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圈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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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客廳裡,白彤彤驚叫過後,是死般的寂靜.
他們彼此默默想視。
白彤彤怔怔地看着面前這張恐怖的臉。
“你、你是……”
她不敢說出那個名字,“是人還是鬼?腦”
他臉痛苦地扭曲的。
雖然臉被這道疤痕給毀了,但曾經俊美的輪廊還是在的。
“彤彤,你這句話,已經問過我兩次。我的臉是不是面目全非了?”
他緊盯着她,雙手倏地按住她的雙肩,拼命搖晃着。
“我的臉毀了,難道你就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他力氣很大,白彤彤被他搖得眼花繚亂,頭腦發暈,手中的槍一鬆,落在地上軼。
她往後退,身子頂在牆上,無路可退。
站在一旁的勞裡卡,立馬跑過去,從地上把槍給撿起來,緊握在手裡。
大大的眼睛,靜靜地看着他們。
“你是……嘉……穹?”
白彤彤顫抖地說出這個名字,驚駭地看着他。
可是,在她六年前的婚禮上,她明明親眼看到他……
“嘿嘿……”
他停止對她的搖晃,突然嘿嘿的笑了,笑聲帶着她曾經熟悉的輕悅。
可惜,臉上的疤痕隨着他笑容的放大,不斷地張縮扭曲,驚悚無比。
白彤彤看得好害怕好害怕。
他笑着笑着,眼眶陡地溼潤了,磁性好聽的聲音帶着一份多年壓抑的沙啞,一字一頓地說。
“我就是昊嘉穹。”
“你、你沒死?”
他的確認,並沒打消白彤彤的困惑。
她印象裡溫和的昊嘉穹,從來不會這麼沒有人性,他怎麼會害她呢!
他拿起她的手,移到他臉上,按住。
手心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疤痕,讓人心裡堵得慌,白彤彤狠狠地顫抖一下,她想要縮回手,他緊緊按住。
“很醜陋,對不對?”
白彤彤害怕地閉上眼睛。
“彤彤,你難道忘了我臉上這道疤是怎麼來的嗎?”
他帶着陰鬱,刻意提醒她的記憶。
她刻意要忘掉六年前的場面,在他陰冷的提醒下,不可避免地浮現起來。
海邊,對峙的人。
歐勳手中尖利的小刀,朝昊嘉穹的臉門直線飛出……
血濺那刻,他俊容就多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那血,涎着下巴在滴落……
在他踏上船的那刻,突然傳來的巨大爆炸聲……
那時她的悲痛欲絕,她的悲涼。
曾經一幕幕冷酷地在她眼前浮現,她適時打住。
“不要,不要……”
她不要再想起這些痛苦的事情,她用力推搡開昊嘉穹,痛苦地拼命搖頭。
“嘉穹他已經死了,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他將她的手緊緊按在牆上,高大的身體緊緊地將她頂至牆邊,不讓她有機會推開他。
“老天爺沒讓我死,我還死不了。”
“嘉穹已經死了,你騙人……唔……”
她身子動彈不得,一個突然落下的吻,讓她喘不過氣來。
但其力度很溫柔,輕輕地在她朱脣上來回輕蹭,不會強行試圖撬開她的貝齒,霸佔攝取她的芳香……
這勾起她腦海深處的記憶,讓她顫粟。
那是她的初吻。
一個男人曾經給她的甜蜜回憶。
他曾說,要留住她脣齒間的清香與美妙。……
慢慢的,白彤彤不再掙扎,站着不動,眼眶溢着淚珠。
他真的是昊嘉穹!他還活着。
他在她心裡,已經死了將近七年!她也祭拜了將近七年!
如今突然出現,她該如何面對?
她睜開眸子,幽幽地看着他。
他離開她的脣,就那樣看着她。
“你是嘉穹。”
他欣喜若狂,抱緊她,“彤彤,你還記得我,太好了。”
白彤彤伸出手,主動輕輕撫摸上他臉上醜陋的疤痕。
她想像着,難怪在這之前,碰觸到他臉時,總是一片冰冷。
而現在,手心有正常人體溫的溫度。
“爲什麼留着它?”
