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絕蒼穹
整個霸氣修練系統,初期以“玄關破,霸者出”,形成霸氣,作爲衡量達到霸者的標準。在此基礎之上,以凝虛成實,御氣傷人作爲霸師和霸者的分水嶺。而至於霸師之上的層次,整個格林帝國,也是極其稀少的
因爲升到霸宗層次的艱難,屬於霸師層次的人就相比較多。所以爲了便於管理,在格林帝國,約定俗成的將霸師進行了分級。
霸師一共分爲七級。越過第七級,纔可以達到霸宗層次。也可見霸師要升爲霸宗,這中間有多大的一段距離。
虎妞繞着閉目修煉的鄭潛身旁遊走,對於將虎王印記留給了這麼弱的一個人類,心懷不平。爲了不讓虎王的威名掉價,虎妞決定出手幫助鄭潛升級。
霸者是作爲整氣修煉系統中的最下層也是最基礎的層級,並沒有進行分級。而作爲霸師師的標誌,便是要能夠御氣離體,就達到了霸師一級。御氣離體的攻擊範圍越大,代表着霸師的層次越高。
鄭潛的這個霸者,基本上算是撿來的。霸神錘封印於腦海玄關,爲了衝破禁制,將玄關突破,倒成就了鄭潛。
鄭潛重生之後,前生有很多的殺手技能都隨之消失,雖然霸神錘已經答應將他的身體重新構建,但這也不是一日之功,對於現在的鄭潛來說,等於是一個空頭支票,還沒到兌現的時候。
所以實質上來說,鄭潛對於凝氣和御氣掌控的火候,雖然有過了一段時間的磨礪,但離熟練和穩固,還是有一點距離的。
在這樣的並不穩固的基礎之上,強行進行霸師的升級,就算生爲了虎王的虎妞,也都感到有不少的困難。畢竟,能力,是需要靠個人的勤奮和刻苦的。
沒有見虎妞有什麼動作,她的赤足就已經離地,緩緩的飄升,讓腳掌踩到了鄭潛的頭頂百匯的位置。
“鄭潛,我將意念傳給你,你跟隨着我的意念一起行動,不要抵抗。”
“你踩我頭頂幹什麼?被女人踩要倒黴的。”
“別廢話了。”
鄭潛遇到這些個女人,一個賽着一個的強悍,一個比一個更有xing格,同時,也一個比一個性感。對他來說,還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鄭潛也沒有太大的反對。依着虎妞的提議,感覺着從頭頂灌輸下來的一股意念,讓自己的心意和這意念融合,一起在體內流轉起來。
意念的流轉和血液的流轉是不同的兩個概念。血液有筋脈可循,而意念則是處於鬆散的狀態,沒有可依憑的渠道。但這次,鄭潛感覺到了虎妞傳過來的意念,在體內流轉了幾圈之後,是有着軌跡可尋的。循着這意念的軌跡,他發現了一個以前從未發現到的新的體內循環系統。
這個系統如樹狀在體內分佈着,和經脈系統一起,構成了兩大截然不同的修煉體系。這時,鄭潛才明白,原來御氣離體,是需要尋找到體內的另一套體系,如果這個體系找不到,那麼所謂的御氣離體只是一句空話,想達到霸師的層次也是一句空談。
而且,這個意念體系也是可以修煉的。意念循環的強弱,霸志着霸師層級的高低。
“很不錯,這麼快就能找到意念系統。繼續。”虎妞不失時機的小小表揚了一下。
鄭潛有着虎妞的意念幫助,原本極細的意念管道,被她強大的意念衝擊着,一點點的變的粗壯起來。當意念管道達到了一定的寬度之後,虎妞開始將自己的意念從鄭潛的體內抽離,然後讓鄭潛自己的意念在那些管道里運行。
鄭潛感覺着自己的意念,像一道輕嵐似的,在管道里飄着,幾乎沒有什麼勁道可言。和剛剛虎妞的意念簡直有着天壤之別。他這才明白自己和虎妞的差距到底有多遠了。
