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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忠誠,只不過是你背叛的籌碼不夠,這句話果真是真理,人人都有把柄,只要你拿捏住了,也就不怕他不就範了,清明的把柄是鳳凰,所以他最終只能選擇女人,放棄忠誠。?
“德叔和五年前一樣,一點也沒變,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曲江池的遊船上,李三生和二龍相對而坐在船頭,仿唐的遊船肆意遊蕩在曲江池上,遊船裡面有個音樂學院古樂系的女孩穿着唐裝在彈琵琶,女孩算是個小美女,只是畫上濃妝豔抹的唐妝脫俗了點,琵琶彈的還算不錯,不過對於李三生來說,女孩的技術差梅韻卻不止一個檔次,做任何事情都一樣,勤能補拙卻補的是小拙,愈往後需要的是天賦才能使你站在金字塔的頂端。?
“馬克思不是說,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可以鋌而走險,有百分之百的利潤便敢踐踏一切法律,做人何嘗不一樣,德叔便是如此,只要利益足夠,完全可以放棄任何棋子,我們當年不就是這樣被德叔放棄了”二龍看着天上那明亮的月亮,不禁苦笑道。?
“幾年不見,二龍,你現在也是個知識青年了”李三生笑着打趣道。?
二龍喝了口小酒回道“總要跟上時代的步伐,你當年不總是說我讀的書少,將來肯定要吃虧,既然虧已經吃了,那吃一塹長一智,我也得多讀點書”?
李三生指了指二龍,以前的二龍自己說什麼,這傢伙都是一臉傻笑,如今也能迴應自己,都說破而後立,二龍是真的破而後立了,是好還是壞,這個悖論,誰也說不上來。?
曲江池南北縱長千米,又分上池和下池,遊船便在這上池上游蕩着,船是秦嶺會所的,只對會員開放,當遊船到了曲江池中心的時候,便停了下來,穿着唐裝彈着琵琶曲的女孩換了首曲子,李三生略有印象,似乎梅韻曾經彈過,問了女孩,才知道這曲子叫《昭君怨》,略顯幽怨,李三生和二龍聽着聽着就不得不皺眉了,深夜這曲江池上一曲《昭君怨》,又讓人如何不思故人不思鄉,出於禮貌,又不能打斷女孩,兩人耐着性子聽完,等到女孩要談下一曲的時候,李三生走了進去笑着問道“會不會彈《將軍令》?”?
被濃妝豔抹毀了清秀的女孩微微點了點頭,李三生回道“那就來一曲《將軍令》”?
回到船頭的時候,女孩已經開始彈《將軍令》,雖然差了火候,但總比幽怨的《昭君怨》讓人舒服,李三生轉過頭的時候,二龍正看着湖水發呆,李三生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和諸葛洛神之間的關係?”?
聽到諸葛洛神四個字,二龍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很是絕決的說道“這輩子我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薛幡”?
李三生嘆了口氣說道“拋去李家和諸葛家之間的關係,諸葛洛神違逆諸葛家老祖宗的旨意本就是大逆不道,更何況周亞平對她念念不忘,雖然最後這場政治聯姻由諸葛洛水來完成,但你和周亞平這個樑子早已經結下,遲早有一天會觸碰”?
二龍冷笑道“這是她和周亞平之間的事”?
李三生搖了搖頭,二龍和諸葛洛神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青龍大叔在自己回國前就已經告訴他了,青龍大叔並沒有別的意思,李三生也知曉二龍的意圖,但卻不打算同意二龍這麼做,諸葛家的女人有兩種極端,一種瘋魔,一種癡情,瘋魔者如諸葛家的老祖宗,一生未婚未嫁;癡情者如奶奶又如諸葛洛神,總會不顧一切的追求自己想要的,奶奶便是如此,年輕時看上了一無所有的爺爺,卻付出了一輩子的代價;至於諸葛洛神,現在和二龍不清不楚的關係,也註定後面的路不好走。?
“這幾年,諸葛洛神爲了你的事情也算是忙前忙後,沒有她在諸葛家的疏通,諸葛家又怎麼能牽制住黃家?”李三生嘆了口氣說道。?
二龍停頓了片刻說道“那我便娶了諸葛洛神”?
“二龍,李家和諸葛家的恩怨可以有很多方法解決,但這條你要入贅諸葛家的想法,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李三生還沒等二龍說完,便徑直拒絕道,這便是青龍大叔要告訴他的事情。?
“師父給你說的?”二龍皺眉問道。?
李三生點了點頭說道“你不喜歡諸葛洛神,這個我可以不管,但你爲了對付諸葛家,搭上兩個人的幸福,我是不會同意,這對諸葛洛神也不公平”?
