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哥是個窮酸,只玩過低檔車。所以昨夜寫的時候,一腳就睬在離合器上了。呵呵~~俗話說滴好:寧嫁偷車的賊,也不嫁買字的郎啊。好了,閒話少講,書歸正傳。
我終於將車駛進了林家在湖邊的那棟別墅。那裡家政人員想來也早已知道了我和林靜已然訂婚,都笑着臉對我這個嬌客着意的巴結。就連那兩匹狗子,尾巴也搖得似乎比以前要歡。
在管家的帶領下進了屋,在一樓客廳坐了。管家一面張羅着上茶,一面對樓上通知陸菲。不一會兒,聽見有腳步聲響自樓上傳來。擡眼瞧時,映入我眼簾的正是許久未見的陸菲。
大約是因爲在家裡的緣故吧,她的穿着很是隨意。上身是一件湖藍色的圓領羊絨衫,下身則穿了一件低腰長褲。身上並沒帶什麼飾物,只在羊絨衫上別了一枚小小的胸針。她的頭髮也沒有盤起,破天荒的披散着。
雖只是遠遠的看着她,我的心中仍是涌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溫暖感覺。我真想不顧一切的再去摟一摟她,或是投入她的懷抱。但我如何敢那樣做?於是我只是一瞬不瞬的凝注着她。直到她下了樓,走到了我的跟前,我纔有些做賊心虛的撇開了目光。
是小白啊!正自心神不定,耳旁響起了陸菲熟悉卻疏遠的聲音:小靜呢?她沒和你在一起麼?
沒!我支唔着應了句話,因離得近了,鼻端飄來一陣沐浴液的味道。當下不由得又凝神瞧了陸菲一眼,卻見她面龐上鉛華洗盡,長髮也微有溼意,想是方纔剛洗過澡。我驀然想起當初我被賴B陷害加班,陸菲跑來辦公室看我的事情了。那晚她也是這般剛剛浴罷,她還在我的面前盤了頭髮——那是我一生中所見過的最美的景象。想着,一時不由癡了。
陸菲見我呆呆瞧着她,敏感的左右顧盼了一下,嚶嚀低聲道:小白!你……你是來找小靜的麼?
我聽到“小靜”這兩個字纔算是省了過來,尷尬的說:不……不是,我……我……是這樣的,公司裡出了點事情,我們想拿林……想拿伯……想拿伯父(我起初想說林總,猶豫間又想改口稱伯父,但想想現在關係不同了,又想稱岳父,可是最終沒好意思,還是稱了伯父)生前藏的一幅畫出來做做公關。聽小靜說伯父的畫都留給了你,所以……剛好今晚小靜有事情,她讓我一個人來拿……
陸菲哦了一聲,聽得出,我提起林無敵讓她多少還是有些神傷。許久,她才又道:小靜爸爸的那些藏品確實都留給了我——其實我根本什麼也不懂,那些東西都在樓上,你要哪個,就自己拿。說罷不再多言,便即轉身引我往樓上去。到了二樓,她先去取了鑰匙,然後打開了書房的門。入了書房後,又挑出一把鑰匙,去開書房內側一個小隔間的門。
小白!她一面開門一面談家常似的問道:聽說,聽說你和小靜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