不過,這些對於鄭潛來說,都不是問題。只要是憑修能獲得的東西,他都有足夠的信心。
生爲一個男人,不管實力如何。但如果這點自信都沒有,那就真枉爲男人了。女人麼,除了用來摸的,有沒有實力倒是其次。
鄭潛這想法有些厚顏無恥。他到目前遇到的女人,除了公主稍稍的弱一點之外,剩下的比他都強不止一個層次。不知道他的這些自信是怎麼來的。
虎妞抽離完自己的意念之後,又緩緩飄落到地上,一雙赤足彷彿不着力的踩在暗夜森林的斷枝枯葉之上。靜靜的看着鄭潛修煉。她能幫鄭潛尋找和打通他體內的意念管,但是她不能幫鄭潛增添意念的濃度。
御氣要靠意念,意念要靠修煉。這是鐵律。
鄭潛努力的將自己的意念集中,順着已經鋪好的意念管運行着。雖然進展不是十分快,但在他的努力之下,意念由薄轉濃,先前還空蕩蕩的意念管道里,已經充滿了他的意念運行痕跡。只是這些意念還是顯得鬆散,沒有力度,彷彿飯後散步一樣的,在管道里蠕動着。
虎妞輕擡腳步,便閃到了古樹之上,坐在一根樹枝上,晃盪着赤足。她知道現在的鄭潛凝聚意念,不是一日之功。根據她傳承的記憶,一般情況下,由霸者跨入到霸師的層級,忽略尋找意念管道的時間,只是凝聚意念衝擊這一項,無外力之下,沒有十幾年的時間,是完成不了的。所以,現在的她一點都不着急。悠閒的在樹枝上東張西望着。
她所坐的這棵古樹,是暗夜森林裡千萬古樹的一棵,古樹隔一點距離就有一棵,顯得很密集。古樹們巨大的樹冠相連,渾如一個整體。坐在樹上的虎妞,如果不是從上往上看,稍稍走的斜一點,虎妞的身體就徹底被古樹的枝冠淹沒。
有虎妞在,虎王的氣息讓暗夜森林裡的一些實力較弱的生物遠遠的躲避了出去。這一片區域顯得異常寧靜。這樣的環境,倒是爲鄭潛的專心修煉提供了一個絕佳的場所。
在鄭潛凝聚意念的時候,霸神錘也彷彿消失了一般沒有發出半點聲息。
鄭潛閉修煉着,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他的身上已經落滿了一片一片的古樹的樹葉和斷枝。他彷彿一尊雕塑般的,盤坐在古樹之下。
樹上的虎妞計算着鄭潛修煉的時間。一晃眼就已經過去了三個月的時間了。
鄭潛的肩頭眉毛上,開始掛上了一片一片的雪花。
虎妞看看天上,原來已經到冬天了。
雪花從古樹的枝椏間漏了下來,不停的覆蓋鄭潛的身體之上,稍傾就將他的身體包裹。他變成了一個只有人形的雪人。偶爾,有枝椏上的雪層從上滑落下來,落到鄭潛的正上方時,便把鄭潛頭頂處的雪層敲掉,露出一片烏黑的頭髮。
鄭潛身上的雪又開始慢慢的融化,慢慢的變成一小股一小股的細流,在他的身上流淌着。像一個內核一樣被包裹着的鄭潛從雪的一點點的融化中,露出了依舊閉目凝神的靜坐姿態。
又是一季的時間過去。
鄭潛靜坐的土地周圍,從厚厚枯枝層之間,伸展出了幾滴青翠的綠色,像出水芙蓉般的抖擻了一下精神,便有粉紅的花蕊從蓓蕾裡羞澀的露了出來。
四季流轉之間,只有鄭潛和虎妞依舊保持着先前的姿態。一個閉目,一個在樹枝上晃盪着赤足。虎妞沒有改變過姿勢,時間的快慢對於一個剛剛步入芳華的虎王來說,並不是一個消費不起的奢侈品。所以,四季對她來說不過只是一瞬。
猛然,虎妞聽到靜坐於古樹之下的鄭潛,發出一陣陣如裂帛一樣的巨響。
“這麼快就練成了?”虎妞的嫩白的圓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