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不準碰我兒子![VIP]
“你叫小白。”.
“小白?我叫小白。”她連續唸了好幾遍,好像想把它記到腦海裡去,“那你呢?”
“我姓黛,叫我安虎就行。”
“黛安虎?”
“對,我們是很好的朋友。累”
小白垂下眼簾,若有所思,最後是苦思冥想,這個好名好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來。
他們是朋友嗎?他看起來比她要成熟多得多。
“想起來了嗎?”黛安虎注視着着她,深邃的眸子裡帶着憐惜萌。
他四十來歲吧,成熟內斂,臉上總帶着令人沉醉的寵溺笑容。
好像在他面前,你就是個需要呵護疼愛的小孩,你可以隨便撒嬌都行.
小白難受地搖搖頭。
“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那你記得歐勳這個名字嗎?”
似有道閃電在腦裡劃過,她頭腦震了震,脫口而出地喃喃着。
“歐勳?”爲什麼提起這個名字,她會感到難受呢。
“沒關係,慢慢想,有時候忘記是一件好事。”
黛安虎把手伸過,很自然地撫在她秀髮上,輕輕撫摩。
“不要亂想,養好身體,我會好好照顧你,相信我。”
他的眼神很堅定,溫柔地執起她的手。
她的手,如他想像中那麼柔軟,心中有一抹柔情。
小白的確有些泛了,她腦袋很累,需要休息,不想再去理清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還是睡吧。
黛安虎守在牀邊,直看到她真的沉沉睡去,才起身離開。
走出門口,他容顏恢復冷硬,對兩旁的人低聲吩咐着。
“封鎖有關小白的所有消息。”
房內所有傭人都走出去後,小白倏地睜開如水的眸子,怔怔地盯着雪白的羅帳發呆。
一顆滾圓滾圓的淚珠,從眼眶溢出,沿着眼角,慢慢地往下滑落。
——————————————————
黛麗心煩氣躁地站在外面,踱來踱去。
聽女傭說,爹地前幾天帶回來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
奇怪的是,又是叫醫生,又是叫神婆的。
“聽小蔡說,黛爺把她帶回來的時候,是昏迷不醒,沒了半條命的,醫生來之後,神婆也來了,聽說神婆還去外面招魂,才把她救回來的。”
女傭悄悄地打着報告。
黛麗越聽越懸疑。
什麼樣的女人值得他這麼勞師動衆?
可氣的是,爹地竟然連她都不允許靠近,房間叫了好幾個保鏢守着,她想進去,得到黛安虎命令的保鏢連面子都不給,幾次都把她給擋下。
她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闖進去。
黛麗使出刁蠻小姐的脾性,大鬧着。
“你們,滾開,本小姐要進去。”
“小姐,黛爺說,誰也不許進,尤其是你。”保鏢如實說。
“呸。”黛麗狠狠地扇一巴掌過去。
“你個小馬仔,敢不讓我進。”
保鏢硬生生地挨着,不再說話,可就是不讓。
黛麗氣得直跳腳。
“麗麗,不許胡來。”
黛安虎冷冷地出現在後面,非常不悅地盯着黛麗。
“你連爹地的話都敢違抗了?”
“你帶回來的女人爲什麼不讓我知道。”
“這是爹地的事。”
“你不說清楚,我不會走的,起碼我要知道該怎麼對泉下的媽咪講,這個女人是你新包的三奶,還是四奶、五奶……”
“住口!”黛安虎板起臉,嚴肅地訓道,“以後,不許你再過問這件事。”
黛麗心有不甘。
聽到外面的吵鬧,小白起牀,挪步到窗前,撩開窗簾。
側面看,門口有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正跟黛安虎吵架,被他訓斥得臉紅耳赤,神情憤然。
這個女孩,跟她相仿的年紀,但氣勢是那麼清高自傲,目空一切,仿若所有人都是她腳下的螻蟻。
小白對她沒有什麼好印象,撇下窗簾,又移回牀上,閉目養神。
或許是爲了避開清高自傲的女孩,小白被黛安虎送到另一個更安靜更豪華的地方。
小白對他驚人的財富感到驚訝,名副其事的大亨!
這裡,除了大批的保鏢與傭人之外,就只有她與黛安虎。
她很滿足這樣的安排,對於討厭的人,不再相見,是最好不過。
很長一段時間,儘管小白拼命地想讓自己回想起什麼,但就是想不出來。
好像腦袋裡一扇門關閉着,而她恰恰不想去碰觸這扇門。
黛安虎每天都會來看她,陪她一起用餐,陪她一塊聊天。
他隨從聽了,覺得太在不可思議,他的話就像在哄一個小孩子。
“有些事我怎麼想不起來呢?”小白會這樣問他。
“你生了一場大病,很多事你都不想記起。”
“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我不是你女兒。”
黛安虎幽暗深黑的眸子微微有些黯淡,嘴角彎了下來。
“世上並不僅僅只有父女感情,還有很多感情值得去付出。”
……
沉吟半晌她又問。
“我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很善良,也很好欺負。”
“我不喜歡被人欺負。”小白秀眉,緊緊蹩起。
“我來保護你。”
他深邃的眼神很會說話,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笑是某種撼人魂魄的。
將男人的成熟與渾厚發揮到極致,相信他會保護好任何一個他想保護的人。
這樣的男人,註定是天生的師奶殺手。
連女孩都會醉在這種成熟的魅力之下。
而小白,頭腦異常清晰地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麼。
“不,我想自己保護自己。”
“我教你。”
“好,一言爲定。”小白這才舒展開眉間,笑了。
可是後來的實際表明,黛安虎並不是在哄小白。
他開始有板有目的對她進行訓練,身手,眼力……
黛安虎都是親自上陣調教,至始至終,都保持着他沉穩的微笑。
小白學得很認真。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一陣夏雨下個暢快淋漓,一個男人定定地佇立在雨簾中,一動不動。
任憑雨水沖刷着他全身。
他的衣服溼透了,將他健美的身軀透得若隱若現。
只有與自然的雨水親密接觸,他才能切身地體會到,白彤彤沒入江河之中的冰涼。
眼睜睜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香消玉殞,這是他烙在心底深處,一輩子的痛楚。連續幾天,他將所有能來的人都叫來,用盡各種先進的方法,在江河裡打撈着.
可是,茫茫大江,尋一個人又有多麼的不易!
他沿着江浪,到最盡頭,不斷地尋找着,呼喚着,她連影子都沒。
看到白家人痛不欲生,哭得死去活來的老人,他眼睛被刺痛。
歐勳這輩子第一次感到驚心,他不敢面對他們悲痛的目光,狼狽地遠離有白家人的地方。
後悔愧疚無情地將他吞噬,他意志消沉,行事卻俞加的乖舛陰戾。
原以爲他對她早就忍受夠,最就厭煩,可是她的決絕,最終將他打回原形。
“死的人,是不會復生,你再悲痛也沒用。”
歐夫人心疼自己的兒子被折磨成這樣,在所有人的眼裡,失去的東西總是最珍貴的。
得不到的,總是最念念不忘的。
白彤彤倒死得是時候。
不但人死了,還把她兒子的心給掏走了。
雨終於停了,男人捏了捏麻木的腿,漠然地越過歐夫人,徑直走到房內。
他抱起在歐夫人房間小牀上醋睡的小傢伙,緊擁在溼漉漉的懷裡,一誤不發,轉身跨出去。
“你要把睿睿抱去哪?”歐夫人焦急地追出來。
“以後,任何人都不準碰我兒子。”他聲音冷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