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她,是暴風雨式的瘋狂!(6000+求荷包,求花花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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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彤彤淒厲的一聲,將兩個對峙的陰冷男人驚醒,同時轉過頭來。
“彤彤?”
“彤彤?”
他們驚愕程度絕不亞於白彤彤知道真相的震撼。懶
她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兩個男人同時轉身衝過去,一人一手各拉住白彤彤。
歐勳氣極敗壞地衝白彤彤吼道。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是讓你在家裡好好呆着麼?”
“勳,不就是一個暖牀的工具嗎,理她幹嗎。”
黛麗不分場面,孤傲地瞥了白彤彤一眼。
哼,她裝什麼軟弱!
歐勳一聽,他全明白了,暴戾地掃了黛麗一眼,這種銳不可當的陰寒眼神,讓她不由得冷吸
一口氣,不敢再開口。
他心中有說不出的暴怒,剛纔的話這該死的女人都聽見了?他開始焦燥不安。
“拿開你的髒手,不準碰她。”
昊嘉穹欲打掉歐勳的手,搶過白彤彤。
歐勳並不是省油的燈,反擋回去。
“她是我的女人!”
“王八蛋,去死!”……
兩個人模人樣的男人各自拉扯着她的手,一邊拳拳如風般打鬥,目光漲紅,青筋暴突,就如蟲
兩個發狂的野獸
。
衆人看呆了,不知該不該上前幫忙。
就連兩個見慣大場面的荷官也面面相覷,以她們對眼前這兩號風雲人物的瞭解,發生這種狀況,簡直罕見!
黛麗美目簡直要噴出火來,不停地跺腳,拼命推着黛安虎。
“爹地,你看他們都在搶,你快阻住他們啊。”
黛安虎卻依舊紋絲不動,目光深遂而陰沉,淡淡看着。
他原先以爲歐勳僅僅是爲了貪圖新鮮。
女人只不過是他歐勳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可以肆無忌憚享用的玩具。
現在遇到一個並不順他意的女人,當然起了興趣,但不久玩膩了,也就自然撒手撇之。
今天這扭轉式的場面,盯着白彤彤乾淨的美顏,再瞧瞧每時每刻都豔麗四射的女兒,他
突然明白了一些什麼。
普天下,再壞再狠再惡再暴的男人,對乾淨而出淤泥而不染,單純而弱勢的貨色總是能
輕易怦然心動的。
當然,他也不例外!
這倒讓他心中另有了主意。
今天他們這場兩敗俱傷的戰是打不起來了。
他想觀戰的念頭也被鬧劇壞了興趣。
黛安虎出乎黛麗意料,他鎮定自若地起身,並不上前去勸阻這兩個鬥得虎虎生風的兩個
年輕人,反而是帶着人馬離開這間豪華貴賓賭房。
黛麗不明就理,氣鼓鼓又不甘心地跟出去。
在他們圈子裡,德高望重的黛安虎一走,所有人更不敢出手
。
白彤彤身體被他們拉來扯去,竟把暈厥過去的她搖醒了。
她緩緩睜開眼簾,長長的睫毛不安地動了動,只看見拳頭在她面前亂飛,兩耳邊上是男人彼
此的暴吼聲。
兩張迥然不同的俊顏,越來越模糊,不斷地在她面前交織纏繞。
他們一張一合的嘴看起來,像是血盤大口,那麼恐怖,那麼令人生厭。
他們是想殺她,還是想活生生地把她扯成兩半?
白彤彤化悲痛與恨成爲全身力量,將手從他們各自手中抽回來。
然後,跌跌撞撞地,憑着感覺,箭般地朝門外跑。
猛地,她與門口急急而來的人撞個滿懷。
要不是對方眼疾手快,一手頂在門上,一手拉住她,倆人才沒倒在地上。
白彤彤擡起迷濛的淚眼,還是看清了,竟是歐總?
“你怎麼了?”
歐辰瞧見她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難道又是歐勳把她帶來的?
“彤彤……”
後面,昊嘉穹與歐勳相互纏打着追過來。
聰明的歐辰,明白了。
白彤彤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住歐辰。
“歐總,求你,帶我走,立馬……求你……”
她聲聲急切的哀求,帶淚的水眸,痛不欲生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拒絕。
歐辰略微沉思帶她走的後果
。
看到他們就要追上來,白彤彤死心了,此刻,她只想遠遠地逃離。
推開歐辰,沒命似的狂跑,仿若後面是幾十只沒人性的惡狼。
歐辰沉思過後,果斷地朝白彤彤奔去,拉起她,迅速地往賭城外跑。
外面,夜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降臨。
黑夜的空氣裡還帶着幾絲冷風。
秋天了,哪有不涼的道理呢。
“歐辰,你敢帶她走,我跟你誓不兩立!”
