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送走葉子後,不知爲什麼對案情不怎麼用心了,每天總是想着葉子的笑容,還有她大膽的嘲笑。他在心裡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希望的愛情來臨了,是葉子嗎?是,爲什麼不表達,不是,爲什麼不拒絕。周到以前不知什麼是愛,什麼不是愛,愛在他眼裡只是一個詞,可是現在愛在他心裡,翻天覆地想着葉子。也許是工作關係,也許是共同經歷了危險期,周到對葉子有了一定感情,或多或少這就是人們經常說的愛情吧。
愛情來了,自己怎麼辦,周到苦惱了,不知如何處理。也許所長看出周到戀愛進入痛苦時期了,他特意打電話詢問周到案情如何了,周到慌亂答應,結果被所長批評和嘲笑,還說如果不能彙報案情趕緊調查。周到莫名其妙,他一直以爲所長對自己不錯,可是至今才明白不錯不是最好,而是一種應酬,說翻臉就翻臉。
案情分析會上,有同事嘲笑周到:“你怎麼總走神呀,是不是犯相思病了?”周到不服:“你才犯相思病了呢?”可是說完,心裡仍舊沒底,感覺空虛。如果是以前他不曾有空虛的感受,可是現在居然感到空虛對他來說無時不有,彷彿空虛就是爲他設的。就在周到犯迷茫時,有電話來,他一看號碼,馬上有電了,葉子在電話裡說:“你在幹什麼?”周到馬上回答:“我在研究案情,你現在有空嗎?”葉子說:“沒空,案情要緊……”
電話斷了,周到心裡又是一陣愉快,不是空虛,他馬上對案情有了答案。他對所長說:“我看現在案情有了轉機,只要堅持調查就會有收穫,另一方面,我感到白楊林附近可能還需要調查,是不是還有地洞我不敢斷定,可是我希望有地洞,證明我的判斷。”同事一聽,馬上應景,有的說:“不錯,有這判斷。”有人問:“周到剛纔誰的電話?”周到說:“是一個業務員來的電話,他們說有線索要對我說,所長我下去調查了……”
周到帶着一種愛走了,當他離開派出所時他還回頭看了一下同事,心裡嘲笑,我說沒事就沒事,愛情怎能空虛呢?然而走了幾步後,他還是感到有些話並沒有跟葉子說明白,如果說不明白愛情不是自討苦吃嗎?當務之急是他要到白楊林去找二丫,問她白楊白葉的事,就在周到走在去白楊林的路上,又是一個電話。
“喂,周到嗎?我是春秀。”周到一聽吃驚,春秀打電話幹什麼,難道她有案情要報告,周到說:“春秀你在哪裡,彆着急,有話慢慢說。”春秀說:“有一個線索不知你想不想聽?”周到說:“我說的我都想聽,說吧。”春秀說:“我以前的二丫說她跟男孩兒在美國有聯繫,其中還有三環路,她是二丫同學,你的案情中好象沒有這個人,她可能破案的關鍵。”周到問:“我在哪裡能找到這個人?”春秀說:“你可以問二丫。”
周到說:“好的,我馬上詢問二丫,謝謝你。”周到關了手機,直截了當奔白
楊林來了,見到二丫問:“我來找一個叫三環路的人,你知道她在哪裡嗎?”二丫說:“是有一個這樣的人,可是她在哪裡我的確不知道。你找她幹什麼?”周到說:“聽說她與男孩兒騙了你的畫,屬於詐騙犯罪,這人要找到她。”二丫說:“時間太久了,我一進想不起來她住哪裡了,可能與我女兒白楊住在一起,也可能獨自住在一個樓房,說不清了。”周到提醒:“這個人可能跟詐騙集團有勾結,你的畫很可能就是她們騙走的,還有男孩兒,都有犯罪,如果你知道她們下落一定要說出來,對你有好處,有可能幫助你找回丟失的畫,找回屬於你的錢財……”周到解釋着,勸說着。
二丫說:“這幾天,你們所長多次找我談話,基本上說服我了,在白楊林的確有好些事我不知道,可是白楊林的經營我還是瞭解情況的,可能是他們鑽了我的空子,如果我知道我一定及時報告的。”周到說:“派出所現在集思廣益爲你們白楊的案情做調查,實際上也是爲你家公司搞活經濟做貢獻,你可要正確對待。”
周到問了很多,二丫回答很多,最後,周到忽然問二丫:“聽說你跟大山是自由戀愛?”二說說:“是呀,當初我們戀愛時真是驚天動地的,我父母不同意,還有我的同學鄉長也是千方百計破壞,害得我們不能及時結婚。當時還沒有房子,大山找同學幫助蓋的……”周到問:“蓋房子時會不會挖洞?”二丫說:“不可能的,當時我們是一邊蓋房子一邊脫坯,忙碌好幾天才蓋好的。沒看見有人挖洞……”二丫這樣說,周到不這樣想,他認爲可能會有人藉口挖土而挖了洞,這是可能的,而挖洞的時節恰巧就是當初沒有人注意時挖的。
