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幹什麼?”
洪嘉欣不顧洪大海的阻攔,來到重症監護室外,就看到裡面已經有個女人在查看尉遲雲霆的傷口。
“她是雲霆的媳婦,來看看他!”
戰天站在洪嘉欣的對面,阻止她上前。
“戰天,你給我走開,不要以爲我不敢揍你!”
好不容易從家裡出來,洪嘉欣現在就想進去看看尉遲雲霆。
“你可以揍我,但是我也可以跟上級反映,也別仗着自己是女人,我就不敢收拾你。”
要不是看在洪首長的面子上,戰天才不管洪嘉欣是不是女兵,早就拖出去了。
兩個人在走廊裡都快打起來了,而白九九看了一眼外面並沒有多說什麼,從挎包裡拿出一個小竹筒,從裡面拿出從胖松鼠那裡要來的兩塊指甲大小的夢。
一塊她萃取出精華滴到傷口上,一塊她萃取完精華滴入摘下呼吸罩的尉遲雲霆的嘴巴里。
這一切都是背對着門口做的,幸好這個時候房間裡不會安裝攝像頭,否則白九九還真的不好解釋這些事情。
對於夢的功效,白九九完全就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去用,畢竟這個東西完全就是處於神話故事裡面的東西,她也沒有體驗過效果。
不過隨後她就看到那被挖去腐肉的傷口上的膿血開始變顏色,然後結痂不再滲血出來,當然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神奇,只是結痂那就說明傷口裡面的感染開始被控制,而白九九還給尉遲雲霆服用了一滴夢的精華,估計內在的感染應該也能控制住。
這一天白九九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現在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再出問題,那麼他也能夠安心的提出和他離婚的請求,畢竟和一個殘疾人離婚會被罵死,但是以救命之恩作爲籌碼應該更容易被接受吧。
從病房出來,白九九摘下口罩,對着戰天和洪嘉欣兩人說道。
“我想他不需要截肢才能保命,你們可以去叫醫生重新給他檢查一下,我現在能先去招待所休息一下嗎?”
洪嘉欣看着白九九,這個尉遲雲霆的小媳婦,眼神中都是不屑和蔑視。
而白九九不用看洪嘉欣都能從她身上那濃郁到快要窒息的氣味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敵意,估計是裡面的那個男人招惹的桃花吧。
別說,這個男人雖然出生不咋地,但是女人緣卻異常的好,到現在白九九已經知道有三個女人對尉遲雲霆有意思了,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更多。
“雲霆還躺在病牀上,你是有多沒心沒肺,現在還想着休息?”
戰天可以阻止洪嘉欣靠近白九九,卻不能堵上她的嘴。
“我今天從蘇省飛到州省,一路上的折騰對於我這麼個從來沒有接受過鍛鍊的人來說應該算是超負荷消耗吧,而且我已經知道與尉遲雲霆身體沒有問題,爲什麼不能回去休息?”
你喜歡你自己照顧呀,她可是要離婚的人,管得了那麼多?再說尉遲雲霆現在需要應該是醫生護士的照顧,而不是她這個非專業人的照顧。
“你不是他對象嗎?難道你怕尉遲雲霆以後殘廢了?”
這麼尖銳的話,白九九很難相信是從一個穿着軍服的女人口裡說出來。
“戰同志,可以告訴招待所的位置嗎?我想休息!還有麻煩去請醫生過來給尉遲雲霆重新檢查,我認爲他完全沒有必要截肢保命!”
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白九九理都沒理在戰天身後叫囂的女人。
“弟妹,你稍等一下!”
戰天扯着洪嘉欣的胳膊就拖着她離開走廊,去外面。
白九九一看人家壓根沒有打算去找醫生,只好自己去旁邊的護士站問一下扶着尉遲雲霆病情的醫生在哪,她需要找人來確定結果。
一番檢查下來,軍醫拿着手裡的檢查報告感覺不可思議,爲什麼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病情會突然變好?
尉遲雲霆也在檢查結束後醒了過來,這是他昏迷三天後第一次醒過來。
疑惑的看着周圍,他明明聞到一股桃花香,那是小女人獨有的香氣,雖然他也不相信小女人會出現在這裡,但是那股桃花香太濃郁,他真的不相信自己在做夢。
“雲霆,你醒了!”
洪嘉欣驚喜的撲到尉遲雲的病牀前,還以爲醫生是騙人的,沒想到他真的會清醒。
“洪同志,你怎麼在這?”
三天沒進食,尉遲雲霆整個人都蒼白無力的很,嗓子也暗啞的厲害。
“別管這個瘋女人,你怎麼樣?有那麼不舒服嗎?”
戰天把洪嘉欣扯開,着急的問道,這下好了,他終於可以放心。
“還可以,就是渾身沒勁,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打量着周圍,病房裡還有幾個醫生和護士但是就是沒有他想看到人的身影。
“三天三夜了,你也是,快嚇死我們了!”
戰天完全不給洪嘉欣說話的機會,這個女人太沒有一點女人家的矜持,還把白九九給氣走。
尉遲雲霆沒有想到這次會這麼兇險,差點自己的胳膊就保不住了,而之前的那個感覺也沒有錯,小女人竟然真的來了。
“你別以爲那個女人是好人,從你病房出來後,她就不見了人影,也不知道躲在那裡去了,恐怕想着怎麼和你離婚也說不定。”
洪嘉欣的話讓尉遲雲霆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你能不能閉嘴?洪首長那麼好的人,爲什麼作爲他的女兒,你怎麼會這麼不會說話?”
戰天都快聽不下去了,這個女人以前看着還不錯,文工團的,能歌善舞,人也長的漂亮,但是今天這表現太讓人失望。
“謝謝,洪同志能來看我,是我的榮幸,但是九九是我的媳婦,還請你尊重一下她。”
不管爲什麼小女人沒有留在這裡陪着自己,但是她能來,與尉遲雲霆都感到很高興,而且他總有種感覺,在他昏迷的時候,小女人給他吃了什麼東西,然後他就感到自己一直疼痛的身體有了舒服的感覺。
“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你怎麼可以如此維護她?難道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她是我媳婦,而你只是我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