在這種科枝發達的社會,他完全可以去掉醜陋的疤痕,就算不能全部恢復,但至少不會悚人。
“我就是要留着它,我要讓自己記住歐勳對昊家做過的殘忍手段,我要他付出代價!”
他的一句狠話,破壞白彤彤心中的那份溫柔,她手抖了抖。
“你要報復?”
“我本想放過他們,可是,我忘不了我爸的死,還有我媽的死!”
他咬牙切齒的,疤痕的臉蒙上幾份猙獰,那麼陌生可怕。
白彤彤害怕,脫口而出,“不,你不能傷害他。”
昊嘉穹突然變了臉色,陰戾得可怕,惡狠狠地說。
“你還在爲他說話?他把我一輩子都毀了,我怎麼會放過他!”
他鬆開手,白彤彤就順着牆,跌坐在地上。
他看也沒看她,牽起勞裡卡,轉身走出去,客廳裡虎視眈眈的十幾個高壯男人也跟着走了。
砰地一聲,他們把客廳的大門緊閉起來,聲音很響,以示他的憤怒。
白彤彤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不祥的預感在她全身百胲漫延。臥室、書房的燈明晃晃地亮着.
連續兩天沒有白彤彤的消息了,她不在,歐勳每晚都要亮着燈。
他在等着,等着彤彤能在哪個夜晚,會回來。
突然,他看到白彤彤被人鎖在一間黑暗的房間裡,有一個男人手裡拿着長長的鞭子,凶神惡煞的,正對着她猛打猛
踢腦。
白彤彤被打得遍體鱗傷,躲閃着男人揮下來的長鞭,不停地哀喊着。
“勳,勳,救我,勳……”
他看得怒火狂燒,恨不得將那個男人抽筋剝皮,他想衝過去救她軼。
可是,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抓不到那個男人。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被男人不停地虐待,眼睜睜地看着她承受無比的痛苦。
“彤彤……王八蛋,不準打彤彤……彤彤。”
滿頭大汗的歐勳猛地驚醒過來。
書房裡,一片暗淡,只有他面前的電腦顯示一閃一閃的。
他不是開着燈的麼?
歐勳的心在狂跳,白彤彤受苦的樣子,無比清晰。
“誰,誰把我燈給關了?”
他氣憤地喊着,暴怒的聲音震醒黑夜。
樓道上,一個腳步聲匆匆跑上樓。
“勳少爺,是、是我關的。”
睡眼惺忪的傭人神色慌張地站在他書房門口。
歐勳猛地站起來,“誰讓你關的?”
傭人看他青筋暴突,一副逢頭垢面的狂獸樣子,嚇得臉色蒼白,委屈地大氣都不敢喘,哪裡敢再回話。
歐太太披着衣,從睿睿的小房間快步走過來。
“是我讓她關的,我想讓你好好地睡一覺。你這樣不眠不休的查,還沒找到她,你就先垮掉了。”
歐勳不說話了。
歐太太朝傭人示意,傭人如獲大赫,趕緊跑下樓。
“我不能再耽擱,彤彤一定出事了。”
歐勳還停留在剛纔的噩夢中,他思緒有些混亂,在書房裡,光着腳,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
對方神蹤飄浮不定,明明有了線索,卻又從中突然斷掉。
歐太太看他臉色慘白,黑眸無神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她把他拉出書房,推進臥室。
“無論如何,你今晚要好好睡!沒有精神,你怎麼去查白彤彤的下落?”
