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小蕎和肖站差不多一起醒來,她一動,要下牀,他就已經醒過來,一隻手抓住她。
“這麼早?”
她回身,吻吻他的臉頰,“不早了,已經九點,窗簾拉着所以感覺不到時間,我今天還想去見見孩子的爺爺奶奶,要結婚了,這件事也應該通知他們,總比其他人告訴他們強。”這件事她躲不開,她沒打算讓他去,這件事他去不適合。
肖站坐起身,拉着她的手沒放開,看一眼牀頭的表!還的確是已經九點,“我陪你去!”任何事情他都不會讓她一個人去面對,他可以幫她承擔的,也絕對不會躲閃,寧可讓她什麼風雨都不需要面對。
“你就別去了,我又不是不回來,在說老爺子不找你訓話纔怪!”她猜測,肖老爺子不會對孫子這麼無情,大概是因爲她在,才表現得那麼的無理,恐怕是給她下馬威,對肖站肯定不會是真心要責罵。
老人家一般不都是希望後輩先低頭道歉,她不準備低頭道歉,所以這個任務肯定會是肖站的。
“一起去!”肖站堅定的要求,掀開被子,拉着她的手始終不肯鬆開,攬着她的肩膀,“走,我帶你去看看一些東西!”
江小蕎斜睨,“有驚喜?”
實話說肖站的求婚可是沒驚喜,沒浪漫,說白了還是她主動。
肖站帶着她走出房間,就看到滿桌子點東西,有些吃驚,眼神打着問號,“這些是什麼?”肖站昨天出去應該是給她買吃的,她不記得有這些東西買回來啊。
走過去,心不在焉的打開了一個木質的盒子,看起來像是首飾盒子,難倒給她賣了收拾?
果然,裡面是成套的天然翡翠首飾,有項鍊!戒指,還有耳環和手鐲,雖然她對這種東西不太懂,可是也不妨礙她鑑賞的能力,這些東西絕對是價值不菲。
擡起頭,靠着肖站,等待他的解釋,這鞋既不符合情調,也絕對不浪漫,更不可能是肖站的手筆,看一看的出來,肖站要是砸過來的應該是成套的鑽石首飾吧,那才符合肖總的氣勢。
這個更老派古板保守,當然更適合上了年紀的女人。
“你的聘禮!”
肖站手臂擱在她的腰上,看着她乾淨白皙的側面,五官似乎都要精緻很多,越看越想要吻下去,底下熱氣騰騰,因爲江小蕎的懷孕,醫生囑咐的三個月危險期,兩個人已經很久都沒有在一起,別看睡在一起,但是除了親親摸摸,肖站相當剋制自己,可是越是剋制,彼此隨便的一個碰觸都會讓人產生聯想和無限放大的誘惑。
“聘禮?”江小蕎這一次專心的過去翻看,果然,還有一張明晃晃的存摺,另外??盒子裡,居然還有黃金首飾和各種的其他飾物。
“奶奶和阿姨來了?”這都不需要說,肯定是這兩位乾的,不說合心意的問題!可是心意是絕對感動,畢竟上一次自己跟不被長輩歡迎認可!怎麼會有這種長輩的聘禮出現,這種關愛的心意是感動的。
“你還多了一架飛機,那是我爺爺給你準備的聘禮,說是絕對不能虧待了你這個孫媳婦,更要顯示我們肖家的財大氣粗!”肖站把她耳邊的一綹調皮的頭髮給她抿到耳朵後面,手指還是忍不住,捏了捏她皙白小巧的耳垂,肉肉的,還帶着絲絲涼意。
江小蕎敏感的躲閃,“別鬧!到底怎麼回事?”不過是一夜,似乎天翻地覆,她還沒看出來老爺子居然會轉變這麼快,她以爲想要肖老爺子轉變,大概要等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出世吧,誰知道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肖站從後面!雙臂緊緊摟着她,兩個人靠在一起,呼吸就擦着她的耳際,“爺爺同意了,所以我們會是在所有人祝福之下結婚。”親吻她的耳垂,剛纔就想那麼做很久。
“爲什麼?”轉變的突然太讓人接受不了。
肖站抱緊她,“什麼爲什麼?管它是爲什麼,我只想要知道你和我結婚,快快樂樂生活在一起,其他的我都不想要知道,我愛你,願意給你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因爲我愛你!”這是第一次肖站明明白白的說出口的愛情,也是讓江小蕎震撼的愛意。
從來不知道肖站這麼勇敢的表達,她有點開心,給自己所愛的人表達愛意,是一件絕對值得鼓勵的事情。
小手握緊肖站的大手,轉身,面對他的懷抱,認真的告訴他:“我也愛你!想要和你過一輩子,所以對我好點!”好小的要求,但是讓肖站驚喜的是那個愛,還有挽起一抹笑,像是羞澀又像是信賴。
“嗯!想要多好,我都給你!”他低下頭,兩個人在一起久了,總會產生默契,江小蕎踮起腳尖,伸出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他一手攬過她的腰一手託着她的後腦勺,溫熱的薄脣吻下來。
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已經十點,他非逼着她喝了牛奶,吃了一點東西,才帶着她出門,看着牽着她的手的男人,心裡是說不出的感覺依賴,好像懷孕之後,她的情緒變了很多,對肖站也越來越依賴,這樣的自己似乎很陌生,當初那個可以單獨懷孕產檢,一無所懼的女孩子似乎從來沒出現過。
現在似乎每一分鐘都在想要撒嬌的小脾氣,肖站還要遷就的多沒脾氣才行。
兩個人上車,肖站給她繫好安全帶,車後座上是給馬文龍帶的禮物,無論怎麼說,過門都是客。一路上她的手都被攥着擱在他的腿上。。
她有種感覺肖站是故意在慣壞她,盯着他的側顏,五官的俊郎似乎還帶了一絲歲月沉澱的成熟,高大的身體和英俊的五官充滿沉着的魅力。和她當初所見到的哪個肖站完全不一樣,帶着霸道強勢的那個肖站似乎很快就消失泯滅在時間的長河裡,這讓她很奇怪,似乎一切都在朝着最理想完美的結局發展。
似乎感受到她的想法,他回頭對着她微笑,“小心看花了眼!”
惹來她的輕笑,還是那個自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