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課堂結束之後,旅遊管理班還有一節毛概課,李三生總不能再帶着玉兒去教室吧,玉兒現在和林雪兒已經是打成一片,林雪兒是想要從玉兒那裡瞭解到李三生的過去和故事,畢竟林雪兒再傻也不至於看不出一個穿的普通的男生能有這樣一個穿的華麗的表妹,玉兒那手腕上戴的女式手錶是和自己同一個奢侈品牌的百達翡麗,挎着的包包是gucci的限量版,而身上穿着的這套連衣流蘇綠色短裙是dior本季最新裝
而玉兒想要從林雪兒這裡能夠知道李三生在學校裡面的一點一滴,兩個人各懷心思,都想要打入敵人內部,不知道誰是碟中諜。
下午林雪兒自然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態招呼着遠道而來的玉兒,和李三生以及玉兒還有李三生宿舍的三個活寶在學校外面的茶秀裡面一起打起了麻將,林雪兒不會打陝西麻將便一直坐在李三生的旁邊看着,很聰明的只看不說話。
玉兒那可是老手,那智商可是在高中的時候將李三生和黑子他們贏了不少,北方麻將和南方麻將有點區別,北方麻將比較簡單,而南方麻將有點複雜,將南方麻將玩的風生水起的玉兒自然對付陝西麻將手到擒來。
只不過李三生宿舍的三個傢伙好像今天不在狀態,終於見識到玉兒廬山真面目的喬敏成和葉巖鬆也終於知道什麼叫禍國殃民了,本來見到在學校就是一線校花級美女的林雪兒的他們就已經不淡定了,現在有又一個比林雪兒有過之而不及的玉兒,盧廣仲還能保持着鎮定,畢竟認識的美女比較多,喬敏成和葉巖鬆就不行了,整個下午兩個牲口是不停的輪番給玉兒點炮,把李三生氣個半死,只能笑罵兩個傢伙犯慫,只是偉大的三哥不知道兩個人的痛苦,哪個男人能在玉兒面前把持住,有兩種可能,女人或者兔子。
晚上,李三生總不能再讓玉兒住在學校上面這能讓她奶奶心疼的簡陋旅社裡面了,就算玉兒不介意,李三生也介意,雖然高中的時候玉兒沒少跟着李三生他們在這樣的地方將就。
玉兒回西安的消息很自然的從明月的嘴裡面傳到了趙姨的耳朵裡面,高中的時候沒少在趙姨那裡跟着李三生混吃混喝的一幫子人,和趙姨的關係自然不會陌生到哪,趙姨是聰明人,知道這羣能在秦嶺學院上學的年輕人們不是一般的背景。
在西安,雖然在灰色方面沒有太多勢力的,但趙姨在政府方面的根深蒂固可不是一般的簡單,一方面是趙姨那個可以說當初作爲替罪羔羊而拯救了一些人的強勢丈夫,另一方面趙姨娘家那邊也不是吃素的,要知道當初要不是趙姨苦苦壓下來,趙姨的孃家人非要爲了明月和遠山父親的死鬧一個你死我活。
晚上,趙姨在長安立交旁邊的長安一號會所那裡請李三生和玉兒吃川菜,這只是一場普普通通的家宴,遠山明月和趙姨加上李三生和玉兒一共五個人。
玉兒在高新香格里拉大酒店定了套房,兩個人先到了酒店裡面,玉兒洗了個澡換了身順便在離酒店不遠的世紀金花高新店買的一套普通的香奈兒套裝,想要給李三生買一套,但熟知三哥這方面沒有什麼喜好,估計就是不給他買上萬的阿瑪尼西服什麼的,估計還不如給他買件普普通的短袖來的舒服。
玉兒有時候很不理解,什麼樣的老人才能養出這樣的孫子,因爲他們都很清楚李三生無父無母,只有一個相依爲命的爺爺,玉兒沒見過三哥的爺爺,一直也沒有機會,高中的時候假期本來有很多機會可以去那個地處八百里秦川東段,黃土高原旁,華山下,黃河畔的村子裡面去看看那個老人,但總是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沒有去成。
心裡暗暗的給自己說了聲,今年一定要去看看那位老人,一個已經年近九旬的老人是怎樣一手一腳的將一個男孩養了將近二十年,這期間的辛酸估計不是誰能夠理解和清楚的。
晚上九點整,李三生和玉兒準時出現在長安一號會所門前,相比於坐出租車出現的玉兒和李三生,趙姨是開了一輛白色的路虎攬勝,一家三口站在路虎旁邊等着李三生和玉兒。
趙姨一身黑色的連衣裙加上她那氣質如同一朵嬌豔的玫瑰,只不過是帶刺的,不只是想要保護自己和防範別人,旁邊是早已經改邪歸正的關遠山,和即將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關明月,小丫頭越發的亭亭玉立,一身古典氣質讓李三生也越發驚豔。
李三生有時候將明月當做當年那個穿着小碎花裙要做自己老婆的小女孩,古琴,國畫,茶藝,書法,總之自己懂的都一股腦子的全教給明月,也許這樣他覺得自己內心的愧疚感纔會減少一分。