周到又問:“你家白楊與男孩兒是什麼關係?”二丫說:“白楊是我的大女兒,是我跟大山的,可是因爲她對我產生誤會後對男孩兒有了感情,加上男孩兒在國外幫助她銷畫,於是她與男孩兒住在一起……”周到問:“這個問題大山知道不?如果白楊是大山的女兒他怎能心甘情願讓白楊與男孩兒住在一起?”二丫說:“大山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說明他們之間是有聯繫的,如果他不知道說明他們之間是沒聯繫的,你說是這樣嗎?”周到說:“你分析的不錯,如果大山知道說明他們有聯繫,如果不知道說明他們沒聯繫,如果大山知道而有聯繫怎麼樣?”周到忽然提出這個問題,二丫慌忙回答:“如果有說明他們不是好東西,很可能有陰謀詭計……”
事情說到這裡,周到說:“我想提醒你的是,現在你必須要跟我實心實意,大山他們一夥已經是犯罪分子了,你要跟他們劃清界限,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可能圍繞你搞了一串陰謀詭計,可能你至今都不知道,包括他們對你的父母……”聽到這裡,二丫懷疑,她問:“難道我父母是他們害死的?”周到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我是警察不能亂七八糟瞎說,可是
幫助你分析案情還是可能的,所以你配合我分析案情很需要。”二丫說:“好的,你問什麼我說什麼,我的家庭出現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並沒有懷疑,總以爲是不幸,現在我恍然大悟,可能是有人在破壞,可是誰是主要的負責人呢?”周到說:“我現在查的就是這個人,如果查到一切水落石出。”
停頓一下,二丫爲周到倒了水,拿來飲料,還有水果,周到說:“就目前案情分析,在你的背後很可能存在一個黑社會,他們串聯在一起侵佔你的財產,他們的侵佔方式就是爲你家制造矛盾,趁機侵佔。”二丫說:“你能知道他們是誰嗎?”周到說:“假如是這樣,我說的是假如,大山是一個線索,他們串聯在一起做成陰謀,得到了你的財富,另外一個是男孩兒,他們串聯在一起做成一個陰謀,得到了你的財富,還有另一方面,你父母背後是否也有人威脅,比如他們賭博後面不可能是風平浪靜的,很可能也是風起雲涌矛盾重重……”
說到這裡,二丫忽然補充:“我聽父母說有一個叫柱子的他經常來找我的父母,還說是爲了我的安全,當時我也沒介意,差點兒錢給他們就是了。”周到警惕地問:“給他們多少錢?”二丫說:“當時有好幾百萬,我也不知具體數字,他們要給他們就是了,反正我不差錢。”周到說:“你看這就是對了,你不聞不問的,結果他們乘虛而入侵佔你家財富還嚇你們……”二丫說:“當時就是柱子,對,就是他,可是他也是我最相信的人……”
周到解釋:“有情況表明,柱子是全國通緝的要犯,他現在是黑社會頭目,你利用他了,他也利用你了……”二丫說:“當初就是他跟我說打男孩兒和大山的,現在不知他們隱藏在哪裡?”周到說:“你放心,他們可能隱藏在外地,也可能隱藏在白楊林附近,還有可能隱藏在你家,你不必慌亂,他們隱藏在哪裡都有可能被我們找到,你看那些地洞哪個不是被找到了……”二丫說:“這我相信,只是如果他們隱藏在我家如何應付他們呀?”
“這個你放心,咱們建成一個聯繫業務點,只要有他們消息你就打電話,震我的手機號,用不着說話我就知道了,然後馬上來幫助你,如何?”周到仔細認真地對二丫講解着手機聯繫的辦法,二丫邊記下號碼,邊吩咐保安按規定值班,有什麼異常情況馬上報告,周到又囑咐了很多安全上的注意事項便告辭了。
離開白楊林時,周到忽然靈機一動,又給葉子打電話,詢問她在幹什麼。可是葉子只回了一個短信,辦案。
葉子辦什麼案,周到不放心,又不好電話詢問,便返回派出所。路上同事來電說有一個販毒集團他們靠小孩子肚子販毒已經有幾年了,現在被葉子偵察到了,而且還需要周到等偵察員配合。周到聞訊二話不說匆忙返回派出所,可是晚了,所有警察都上崗了,可能會在路展開一場驚天動地的截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