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挑了挑眉，又是想了想剛纔顧老太太說的話，不由失笑，歪在他懷裡，“你真是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啊。”
顧北望摟過她的腰，笑了笑，也想着，要是母親還在的話，估計也不會有老太太這樣的想法，“老太太沒有那樣的想法更好，要是有的話，你聽過就算了。”
周程點點頭。
今天跟小魚兒去了幼兒園玩了下，明天就正式上學了。
顧北望就道：“明天我早點回來，跟你一塊去接他。”
兩人對於小魚兒上幼兒園的種種也是準備好了，老師那兒也是瞭解過，到時候班上的時間是怎麼安排的也是看了幾遍，但是縱然如此，兩人對於孩子的第一次上幼兒園還是覺得又高興又有些擔心，父母的那種複雜的情緒纏在心頭，只想着陪着他一塊過去，然後又一塊接回來，陪他走出這新一步。
幼兒園那是完全的興奮，晚上也不用提醒非常自覺地就去房間睡覺了。
周程今天給他買了新書包跟在幼兒園午睡的小被子枕頭之類的，怕漏了什麼，再檢查了遍才放心，然後也是覺得得早點起來給他做早餐，所以也是早些休息了。
第二天，周程早早就起了，顧北望要晨練比她更早。
而小魚兒也是不用人叫，早早就醒了，特別地自覺，吃早餐的時候也忍不住笑的樣子。
周程看着他這個模樣也是很高興。
吃過早餐帶着他下了樓，周程就看到候珍帶着女兒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來。
“周程，小魚兒。”
候珍看到他們母子就笑了。
周程笑道：“哎呀，這寧寧姐姐是不是過來跟小魚兒一塊上學啊？”
候珍笑着點頭，“可不是，我跟她提了下小魚兒也要上學，她就要過來帶他一塊去。”
周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真是謝謝寧寧了啊。”
這樣四人就一塊去幼兒園。
到了那兒，把孩子接到老師手上，周程跟小魚兒揮了揮手，小魚兒歡快道：“媽媽再見。”
周程還以爲他玩一會兒就會找媽媽什麼的，沒想到她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他轉頭過來看一眼，周程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這樣也總算過哭，候珍走過來跟她一塊出了幼兒園，她笑問：“是不是心裡面挺失落的？”
周程點點頭又搖搖頭，“其實還好。”
候珍看着她又是笑了，“回到家裡，多少有些不習慣的，怎麼樣？現在是回家還是去哪兒？”
“去買菜，然後回家，儘早要適應的。”周程也笑道。
兩人在路口分別，周程去了菜市場。
回到家裡，確實是覺得有些不習慣。
不經意從廚房裡出來，還喊了一聲小魚兒，話一出口纔想起他已經去幼兒園了。
覺得自己在家太閒也是不行的，打算明天去一趟市區。
中午顧北望沒有回來吃飯，周程覺得自己吃飯也挺沒有意思的，索性提了袋水果去了陳蓉家蹭飯。
早上在菜市場碰到陳蓉，她也讓她去家裡吃飯。
陳蓉現在一個人在帶孩子，梅姨已經回去了，畢竟這裡是女兒家，不好一直呆在這兒，雖然陳蓉想讓她留下來，但是想着母親應該也想家裡的兒子跟孫子們了，也不好強求。
陳蓉看着一個人過來的時候周程臉上滿滿都是羨慕，“我真希望我家這個小子跟小魚兒一樣現在就上幼兒園啊。”
周程失笑，“慢慢熬吧。”說完進了廚房幫陳蓉炒菜，讓她看着孩子。
陸團長也是沒有回來吃飯，這頓飯是兩個女人帶着一個孩子吃。
梅姨在的時候，幾乎都不用陳蓉做什麼，現在梅姨走了，陳蓉經過了兩個月的手忙腳亂，現在帶孩子也算是有模有樣了，只是說起來帶孩子的辛酸，還是一桶一桶往外灑。
周程聽她倒了會兒，就道：“怎麼就看到辛酸沒有歡樂啊？孩子第一次會擡頭，孩子第一次笑出聲啊，吃手指，吐泡泡，你不覺得很可愛嗎？”
陳蓉頓了下，哈哈地笑了，拍了拍周程的肩膀，“也對。”
周程給了她一個白眼。
陳蓉這會兒覺得安慰了不少，看着周程這副閒適的樣子，就問道：“孩子上幼兒園了，你有什麼打算？”
周程夾着菜，邊回道：“有啊，明天出去看看，有沒有我能做的工作。”
陳蓉點頭，“要不要幫忙？”
周程搖頭，“先不用啊，我沒有找到，再找你。”
陳蓉笑：“我擔心應該是多餘的，沒有我還有顧家呢，他們那邊肯定能安排個工作出來。”
周程知道她是開玩笑，不過還是道：“我家顧北望也只是外孫而已，就算是親兒子，也不能靠這個啊，這樣子顯得自己多沒自信啊。”
陳蓉笑着點頭，“說得對，還是靠自己，我看好你啊，等你找到工作，咱們出去喝一杯。”
“嗯，喝杯糖水可以奉陪的。”
“你不能喝酒？”
“你能喝酒？”
“算了，老陸知道了，肯定得家法侍候。”
幫陳蓉把碗洗了，也沒有多呆，她回家打算睡個午覺。
下午顧北望也是早點下了班，跟周程一塊去接孩子。
因爲想着孩子纔剛上學，就去得比較早。
到了的時候，小魚兒還不想走呢，在幼兒園門口的遊樂區玩，特別是有幾個小同學一起。
周程跟顧北望由他玩了會兒才哄走了。
回去的路上，小魚兒高興地跟他們分享着幼兒園的事，吃了什麼，認識了幾個小朋友，有什麼好玩的。
周程認真地聽着，最後也是跟他一樣，一臉的高興，“要是我也去幼兒園就好了。”
小魚兒挺了挺胸膛，提醒她，“只有小孩子才能去哦。”
周程頓時臉上有些遺憾的樣子。
顧北望笑着摸摸小魚兒的頭，“那厲害了。”
小魚兒又是擡了擡下巴。
周程笑得不行。
顧北望看了她一眼，笑道：“這模樣挺像你的。”
周程摸摸下巴，也側臉看他，“我小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顧北望認真道：“對啊，這個得瑟的模樣，真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