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豐磊不再多說,他擔心再多說幾句,和顧海清打起來,這種場合,還是不要打架WWw..lā
他轉頭向着貝思甜走過去,來到貝思甜身邊,一改剛纔在臺上萬事漠不關心的態度,帶着淡淡的笑意說道:“你好。”
貝思甜對於楚豐磊的主動招呼並不意外,那副畫可不是隨手畫畫那麼簡單,那是當初她師父爲了增加她的精氣神而做的輔助訓練,當然,作畫遠比看畫增長的精氣神還要多。
貝思甜微微一笑,禮貌地迴應了一句。
“你的畫非常好!”楚豐磊說道。
“謝謝。”
二人誰也不提剛纔在臺上的事情。
楚豐磊並不知道貝思甜早就把他看穿了,說話的時候很小心地避開關於玄醫的問題,只談論那副畫作。
“我對水墨畫雖然沒有那麼高的水平,不過也涉獵一二,如果有時間,還希望能夠互相交流一番。”楚豐磊說道。
貝思甜眼睛裡露出濃厚的興趣,“互相交流才能互相促進,能夠交流一番自是最好的。”
羅儀瑞牽着媽媽的手,仰着腦袋看着媽媽,心中有些奇怪,媽媽對畫畫這麼感興趣的嗎?平時都看不到她畫的。
不過他只是在心裡疑惑,並沒有說出來。
楚豐磊見狀以爲貝思甜是很癡迷水墨畫的,畢竟能夠畫出這種水平的,又是如此年輕,平日定然是筆不離手的。
楚豐磊順理成章的和貝思甜交換了聯繫方式,並沒有立刻約定時間,這樣會顯得很急切,讓人覺得你有目的。
顧海清冷眼旁觀,儘管對那副畫有很大的疑惑,不過他很相信自己的易感知體質,所以精氣神那微弱的波動,他也沒有感覺到。
現在看到楚豐磊這副作態,看着貝思甜的目光多了一些探究。
楚豐磊是什麼人他清楚的很,平日裡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別說普通人,就是他們這些能力稍微差他一些的人,他都看不上。
現在卻對一個普通女人如此熱絡,要說沒問題,打死他也不信,至於對水墨畫感興趣?呵呵,他怎麼不知道楚豐磊還有這愛好?
書法寫得好,也不過是楚門對於門下弟子的一種培養方式罷了。
難不成楚豐磊已經知道了青羽和魏仲薰的事情?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只是覺得有些小罷了,楚豐磊出山連一個月都沒有,纔剛剛開始接觸現世玄醫的世界,能夠了解到青羽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
所以顧海清纔會感到十分奇怪。
因爲楚豐磊的緣故,顧海清對於貝思甜多了一抹探究和不確定。
湛泓俊已經笑嘻嘻地走了過去,“夫人真是多才多藝,今天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一個馬屁先拍了過去。
貝思甜笑了笑,“不用謝。”
湛泓俊:“……”他是應該說聲謝謝嗎?因爲她讓自己大開眼界?
今天的貝思甜,尤其不按常理出牌,湛泓俊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連她都應付不了,怎麼去應付魏仲薰?
“那個……我送夫人回酒店吧。”湛泓俊嘿嘿一笑。
湛泓俊剛剛要走,顧海清就走了過來,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湛泓俊怔了一下,忙點頭,心裡一邊想着今天都是怎麼了,一般邁步出了大廳。
樂嘉陽看着他們的背影微微出神,然後轉身向着車庫走去。
路上,儘管顧海清不說話,但時不時的會通過後視鏡看一眼貝思甜,他以爲貝思甜注意力在孩子身上沒有注意到,其實貝思甜全都看在眼裡。
貝思甜不動聲色,只有這些人主動靠近,她纔有機會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雖然計劃不那麼完美而且倉促,不過目前爲止,至少是按照她想的來進行,變故肯定是會有的,這些突兀出現的高手,讓她心中也是相當警醒,總有一種要風起雲涌的感覺。
唯一讓貝思甜感到有些茫然的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一盤散沙,沒有一個頭緒讓人可以摸索,全都是無頭蒼蠅一樣亂撞。
到了酒店,湛泓俊二人並沒有多做逗留,目送貝思甜母子進了酒店之後就離開了。
路上,湛泓俊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海清這麼積極還真是頭一回見到,怎麼,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顧海清搖搖頭。
湛泓俊習慣他這個樣子,他若是不想說,你再怎麼問他也不會告訴你的。
“哦對了,那個楚豐磊就是你說的楚門敗類嗎?”湛泓俊問道。
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到楚豐磊,不過之前不知道楚豐磊也是玄醫,後來聽顧海清說的,才知道這位被逼着上臺的居然是個比顧海清還要厲害的人物。
不過,這兩個人不太對付就是了,每次見面不掐幾句都難受。
天降福酒店,貝思甜回到酒店之後,魏仲薰就尋了過來。
“師父,怎麼樣?”魏仲薰看貝思甜的臉色,知道有新的發現。
貝思甜將楚豐磊的事情和他說了,魏仲薰也露出凝重之色。..
早些年連一個點靈成符的人都沒有,如今出來一個就是點靈成符的高手,而且這些高手還都很年輕,不管是顧海清還是楚豐磊,年齡都不會很大,這些人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若說是那些大家族大流派隱藏的高手也不是不可能,但總覺得這種可能性很低,主要是現在的大家族大流派,底蘊是有的,但還沒有那麼深!
“那個禿頭女人又消失無蹤了。”魏仲薰說完嘆了口氣。
這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就算是鷹眼的人也找不到她的線索,自從那一次探尋顧海清的住所之後,大家都等着她下一步的行動,但她就這麼沉寂了,好像只是想知道顧海清的房間號一樣。
貝思甜皺眉,這一次的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她看了羅儀瑞一眼,孩子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總覺得很多事情不可控。
“聯繫仲源,讓他來接小瑞。”貝思甜說道。
魏仲薰這一次沒有絲毫猶豫,點頭道:“明白。”
一旁的羅儀瑞嘟起嘴,真的不想走,可是從來沒見過媽媽這麼凝重的臉色,他又不敢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