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要不,他們就一起下地獄![VIP]
她急切維護的樣子,讓歐勳震痛無比,他臉色如冰.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若不跟我回去,你爸媽晚年不要想着安樂,你知道的,我是魔鬼!”
小白憤怒地瞪着他。
“你爸媽的命握在你手裡!不管你們搬到哪裡,我都會找得到的。”他威脅着。
小白脣因氣憤而微微顫抖。
“你殺了安虎,難道還想殺我全家?你心到底有多黑?拿”
“我沒殺他!”
歐勳不禁狂怒出聲。
“不是你還會有誰!”
原來她在內心裡早就定了他的罪,他早就罪不可赧!
頭腦一熱,他倏地撲過去,趁其不備,將她扛起來,疾步奔出墓地,她被扔進他停在路口的轎車裡。
她認爲他心是黑的,那麼,他就黑到底吧荇。
小白被他摔得七葷八素,還沒反應過來,他手中的東西突朝她臉門上一噴,她眼前一暗,不省人事……
歐勳將手中的小瓶子扔掉,無奈地嘆息,充滿了無力感。
他除了用這種強制性的方式,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方法能讓她回到他身邊。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
佈置豪華的牀上,小白軟軟地躺着,雙眸緊閉。
歐勳坐在地毯h,背靠着牀沿,他手裡握着酒杯,高腳杯的液體輕輕晃動,微微傾斜,一杯又一杯,一飲而盡。
他不是在品嚐,而是在豪灌。
現在只有酒精,能麻醉他的神經。
他正在做着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
放手?還是囚鎖?
他等待了這麼久,費了這麼大的勁,怎麼能再次讓她溜走?
項勇蹲在他身旁,用藥水幫他擦拭着手臂上深深的齒印。
咬得很深,也流了滿多血。
項勇細心幫他貼上創可貼,他看得心驚。
據他所知道的,白彤彤在歐勳身上已經留下不少傷痕,尤其上次的刀傷,再偏進去半寸,歐勳的命也許就不保
了。
爲什麼他們總是彼此傷害?又傷害得如此之深?
在歐勳心裡,是否會因當初主動惹上這個女兒而悔恨?
好心的項勇在心裡自責,早知當初,他若不幫着歐勳報復昊家,也許,悲慘的命運不會降臨到白彤彤的身上。
喝了幾杯,歐勳乾脆一整瓶拿起來灌,黑眸閃爍着陰戾。
灌完了,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抓起備好的繩子,爬上牀,按住小白的手,纏來繞去,緊緊綁住,打了個沒人能解開的死結。
項勇不安地看着。
“勳大,這樣會不會弄巧成拙?她會反抗的。”
“我不管,只要她回到我身邊就行。我會有信心讓她慢慢地忘掉。”
既然她已經恨他入骨,那麼就讓她繼續恨下去吧。
要不,他們就一起下地獄!
嘿嘿……歐勳發出兩聲詭異的微笑。
項勇看得心驚肉跳。
感覺到他,思路越來越不正常。
他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
小白從昏迷中醒來,顫魏魏地睜開眸子,就聞到極濃的酒味。
她身邊躺着一個男人,手正緊緊地擁在她腰上。
小白看到一個冷硬的側臉,黑眸閉着,有幾絲陰鬱,幾絲頹廢,幾絲落魄。
他身體是處在一個警惕緊繃的狀態,脣角抿得緊緊的。
小白動了一下,發現手腳舒展不開,她驚覺,手腳竟被纏得死緊,無論如何也掙扎不斷!
他許是真醉了,睡得極香,對她的掙扎沒有反應。
Wшw☢тTkan☢C〇
小白心裡在滴血。
歐勳,你還當我是一個人麼?
這時,一個小身影悄悄地溜了進來,他跑近牀沿,怔怔看着牀上奇怪姿勢的男女。
小白看到那抹小身影,戴着一頂鴨舌帽,帽沿壓得很低,看不見他的臉。
她即欣喜又難過。
“是睿睿嗎?”她有些不確定地問。
“嗯。”稚嫩的聲音很冰冷。
睿睿對她充滿了警惕。
聽項勇叔叔說,老頭子把這個會殺他的“媽咪”帶回來了。
老頭子一定是被美貌給勾住了。
“你不準叫我睿睿。”他說,“只有我爹地跟奶奶纔可以叫我。”
小白失望至極,清眸蒙上悲色。
“你很討厭我?”
“是的。要殺老頭子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睿睿說得直接。
這句話,讓小白心在揪痛,心,像被利器狠狠地割了一刀。
但目前的情況,她不得不順着他的話往下講。
“對,我要殺他。他把我困在身邊,對他是危險的,我隨時都會動手,所以,你放我走好不好?”
睿睿遲疑,看着小白沉思了好一會,小腦瓜在分析着她話裡的真實性。
“好。我放你走。”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用力將她手腳上的繩子給割斷。
得到自由的小白挪開擁在她腰上的大手,輕輕下了牀,依依不捨地看了睿睿一眼。
“睿睿,希望我們還能再見……”
“不需要再見。”他冰冷的語氣幾乎是得到歐勳的真傳。
小白眼眶酸酸的,在淚沒落下時,轉身跑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