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哥就給我打電話,迫不及待問情況怎麼樣。
我說還好,林興國沒蠢的無可救藥。
聽我講了當時的情況,哥也挺驚訝,“沒想到林興國還有這點自尊。”
“我已經找了人,繼續把他弄走吧,丟的越遠越好,劉雲不是省油的燈,別到時候再出什麼變故,我們兩可就鬱悶了。”
哥考慮了會,答應了,“這樣也好,他年紀不小了,至少要把自己先養活自己,留在村裡也沒什麼用。”
既然哥也同意,那我就沒什麼顧慮了。
劉雲作惡多端,現在已經自食惡果,我犯不着把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只等把林興國遠遠丟開,我就放心回京城了。
哪想到晚上又接到花襯衫的電話,火急火燎的,“姐,林興國又跑了!”
我真是要一口老血吐出來了。
給了錢給朱嬸子讓她幫我看着人,結果人也沒看住,花襯衫那邊也不知道在幹嘛,不就一個林興國,這會簡直還要翻天了!
“沒和劉雲鬼混在一塊吧!”
花襯衫說:“這倒沒有,我接到消息第一時間讓他們去劉家找了,劉家亂的跟鍋粥一樣,姚鳳仙和趙鵬跟那賴着,沒見着林興國。”
不是和劉雲勾搭了就好。
我鬆了口氣,但到底又不能不管。
等哥那邊知道林興國不見了,指不定還要怎麼着急。
“想辦法找找吧!”
“行。”
我惦記着這事,晚上竟然也沒睡好,主要還是怕哥聽到消息不肯消停。
反正我對林興國沒什麼感情,當初林叔叔死那會,也沒拉着我的手交代什麼,我犯不着覺得愧疚。
好在哥暫時沒打電話過來,我估摸着他是還沒得到消息,若不然以他的性子,電話早就打過來了。
下樓吃早飯時,汪姐說她在錫城也認識點有人脈的人,要不要找他們打聽打聽,一個大活人總不會真的消失不見了。
“再等等吧。”
汪姐繼續吃粥,冷不丁突然就來了句:“哎你說林興國會不會想不開尋死啊!”
我一驚。
心想,不至於吧!
他都窩囊了這麼些年了,這時候熬不下去尋死?
可不像他林興國的作風。
“應該不至於吧!”說實話,我也不確定了。
林興國過成那樣,是挺失敗的,本來吧還有個劉雲能慰藉他,雖說劉雲心術不正,可至少是個女人,撇去臉上那條疤,還是個身材和相貌都不錯的女人。
可這不錯的女人卻懷了別人的孩子,林興國僅有的一點男人自尊被打擊的乾乾淨淨,所以受不了打算一死了之?
“誰知道呢?不過他要真的尋死了,你哥不會怪罪你吧!”汪姐還是很擔心我。
我沒好氣的說:“他要真爲了林興國跟我決裂,這種哥我也不要了!”
就算林興國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也不是被我逼的!
汪姐看了我一眼,沒再說下去,她大概是覺得以我哥性子,真的有可能做出這種事吧!
我既然打定了主意,也不着急了,早上還和汪姐去菜市場
買了菜回來,中午一塊包餛飩,餛飩鮮美,我吃了兩大碗。
等吃過了午飯,花襯衫那邊終於也有了迴應,“靜姐,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你知道林興國現在在哪嗎?”
我心道:他總不能真的在太平間吧!
不過沒等我說話,花襯衫那邊自顧自的就往下說了,語氣極度誇張,“你絕對想不到,林興國他竟然自己跑回去原先幹活那廠子了,這個孫子可讓我一通好找,後來還是那邊的老闆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這孫子竟然又跑回去了,一聲不響繼續去車牀幹活了,老闆拿不定主意,就給我打電話了。”
“他說他要在那廠裡繼續幹活,姐,我已經替你答應老闆,你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我能有什麼意見?
林興國竟然能跑回原先那廠子去,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
我把消息告訴哥,哥比我還驚訝,末了,還說了句,“他這是覺醒了?抽空我去南城看看他。”
我沒哥那麼樂觀。
畢竟林興國壞了二十幾年了,要讓我相信他會突然轉好,很難!
但只要他不給我惹事,我完全可以無視他這個人的存在。
這邊的事情解決,我趕回京城。
陳校來機場接我,幾日不見,甚是想念。
我想和他抱抱,誰知道他竟然順勢抱起我轉圈圈。
機場來來往往的都是人,我最青春年華的時候都沒做過這麼放肆的事,這會老臉一紅,趕緊讓陳校把我放下來。
“想你了!”陳校湊在我耳邊輕語。
“我也是”
聽到我這麼說,陳校眼睛陡然就亮了起來。
抱着我塞進車裡,一路風馳電掣的趕回家,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但一點都不想阻攔,這次回錫城見到了陸晨和他妻子。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就像汪姐說的一樣,我和陳校都是彼此的初次心動,多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爲什麼要因爲別人來影響我們的感情?
到了家裡,阿姨和徐來還沒回來,陳校抱着我,騰出一隻手去開門。
結果越着急門越開不出,額頭都冒汗了。
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懷裡笑的花枝亂顫。
陳校低頭看我,聲音都發了抖:“一會再收拾你!”
門終於被他打開,他急不可耐的衝進去,隨便用腳一勾把門帶上,抱着我就衝上了二樓臥室。
接下來的一切也都順理成章了,顧歡甚至是着急的,比我們兩個第一次時還要激動,我亦放開了自己,全身心的配合着他。
一場酣戰。
我靠在陳校懷裡,懶洋洋的望着天花板。
陳校抓了我一縷頭髮繞在手指頭上玩,“靜兒,我媽……”
我伸手點住他的嘴:“我不想聽,別在這個時候破壞這麼好的氣氛。”
陳校扭頭來看我,滿臉的柔情,薄脣張開,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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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陳校矯健的身體,我玩興大發,猛地翻身壓在他身上。
陳校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玩味道:“想在上面?”
我紅着一張老臉,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