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在酒店吃海鮮,江小蕎嫌棄這裡的海鮮恐怕貴不說,還吃不到正宗的味道,按照自己的野外生存經驗,還是到那些海邊的大排檔去!甚至是漁船上漁家那裡才能吃到最正宗美味的海鮮。
兩個人沿着沙灘走,果然看到不少簡易的大排檔的大棚,燈火輝煌這裡倒是熱鬧不少人在這裡人來人往,遊客估計都是在這邊挑新鮮的海鮮吃。
江小蕎挽着肖戰的手臂,“肖先生,吃完了海鮮,帶我去看星星,這裡肯定是夜景迷人。”
肖戰攬着她的腰肢,手底下柔軟,注視着她溫柔靈動的面容,神情格外專注,一隻手把她挽在自己臂彎的手拿起來,卻並沒有鬆開,而是緊緊攥在自己粗糙的掌心裡,輕輕的撫摸。
“什麼都聽你的安排,媳婦兒!”帶着笑意回答。
他的撫觸像一股電流般擊中她。她試圖將手抽出來,但他只是握得更緊,輕而易舉地控制了她。
“肖先生,你似乎在調戲我,這樣撩妹子不是你的風格吧。”江小蕎懶洋洋地說道,斜睨的那一眼風情,撩起的纔是肖戰的渾身火熱。
“你要是再那樣看我,就不需要去吃海鮮,可以改吃別的,我完全不介意你繼續撩我!”肖戰暗示的拿起她的手掌在上面輕輕落下一吻,舌尖卻在她的指尖凹陷處輕探。
這麼明顯的按時她要是再不明白他語調中的**意味,那就是傻子。
她的眼睛瞪大,驚嚇流竄於她體內。這次她沒有誤會他的話外之意。
這個肖戰在一本正經的耍流氓,這樣子比較起來肖戰更像是穿越的,她反而像個新手被嚇得落荒而逃。
“聰明的媳婦兒!”他說道,目光向下移至她的胸部。他慢條斯理地打量她那的確良碎花布料下的胸部。她屏住氣息,他的目光如確實的撫觸令她的胸部發癢。
她試圖板起臉,想要用嚴肅的表情嚇退肖戰,可惜臉紅耳熱的模樣實在起不到任何效果,只好立刻改變戰術,臉上都是可憐兮兮的表情,捂着自己的胃部,如果那裡是的話,“老公,我餓了!”
好吧,這一句話配着這樣的表情絕對完勝肖戰,他無奈的嘆氣,“走吧,這裡有一家魚排是我認識的戰友家的,大概他會歡迎我們的叨擾。”誰讓他就吃這一套呢。
尤其是江小蕎那麼嬌滴滴的一句“老公,”現在就算是讓他爲她去死,應該是心甘情願的,更何況人家只不過就是求一口飯吃,還是自己媳婦兒的懇求,更是結婚之後第一次的哀求,這樣是不滿足她,真的感覺自己天理不容。
攬着她走向魚排,走到了最盡頭的一個小魚排,這裡因爲地處偏僻連光線都很暗,大多數想要享受漁家的樂趣人們早就在前面的魚排上已經落座,越往後走人煙越來越稀少,後面的魚排根本上面連人都看不到。
江小蕎好奇的看着,最後面的魚排很快走到,魚排上面空無一人,江小蕎皺眉,說好的好吃的海鮮呢?
肖戰撩起眼皮子,瞅一眼小媳婦,這樣子明顯是質疑自己這個男人的能力,“初五!”一嗓子出去。
可遠遠的從一艘小漁船上傳來一個迴應,“噯,誰喊老子?”
“還不趕緊滾過來!”肖戰嘴角噙着笑意。
一道黑影撲面而來,江小蕎不由得退了兩步,因爲跟着人影而來的還有撲面的魚腥味兒。
一個曬得渾身烏黑,幾乎要和夜色融爲一體的人,要不是因爲他一笑,露出的白牙,估計沒人會把他當成人,身材瘦小,手裡拎着一個網兜,一面努力掙扎,拼命逃命的不由的讓她眼前一亮,這不就是本姑娘的晚餐嗎?
“連長!?”那人看到肖戰的時候眼睛一亮,大喊一聲直接就撲了過來。
那個熱情讓江小蕎直接連退幾步讓了開來。
肖戰捂着鼻子,直接閃身到媳婦旁邊,“你能不能收拾再見人,你這個樣子讓我弄一身腥!”
初五委屈的看着肖戰,那眼神活像被拋棄的小狗,不由眸子的餘光看到江小蕎的時候,尤其是看到肖戰緊緊的搭在江小蕎肩膀上的那隻大手,立刻喜笑顏開地衝過來。
“這位是嫂子吧?嫂子,我是初五,連長,你也真是的,既然來玩,怎麼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我好給你準備些好東西啊。你看看嫂子來了我能不準備見面禮。這多寒磣人啊。你讓嫂子笑話。”伸手就要和江小蕎握手,被肖戰直接把人摟-走了。
“你還是洗洗再來和我們說話,我到漁排上等你。你嫂子餓了,把你的拿手東西都拿出來。給老子好好招待。”
初五看着自己空檔檔的手那個失落,連長居然護老婆護到這種程度,等過後,他得告訴其他人,好好笑話笑話連長,連長也有怕老婆的時候。
旋即拎着東西直接鑽到了旁邊的一個漁船裡,沒有用了十分鐘,初五就從這一頭溼漉漉的頭髮,滿身噴香的跑出來,手裡還端着兩個大盆,確定那是大盆。
直接跳上魚排,魚排在水面上晃了晃,江小蕎和肖戰已經坐在魚排的小板凳上,這裡可不是大酒店設備雖然簡陋,不過江小蕎相信這裡才能吃到最美味,最正宗的海鮮。
一雙眼睛晶晶亮的盯着初五手裡的大盆,肖戰似乎看到可疑的液體流下來,不過只是似乎夜色太暗了,太能欺騙大衆。
初五把手裡的大盆放下,江小蕎果然沒有失望,大棚裡滿滿當當的海蝦,螃蟹,海蔘海膽,還有兩條活蹦亂跳的魚,絕對都是新鮮,看那活蹦亂跳的意思,好像是剛剛出水,江小蕎都不知道這傢伙十分鐘怎麼能弄來這麼多活的海鮮。
況且這會兒可是漲潮的時候,不適合打撈,應該是下午時候打上來的用特殊的方法儲存,才能保持的這麼新鮮。
初五把火爐捅開,火苗立刻燃燒的旺起來,一個大盆做上去,滿滿一盆水。
給他們每人面前一隻小碗,一雙筷子,桌子上唯一的調料,大概就是辣椒和醬油,當然還有的就是那用塑料壺裝的不知道是什麼酒。
爲什麼知道是酒因爲江小蕎已經聞出來酒香,看來這是人家把家底拿出來來,招待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