“趙姨,你又變漂亮了”下車之後,玉兒面帶微笑腳步輕盈的走到趙姨的面前深處那嫩白的玉臂和相擁而來的趙姨輕輕擁抱,兩個同樣漂亮的大美女讓長安一會所可以說是蓬蓽生輝啊。
“玉兒,你這是變着法笑話趙姨是吧,趙姨都多大的人了,和你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差遠了”趙姨拉着玉兒的手佯怒的說道。
“趙姨永遠十八歲”玉兒搖了搖趙姨的玉臂,第一時間否定的說道。
“十八歲,那不成老妖精了,三生啊,這丫頭嘴巴是越來越甜了”趙姨看起來今天心情不錯,臉上笑得越發的高興,對着旁邊的李三生說道。
趙姨後面的關遠山看見遠道而來是越*亮的玉兒姐姐跟自己擁抱是沒戲了,只能樂呵着準備和師父李三生擁抱一個,只不過剛到李三生旁邊就被李三生一腳踢到旁邊,幸好躲的快。
很不樂意的關遠山有點幽怨的看着李三生說道“師父,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玉兒姐姐不用抱我就算了,你還這樣對我,太讓人傷心了”
關遠山一臉楚楚動人的樣子,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冤屈,玉兒笑罵的敲了關遠山一個板栗說道“好你個關遠山,都想吃你玉兒姐的豆腐了,是不是又想你大丫姐收拾你了”
關遠山一聽到大丫兩個字變臉的速度不是一般,探着頭問道“玉兒姐,我錯了,那你告訴我大丫姐現在在哪呢,她怎麼是電話也打不通,QQ也不上線,微博不更新啊”
“誰知道這瘋女人現在在哪哈皮呢,撂下我們一幫人”玉兒撇了撇嘴。
看見後面穿了一身墨綠色小旗袍的明月,玉兒眼睛早已經是一亮,跑上前來拉着明月的手笑着說道,“嘖嘖嘖,趙姨,三哥,我都不敢想象咱們家明月將來會怎麼樣的禍國殃民啊,這誰家的男孩才能配得上啊”
一旁的趙姨聽見後是臉上笑得更高興,只不過趙姨清楚自己家的小丫頭是一直對三聲暗生情愫,自己也清楚很明白,不過也順其自然不予理會,難道現在告訴你一個初二的孩子,小丫頭你不能早戀,估計明月會恨上自己這個從小就沒盡多少責任的母親的。
“來,親玉兒姐姐一個”玉兒很無厘頭的說道。
明月很高興的點了點頭在玉兒的臉上親了一口,只不過這個聰明的小丫頭偷偷在玉兒耳邊的一句話讓玉兒瞬間的感覺到了危機感,聰明的孩子總是會有醣吃的。
趙姨帶着李三生幾個人正要進去的時候,剛剛到達長安一號會所門前的一輛保時捷911GT跑車上下來的一男人往這邊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比起李三生幾個有過之而不及,而目標直至趙姨,李三生估計是認識趙姨的,肯定是父輩和趙姨有交集。
“趙姨,子強我今天的運氣真不錯,遇到趙姨了”自稱子強面帶燦爛微笑,腳步穩重的年輕男人很自來熟的跑了過來,李三生聽聲音好像和趙姨還很熟悉的樣子,又帶着點恭敬。
“子強啊,也來國力仁和吃川菜啊”趙姨臉上的微笑比起剛纔對李三生他們減少了很多,更像是一位長輩對晚輩的態度。
“和幾個朋友一起聚聚,遠山和明月都在啊”叫子強的男人依舊是笑着說道,跟遠山和明月打了招呼,看見穿着普通的李三生和玉兒之後也是微笑着點頭示意,更是在妖精般的玉兒身上沒有停留一秒,李三生也是微笑着點頭,心裡暗歎是個懂分寸的年輕有爲的孩子,只是越發的謹慎,也就越發的危險大。
明月很乖的叫了聲子強哥哥,不過關遠山卻是愛理不理的切了一聲,好像知道關遠山脾氣,他也不生氣。
很識趣和趙姨打招呼離開,一切都把握的那麼好。
直到走進國力仁和川菜館,李三生也沒絲毫的興趣去詢問趙姨這個男人的背景,這樣的男人就算再怎麼的權勢滔天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三生,不想知道他什麼背景”李三生沒問,趙姨卻坐不住了,輕聲的問道。
李三生笑着搖了搖頭,玉兒對這樣的事情沒興趣,再說了能去秦嶺學院上學的她又怎樣的簡單。
趙姨正要說話,旁邊的跟屁蟲關遠山很鄙視的說了聲“不就是民生集團的二少爺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李三生不禁莞爾,心中冷笑“一線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