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反正這女人也不乾淨[VIP]
夜風吹拂,指亂小白披肩的秀髮.
她待在幽暗的房間,靜靜沉思。
黯淡的光芒在她嬌美的臉顏上勾出一抹幽沉的美麗。
小白沉浸在那片悲涼中,無法自拔,一坐就是一整天,一日比一日憔悴下去。
在她傷勢還沒完全好時,黛安虎決定把她接回獨院別墅累。
好幾個護理整天圍着她打轉。
此時的她,需要呵護。
她的自暴自棄,加重了黛安虎的陰鬱檬。
這天,小白推着輪椅來到黛麗的房間。
輕輕一扭,就打開了,冷冷地掃視着房內的一切。
房內,奢華,鋪張,驕縱千金大小姐的金錢夢幻世界。
“你命可真夠硬的,這樣都死不了。”黛麗說。
“海水都沒淹死我,閻羅王是不會收我這樣不識趣的人。”小白冷冷地說。
黛麗細眉一挑,盯着她。
“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我想起的事情可多了。”小白質問,“那天,是你開車撞我們的?”
訝然掠過她的眸子,她一揚頭。
“是又怎麼樣?”
小白的目光凜冽了下來,黛麗不禁往後退一步。
哼,她怎麼能怕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
“他死了,一了百了,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小白倏地從輪椅上站起。
黛麗一驚,“你、你的腿好了?”
小白不語,撲過來,她緊按住黛麗的左手臂,倏地用力。
咔嚓!
“啊!”黛麗一聲慘叫下,手臂骨折。
聽着她淒厲的慘叫聲,小白冷漠地丟開她的手,重新坐回輪椅上。
“啊啊啊,我的手啊。”
黛麗癱倒在沙發上,痛苦地蒼白了臉,捂着左手,痛楚地嚎叫着。
她尖銳的痛嚎聲,驚動別墅所有人。
黛安虎率步先跑進來。
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眼。
“爹地,爹地,快救我,快救我啊……嗚嗚。”
黛麗一看到黛安虎,如見到救兵,痛喊不已。
黛安虎迅速奔進來,握住她的手,手法異常熟練地一按一拐。
“快去拿藥。”
黛安虎大吼,傭人急促而去。
隨着黛麗再次的慘叫,她的手骨好像恢復原位。
“爹地,殺了她,殺了她。”
黛麗痛苦的臉上露着猙獰,她容忍不下這口氣。
黛安虎陰霾着臉,閃過一絲複雜。
小白盯着她,一字一頓地吐出。
“比起我的左腿,勳的死,對你的懲罰,已經算是輕的。”
黛麗一驚。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小白擡頭看着黛安虎,一副正氣凜然,一心求死。
在決定動他的寶貝女兒黛麗之前,她就做好死的準備。
“她的手就是我扭斷的,你動手!”
小白仰起頭,閉上眸子。
“刀,槍,打,隨你便,替你女兒做好主吧。”
“爹地,快,快殺了這個囂張的女人,她敢扭斷你女兒的手啊,你女兒差點就費了。”
黛麗按着受傷的手,哭喊着。
黛安虎站着,目光陰寒駭人,深邃眸子有一絲痛楚。
小白什麼都知道了?
她恨他?
這兩個女人,就如他的手心,手背,動哪一個都不捨得。
看着小白凜然求死的樣子,黛安虎陰沉着臉,緩緩舉起大手,青筋暴突。
黛麗看到,她含着淚,狡黠地笑了。
爹地還是偏向她的!
姓白的女人,你還是受死吧。
想着,她陰陰地冷笑。
啪!
黛安虎大手重重地落下了。
小白卻沒感覺到痛,詫異地睜開眸子,看到的,卻是黛麗瞠得極大的眸子。
她捂着腫紅的臉頰,正死死地盯着黛安虎。
房間,死般的靜寂。
就連涌上來的傭人與保鏢都驚呆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這一幕。
黛安虎面無表情,他剛纔打下去的手掌在微微顫抖。
他是在痛心?還是在後悔?
小白不想多想,她表情冷若冰霜地,推着輪椅出去。
保鏢與傭人都紛紛爲她閃開一條道。
在她剛出房門的那刻,黛麗淒厲憤怨的吼聲,響起!
“我恨你們!”
嘩啦咣噹!房間內遭到毀滅性的歐砸。
那一夜,別墅每一個角落都在顫動,不得安寧。
第二天,黛麗就不見了蹤影。
黛家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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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都注意在黛麗引起的混亂之中,小白爲凌晨拄着柺杖,走出房間,爲避免驚動他們,她沒敢開車,悄然離開別
墅。
她不知走了多久,緩回神際時,是在一處街道。
晨光照耀在她身上,是那麼引人注目。
那雙眸子,隱着悲楚。
前幾天歐勳纔對她說,要死就要一起死!可他爲什麼就這樣離去了呢?
他這樣的人,閻羅王會收嗎?
可是,她卻是親眼看着他被蓋上白布,推了出去。
那悲壯的場面,她永遠也無法忘記。
他就這樣走了?
小白總覺得不可能,她要親自去醫院問問,或者,問歐家人也行。
走着走着,天公不作美地下起了雨。
淋淋瀝瀝的,路面被打溼,繁華的街道上,行人匆忙躲避。
小白拄着柺杖,腳不是很靈活地在路面上小心翼翼的走着,她怕打滑。
這樣的她,不知覺地引起太多的目光。
雨越下越大,小白不得已,只好拐到一角避雨。
小白沒注意到,有兩個男人正悄悄地跟蹤而來,將她堵在角落裡。
“你們是誰?”小白舉起柺杖,擋在身前。
“上次被你逃掉,這次還想從我們手裡逃脫?難。”
對方兇狠地冷笑。
小白聽着,猛然想起,在公交車上曾經遇到過的人。
她臉色一變。
就她現在病懨懨的樣子,的確敵不過他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跟我們回去,你不就知道了。”他們陰笑着湊過來。
“嘿嘿……雖然腿腳不方便了,便貨色還是不錯的,老闆還真是有眼光。”
“就是。”
他們將她逼到牆角,開始動手動腳。
許是礙對他們口中所說的“老闆”,不敢對小白怎麼樣。
捂住她的嘴,欲要將她扛起來,想在秋雨的掩護下離開。
“唔……”小白掙扎着,腿腳不方便,手勁還是使得上力,竟然硬是把兩個男人給掙脫開,撞向牆壁。
可是,當她邁步要跳時,劇痛傳來,她一個趄趔,摔倒在骯髒的雨水地上,一身的污漬。“媽的,手勁還很大。”.
他們暴躁地咒罵着,被她這麼一鬧,惱羞成怒,一腳踩在小白的痛腳上。
她痛得額頭滲出汗水,臉色,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
心中的憤怒無法描述。
他們捉住她的死穴,將她拖回隱蔽的角落處,乾脆就勢將小白壓倒在地上,
“兄弟,把她整軟再找回去。”
“被老闆知道,我們吃不了兜着走。”另個壓低聲音,遲疑着。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反正這女人也不乾淨。”
他們粗聲粗氣地討論着,開始粗暴地在她身上動手動腳。
小白雙拳握緊,咬牙切齒,可是受傷的她無法對抗這兩個高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