二龍很是冷靜的說道“三哥,你得承認,這是最直接的方法,你明白,諸葛家核心圈門檻很高,一般人很難打入他們的內部,就連師父都不知道如今那蜀南竹海是何等的危險,我不一探究竟,我們如何取勝”?
李三生揮了揮手說道“時間還長,現在還不是直面諸葛家的時候,到時候再說,不管怎麼樣,你這條路就別再說了”?
看到李三生的樣子,二龍知道李三生果真是生氣了,便識趣的不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停留,想了想說道“你和嫂子什麼時候訂婚?”?
“你知道了?”李三生笑着回道。?
二龍點了點頭,目前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沒有幾個,二龍也是從趙姨那裡知道的,趙姨笑着問道他什麼時候,也都老大不小了,二龍這才知道李三生和柳伊然訂婚的事情。?
李三生想了想回道“不出意外的話是過了正月十五,具體時間還沒有定下來,這些事情也由不得我們操心,我想最大的可能性是兩會前”?
“政治意味很濃啊”二龍若有所思的說道。?
李三生不可否認的回道“這也是爲了兩家人都有時間,至於其他的,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且不管一個多月以後李三生和柳伊然的訂婚會如何的轟動帝都,此時這西安城裡面的風波依舊在上演着,幾天好天氣過後,天公又開始撒起了嬌,這一天天氣陰霍,寒風蕭瑟,溫度零下數度,冷的人直打顫,大街上的人很少,走的都很匆忙,在西高新韓娓私人會所不遠處的陝西省網球中心裡面,韓娓正在和侯爺打網球,侯爺現如今大多的興趣愛好都是韓娓慢慢培養起來的,比如抽雪茄喝紅酒玩收藏,韓娓致力於給侯爺包裝出一副上流社會成功人士的樣子,侯爺反正閒着沒事,也就隨着韓娓折騰了。?
幾番折騰下來,就算是侯爺經常鍛鍊,這身體也支撐不住了,笑着搖着頭對着韓娓說道“不行了,跑不動了,還是年輕好啊,能折騰”?
韓娓白了眼侯爺,嬌嗔道“某些人在牀上的時候不是很能折騰麼,我可是累的夠嗆“?
對於韓娓如此的說話方式,侯爺早已經習以爲常了,笑道“累,每次你可是叫的比誰都舒服”?
“死樣”韓娓嗔怒道。?
網球中心外面停着數輛車,今天只有侯爺和韓娓打球,自然,網球中心的人敢不給誰面子也不敢不給侯爺的面子,侯爺的保鏢四散在網球中心裡面,過了會,處理完事的白鵬便來到了省網球中心,遠遠便看見穿着運動裝勾勒出完美身材的韓娓,玩味的笑了笑,緩緩走了過來。?
韓娓看見白鵬過來,故意說道“白鵬來了,你和他談事情吧,我先出換衣服,今天我請塞納河西餐廳的大廚給我們做了法國大餐,回去應該差不多準備好了”?
侯爺勾了勾韓娓的鼻子笑道“聽你的”?
韓娓走後,侯爺坐在了旁邊的休息區喝着水,白鵬過來後,侯爺沉聲問道“今天晚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別出差錯了,這次我們和王二愣子的結盟可不像以往,要麼被德叔吃了,要麼聯手對抗德叔”?
白鵬點了點頭說道“舅舅,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侯爺若有所思的嗯了聲,隨即自言自語道“王二愣子的手腕越來越厲害了,居然能用趙兵這顆廢棋拿下三爺半壁的江山,三爺和王二愣子爭了這麼多年,沒想到死後一切就突然變了天,還真是個有趣的笑話”?
白鵬有點不放心的說道“舅舅,王二愣子這邊確定沒問題?”?
侯爺冷笑道“別忘了,我們還有後招,我也想陪着德叔玩把大的”?
晚八點,西鹹新區一家夜總會的門前,停了七輛奔馳s350,每個車前都站着一個黑衣大漢,過了有半個小時之後,從夜總會裡面出來了一幫男人,領頭的自然是王二愣子,旁邊是清明和老拐以及趙兵,後面則跟着一幫身手不錯的心腹。?
吞併了三爺一般勢力的王二愣子氣勢異常的囂張,對於今天晚上和侯爺的會面很是自信,更是幻想着和侯爺一點點蠶食掉德叔,這樣他在整個關中道將更加的權勢滔天,走到車前的時候,王二愣子想了想說道“趙兵,你帶你的人坐前面三輛車,清明,你和我一輛,老拐你帶剩下的人坐後面三輛。?
一幫人上車之後,車隊緩緩啓動,向着西高新的方向而去,清明坐在副駕駛上面,從後視鏡裡面看了眼不可一世的王二愣子,最終按下了發送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