歐勳狂獸般的咆哮刺破夜空。
奔跑中的他,筆挺的西裝外套被涼風吹起,在黑夜裡,像極了陰暗恐怖的蝙蝠。
不知是害怕,還是冷,白彤彤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歐辰俊朗的容顏一直很淡定,對歐勳的恐嚇不管不理,只顧將白彤彤拉上車,啓動轎車,飛馳電騁而去。
轎車後面,歐勳剛跳上一輛轎車,無數量轎車就從賭城地下車庫開出,率先朝白彤彤他們追去。
爲首的,正是昊嘉穹。
歐勳一看到他在前面,火藥味的濃度也一度上升。
他自己也弄不清,到底是要追上白彤彤,還是要超過昊嘉穹。
在追上昊嘉穹轎車時,歐勳方向盤突然往左一轉。
砰!
他的車狠狠地撞上昊嘉穹的轎車,他被迫拐彎,車身與公路的護攔擦身而過,撞出絲絲火花。
昊嘉穹深遂的眸子也失去幾份沉穩,不甘示弱地反擊……
一路上,這兩輛轎車就在不停的擦出“暴怒的火花”,你撞我碰,一路磕磕碰碰地追着前面的人
。
夜空裡,爲數不多的星星驚慌地眨着星眸,看着如鷹般盤旋在高速公路上的三輛轎車,你追我趕。
“我不想看到他們,求你,快點……”
白彤彤軟軟地縮在後座,看着後面窮追不捨的轎車,神智混亂地喃喃着,帶着絲絲顫抖。
“我不要看到他們……不要……不要……”
“彤彤,放心,我會救你。”
歐辰異常地沉着冷靜。
他深知歐勳一流的開車技術,但現在他與昊嘉穹纏上了,分散了幾分注意力。
何況,他的車技也並不弱。
加足油碼,快到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景物,就呼嘯而過了。
轎車如靈蛇一般在黑夜的公路上蜿蜒穿越。
很快,後面的車隊不見了,被甩得不見蹤影。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
這是一個安靜的豪華單身公寓。
白彤彤跟着歐辰一進這裡,她就將自己丟在軟軟的沙發裡,深深埋着頭,腦海裡一刻也停不
下來。
他們兩個人的話一直在耳邊吞噬着她的冷靜,將她的羞辱不斷地擴大。
面對着歐辰,她覺得自己卑微骯髒到極點。
歐辰坐在沙發對面,陪着她,把一杯水輕輕地擱在茶几上
。
“先喝口溫水,鎮鎮驚。”
他聲音很溫和。
“我要告他,我一定要告他!……他是強jian犯!他毀了我……”
白彤彤粉拳緊緊握着,心中被擊起千層浪,正波濤洶涌的地提醒她。
她要討回清白,要討回尊嚴……
歐辰知道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冷靜的他明白,她是絕對告不贏的!
作爲歐勳的哥哥,如果她真要告,他肯定是會阻攔的。
畢竟他們纔是一家人……
正是因爲有這個想法,歐辰對她又多出幾份憐惜。
瞧着到她無助悽楚的樣子,他心裡無名的疼痛與憐憫。
這件事,本應不該牽扯到她的。
他從來不想因報復的計劃,連累到任何無辜的人,就算是不認識的……
這點,是他與歐勳截然不同的一點。
白彤彤的手機,拼命地響個不停。
有歐勳打來的,有昊嘉穹的,甚至,有家裡人的。
現在她誰的都不想接。
尤其是看到兩個讓她痛恨入骨的名字……
她無法抒發心中的悲憤,於是,手機成爲她唯一的宣泄目標。
抓起手機,跑過去,拉開窗門,就要朝窗外扔去。
歐辰慌忙敏捷地奪過。
“你別摔,我幫你關機
。”
他趕緊把她手機關掉,緊握在他手中。
他認得這手機,是歐勳摔壞昊嘉穹送給她的手機後,託人暗中給她買的。
白彤彤又呆滯地縮回沙發上,一語不發。
也好,讓她自己好好地冷靜一下吧。
歐辰只是靜靜地陪着她。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
“該死!”
砰!牆壁上巨大的液晶電視,被歐勳砸個粉碎,所有能摔的東西都不能夠倖免。
立在一邊的女傭嚇得瑟瑟發抖,哭喪着個臉,顫抖着音調。
“歐、歐少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觸及歐勳投來的狠毒目光,女傭撲通一下,就跪下來了。
“歐、歐少……爺,對不起,對不起……”
她哪知道會被人迷暈,讓白彤彤跑了出去。
項勇懼於他這種粗暴,不敢靠近,更不敢勸止。
在路上,他們不但連歐辰少爺的影子都摸不着,連歐勳與昊嘉穹的車都快要撞爆炸了。
“滾!”歐勳怒嚎!
看到女傭哭喪的臉,只會讓他更加暴怒。
嚇得分清東南西北的女傭爬起落荒而跑,出門前還狠狠地撞在門框上。
他再次撥打白彤彤的手機,除了關機還是關機。
他又撥歐辰的,也是關機
!
“狗男女!”
