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得還我一個寶寶!(求荷包,求月票,求花花)
他拉了拉大衣,微眯起黑眸,嘴角淡淡勾起。
是他?
白彤彤下意識地掉頭就跑。
“這條路只有兩個方向,一個是通向昊嘉穹別墅,一個是通向光明大道。”
歐勳不緊不慢地點燃一根菸,叨在嘴裡,噗,擦亮打火機,煙繞的白霧在他嘴邊瀰漫。懶
等着她乖乖退回來。
白彤彤果然停住腳步。
她不知道是否還有勇氣面對那樣一個的昊嘉穹。
回去的路被他轎車橫擋在路中央,他是故意的。
他好不容易在她面前消失一個月,怎麼又出現了?還出現得這麼及時。
白彤彤讓自己鎮定下來,現在對他,已經沒有那麼害怕。
“還沒被罵夠嗎?還是你天生就是受虐的賤脾性?”
她擺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先發制人
。
“你說對了,我就喜歡被你罵,罵得越難聽我就越愛聽,我更不介意被你虐,什麼方式都行。”
歐勳冷酷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轉彎,黑眸的光芒不急不躁,邪惡的痞氣十足,吊兒朗當的。
只有不知死活的女人才敢跟他對峙,纔敢在他面前肆無忌憚。
這有點出乎白彤彤的意料。
一時錯愕,就失去了方寸,她不想跟他糾纏下去。蟲
“你讓開。這條路不是你家的。”
歐勳站直,將還沒吸到一半的圈頭扔到地上,酷酷的皮靴用力地踩上去,碾滅。
“這次是你先惹我的。我做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簡直是無理取鬧,到底是誰惹誰?
“我沒惹你。”她撇清。
“我說過,永遠不要讓我看到你!但是看到了,就不會輕易放手。”
他嘴角掛着邪肆的笑,意味深長。
“你還想幹什麼?”跟霸道的人就是沒道理可講。
現在是他碰到她?還是她碰到他?
“昊嘉穹不打算放過你,我一樣也不打算放過你。”他邁開大步,向她走來。
白彤彤驚得往後退。
她退,他就進,他進,她就退。
“難道你寧願選擇一個有嚴重潔癖的變態嗎?”他挖苦着,“就算他願意娶你,以後一定不會碰你!沒男人碰,當一輩子寡婦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不准你這樣說他!”就算不愛,也要維護彼此的尊嚴。
歐勳劍眉一挑,眉間不悅地蹩緊
。
冷風很大,雖然她拿出了所有能抵禦寒冷的衣物,羽絨,圍巾,帽子,悉數往身上套,穿成了一個胖子似的。
就連剛纔從昊嘉穹那裡逃命似的跑出來,也沒忘記把這些衣物撿齊穿戴好。
可冷風還是一個勁地往她身上鑽。
自從流產後,她明顯感到身體抵禦寒冷的抵抗力在下降。
在他的壓迫威脅下,她就像一個可憐的胖企鵝,一步一步笨重抖索地往後退。
她拉緊羽絨大衣。
“你憑什麼不放過我?”
“你知道嗎?這個月來,我一直在做夢。”他突然放緩語調,神色凝重。
“我總夢見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嬰兒,他時而在向我招手,時而在嚶嚶哭泣……”他聲音陰寒陰寒的。
“你知道他在說什麼了嗎?”
白彤彤沒想到他來這招,被他勾起心底深處的痛。
“他說,你們爲什麼不要我,爲什麼不要我……”
歐勳伸直雙手,面對着她,如索命般的,手指在晃動,黑眸如鬼魅。
“我們都是罪魁禍首……”
“你住口!”
白彤彤從腳底泛起一股陰森之氣,她比他更痛楚。
他以救世主的姿態靠近,自顧自的說。
“然後,我答應他,要把另外一個罪魁禍首抓回去,到夢中去向他請罪……又或者,我們重新打造一個寶寶,讓他重新投胎,回到這個世界上……”
他聲音空靈而詭異。
在這種陰寒的天氣裡,再加上陣陣凜冽的寒風,白彤彤面容慘白
。
他在挑釁她內心的承受極限。
“啊!你個魔鬼!”
白彤彤受不了了,捂住耳朵。
她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跑,一個是瘋狂,一個是魔鬼。
她被他們逼得無處躲身,苦苦哀求着。
“你不要再說了,讓我回家吧。”
看她痛苦崩潰的樣子,他冷厲的眸子曾有閃過一絲動容。
但是一想到她的絕情,難得的一絲惻隱之心被怨恨吞噬,他邪惡而狡黠地笑了。
“好啊,我讓你回家。”
她遲疑地望着他,充滿着不信任。
他側過身子,給她讓路。
白彤彤摸不清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小心翼翼地繞過他,往前面走去。
經過轎車時,他突然從背後抱起笨重的她,打開車門,丟了進去。
他跳入車內,揚長而去。
她上當了?!白彤彤驚呼。
他被自己的夢折磨着,他必須要她一起承擔這個後果。
女人,你得還我一個粉雕玉琢的寶寶。
他再次以不容抗拒的姿態,走進她的生命裡,將她再次帶入無盡頭的折磨與命運的宕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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