“不,我不能睡。”歐勳就是不睡。
他根本就睡不着。
“我要出去。”
歐勳拎起外套,胡亂一套,疾步下樓,根本不顧歐太太的勸阻。
他要去看看項勇那邊情況怎麼樣。
歐太太拂不過他,只能眼睜睜看他披衣,急急忙忙地去車庫取車,披星戴月的開車出去。
那急促的汽車聲,能看出他內心的急切。
歐太太心裡真想狠狠罵白彤彤一頓。
她到底有沒有腦子?以爲向對方自投羅網就可以萬事大吉?
簡直是白癡!
歐太太狠狠罵了一句。
但爲了自己的兒子,她還是得出力幫忙。
樓下的汽車聲,把歐家老爺爺給吵醒了,他按了內線電話。
沒一會,管家就匆匆過來了。
“勳又出去了?”
“是的,勳少爺剛走。”管家說,“辰少爺出去還沒回來。”
“都派人盯着吧。”歐家爺爺暗歎一口氣。
一個這樣的女人,弄得家裡人仰馬翻。
若是他當時就阻住她跟歐勳結婚,這一切也許就不會發生。
“是。”管家應着,輕手輕腳退出去,輕輕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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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勳驅車趕到獨立的辦公室。
項勇帶着人,在歐辰的指示下,他們把歐家別墅各個角落的監控畫面全部截下來。
他們仔細翻看着白彤彤離開歐家大門的那段監控畫面。
可惜的是,監控畫面有限,看不到那輛出租車的車牌號。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查到當晚的出租司機。
讓歐勳失望的是,司機莫名失蹤。
對方的手段,比他有過之而不及,很難對付。
歐勳煩躁地抽着煙,一根接一根。
“別急,總會找到的。”歐辰拍拍他肩膀。
歐勳看了他一眼,無神的黑眸盯着他。
“你爲什麼這麼盡力?”
歐辰與白彤彤曾經有過的一段似有無有的情愫,也是他藏在心頭的一根刺。
能願意爲一個女人受傷,這份情愫並不輕。
歐辰比他鎮定,無論什麼事情,他總能保持溫和與鎮定。
“你認爲是什麼?”
歐辰掛着一絲笑,看着這個弟弟。
歐勳悶悶地抽菸,不吭聲。
他看得出,歐辰笑裡帶着對他的調侃。
再次見到昊嘉穹,是在第二天的清晨。
在十幾雙虎視眈眈的眼皮底下,白彤彤被強迫性地坐在他身邊,陪他一起用着早餐。
他穿着筆挺,那層薄薄的仿真皮將他的醜陋掩蓋得毫無瑕疵。
晨曦陽光下,他俊挺得像個正常的紳士。
白彤彤不禁恍惚,他到底是裝神弄鬼的昊嘉穹,還是詭異的先生?
“昨晚睡得好嗎?”
他黑眸凝視着她,帶着關切。
白彤彤卻聽得無比的刺耳。
對於他還活着的消息,喜憂半摻,對他即心疼又痛恨。
他們本應該爲重逢而喜,可是,他卻讓她心中無半點喜悅。
他,變得陌生而詭變。
她天真的以爲,看在他們以前的關係上,一切問題可以迎刃而解。
在確定她無法脫身時,試圖以武力解決問題。
很可惜,她敵不過那羣壯男,被他們強行拖回來。
昊嘉穹他惱怒了,臉色異常的難看。
白彤彤抱着一絲希望。
“歐家與昊家的恩怨是上一輩積下的,你要是繼續報復,那你們兩個的恩怨永遠也無法消停,何不放下一切?”
他呲之以鼻,冷着臉,掀起上衣,將白彤彤拉過來,指着他赤身的上身。
“你好好看看。”
他身上有好多的傷疤,一道一道的,錯蹤交雜,觸目驚心。
白彤彤嚇了一跳,她不知道他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都是歐勳害的。”他冷冷地按着她。
“你現在愛的人是誰?”
“……”白彤彤拿不準他的意思,沒有回答。
“除了歐勳,還有一個睿睿,對不對?”他替她回答。
白彤彤明白他意思,冷吸一口氣,急急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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