咣,昂貴的手機被他狠狠摔到地上,咯崩地成了五馬分屍。
他宣泄的手法與白彤彤如出一轍。
他在房間內踱來踱去,就像個狂暴的狼虎。
黛麗,他這次絕對不會放過她!
但他更不地輕易放過白彤彤!
沒他的宣佈結束金言,她咋能敢與歐辰跑了!還躺着他不見!
“派人去給我搜!”
他咬牙咯崩出一句,連夜再次開車出門。
項勇小心翼翼地陪着這個狂暴的主人,他派出很多人手,把歐辰在這座城市的所有別墅他都
一一找遍了。
但一律沒看見人。
沒人,歐勳他就砸東西,砸完就走。
項勇更不敢怠慢,連夜不停地尋着。
他心中比任何人都納悶。
歐勳明明說這個女人僅是他暖牀的工具,現在卻捱了命的要找回來。
當初說話留點口德不就沒事了!
他也只能在心裡偷偷想,絕不敢在歐勳面前說出半個字。
這個吹着涼風的夜晚,註定是不平靜的。
第二天晨曦爬上來時,白彤彤總算願意擡起頭來,臉上淚痕未乾。
她一動不動的,竟然坐了整整一晚上。
欲起身時,全身筋骨又僵又酸的。
身上還披着一件暖暖的被單
。
“我渴了。”
眼淚許是流得太多,白彤彤的嘴脣有些乾裂,侯嚨沙啞而疼痛。
歐辰見她願意說話,喜形於色。
忙起身給她倒了滿滿一杯溫水。
白彤彤接過,仰頭喝個精光。
“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很快,歐辰麻利地弄好粥,給她盛來一碗。
“快吃,暖胃。”
看着熱騰騰的粥,白彤彤感動得一塌糊塗。
“慢點吃,別急。”
“歐總,謝謝你……”白彤彤嘴裡含着粥,動容地看着他。
他爲什麼要對她這麼好?
昨晚不但幫了她一大忙,陪了她整整一晚,還爲她煮粥。
作爲姐姐,她一直是家裡的頂樑柱,一直都很堅強。
不管是家裡人,還是昊嘉穹戀愛兩年多,這種溫暖她從來就沒享受過。
這種待遇,只有在她感冒的時候,媽媽纔會對她做過。
如果不是歐辰,被兩個男人傷透心的白彤彤,幾乎認爲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好男人的。
何況,她與歐辰,僅算是萍水之交吧。
“我們是朋友,以後不要總是歐總歐總的叫,叫我歐辰就行。”
他現在能做到的就是,儘快地撫平她心中的悲痛。
白彤彤含
着感激的淚,對着粥,狼吞虎嚥起來
。
“去洗洗吧,振作起來。”
她吃完後,歐辰動手收拾着碗筷。
白彤彤柔順地點點頭。
在進入浴室時,她透過門縫,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淚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視眼。
貪婪而不爭氣地想着,如果他是昊嘉穹,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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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彤彤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後,歐辰才放心讓她離開公寓。
原以爲她與歐勳之間的糾纏到此爲止,不曾想,他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還沒回到家門,遠遠的,就看到幾輛轎車停在她家門口,有好些陌生男人不停地她家門前徘徊。
個別男人,她認得。是歐勳身邊的人。
她忙打家裡的電話試探虛實,接的人是妹妹白姍姍。
“姐,你在哪?”一聽是她的聲音,白姍姍就急了,她壓低聲音。
“你在賭城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你現在千萬別回家,歐勳正派人在家裡守着,一定要找到你,
我看他樣子像要殺人。”
殺人?他要殺的人不是昊嘉穹嗎?難道連她也要趕盡殺絕?
“他威脅你們了嗎?”
“他沒有爲難我們,你還是趕快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你放心,我住在歐辰家,會很安全的。”
她掛斷電話,卻沒聽出白姍姍的異常。
看樣子,家裡是回不去了。
白彤彤權衡左右,目前,就只有歐辰的公寓是安全的
。
她重新返回公寓時,她痛恨而又害怕的這個人,卻早已端坐在那裡,冰寒着一張臉,黑得像鍋底,黑眸比黑漆還要墨,勾着陰險的戾氣,一臉陰沉地等着她了。
白彤彤目驚口呆。
尤其是他身後那一衆手下。
將不算小的公寓給佔滿了,氣氛很沉悶。
有一種山雨欲來前風平浪靜的詭異。
他每次都是神出鬼沒,不管她到了哪,他總是能如陰魂般出現。
白彤彤下意識地用目光去尋找歐辰的身影。
他不在家。
她一時有些慌張。
他真的是來殺她滅口嗎?
就在她暗地裡分析他來的目的時,他倏地靠近她,一條手臂已繞至她的腰上,用力一勾,她
身體就懸浮着。
陰戾,殺氣騰騰的危險氣息將她裹住。
他手臂的力量在收緊,她呼吸困難,也有點害怕。
“你想幹什麼?”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在她面前,他就是一個犯人,她不應該怕他。
然而,等待她的,將是一場暴風雨式的瘋狂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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