白葉分給同學糖果,一個個笑逐顏開。
奇怪的是,二丫在燈下寫着什麼,跳舞對她來說可能並不算什麼,所以也不與孩子聚集。可能是跳舞跳動聲音大了,她將房門關嚴,拉了窗簾,這樣在外的人是看不見她們了。周到還想上前,葉子拉了他衣服,示意危險。周到不動了,想了想,又拉着葉子返回原處。靜靜觀察一陣後,周到拉着葉子離開原處,朝轎車隱藏的地方接近。
轎車裡有沒有人呢?這是周到想搞清的問題,如果車裡有人說明車裡人是想聯繫什麼人,而且還有可能與當事人聯繫業務,他們的業務是什麼,肯定與毒品有關係,周到就是帶着這些聯想判斷着車裡是什麼樣的人。可能是二丫家音樂響聲太大,轎車裡的人聽不清什麼,忽然打開車門鑽了出來,周到迅速拍照,取證。
是一個男人的暗影,這個男人能是誰呢?車裡還會不會有第二個人或第三者?周到不可判斷,可是他不能不判斷,車裡可能還有第三者,不可能只是一個人。可是如何能走近看清一些呢?周到囑咐葉子:“你趴在這裡不要動,我上前觀看……”周到說着朝前摸索,一邊走一邊注意屋子裡的人,有時還需要觀察轎車,看車裡人在幹什麼。
時間在悄悄消失,車裡人沒有聯繫,跳舞的人也沒有聯繫,難道他們不想聯繫嗎?還是聯繫不上呢?
就在周到思索時,忽然從轎車裡又下來一個人,是一個女的,她是誰呢?周到想拍照,可惜距離太近了他擔心被發現沒敢拍照,女人從他身邊經過,周到聞到有一股香水味道,這種味道周到在哪裡聞到過,現在想來卻不知在哪裡有了。周到盯着女人,看她的臉,可惜仍舊是模糊不清,原來,她是從側面走來,是在陰暗處。
女人走進屋子,看不見她走進哪一間屋子,是進了二丫房間,還是進了跳舞房間,周到把握不準。葉子也看不清,又不敢隨意走動,趴在角落跟蹤着,只是目光跟蹤,還不能完全獲取信息。周到緊緊盯着屋裡,觀察着,這時忽然跳舞的燈光熄滅了一下,跳舞在瘋狂進行,周到意識到他們可能利用熄滅燈光時聯繫。
周到想獲取證據,可是當他第二次走近時,跳舞散了,轎車迅速離開。周到想方設法跟蹤也跑不過轎車,這是哪裡的轎車呢?是誰駕駛的,他們想幹什麼,一連串問題在他腦海裡浮現,周到真的是想不出來了。
轎車離開迅速,周到與葉子也迅速離開,他們不想被二丫家裡人發現,萬一發現對誰都不好。回到原處,葉子問:“發現了什麼?”周到說:“沒發現什麼,可是有情況,轎車裡面有人,有男人,有女人,還有陰謀詭計……”
葉子說:“你說情況吧,還有什麼?”周到說:“看他們急切的樣是與誰接頭,而且是利用跳舞熄滅燈光的空隙聯繫的,看不清是誰,女人是誰也看不清,看來,他們是事先有計劃的,也防範着……”葉子總結:“這是一輛神秘轎車,你我的任務就是查轎車,看他們有多神秘?”周到說:“好吧咱們就查神秘轎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