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親吻
說到底,許心月在用十幾個被打入冷宮的小幹部和十幾個破企業在陪她玩一出遊戲。
但是,何方順當然不會對姜艾說明白,他說:“領導有領導的考慮,我們做下屬的,不要去想太多了。”
“是。”姜艾點頭應着,又說:“天不早了,何方記是回家還是在這休息?”
何方順聽到這裡還有住的地方,就說住這裡了,反正自己的家對他來說也就是一個睡的地方。
姜艾起身領着他走到了一間值班室裡,裡面有張行軍牀。他正要睡下,眼前卻一黑,難道是停電了?半晌,等眼睛適應了黑暗,卻見微弱的燈光下,姜艾正面對着他在解衣服。
他頓時驚住了。心裡覺得這樣不好,纔來一天而已,對姜艾還非常不瞭解,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姜艾去掉襯衣,身子卻不是白色的,原來外面的霓虹光線透過窗子打在了她的身上,將她染成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人。她留着文胸沒去,緩緩地褪掉長褲,兩條豐腴的腿頓時呈現在他面前。
她有着很完美的身材,胸前高聳,擠出一條深深的溝來;腹部微凸,很容易就能想象到它的柔軟;兩條腿筆直修長,膝蓋併攏之後,嚴絲合縫。
這讓何方順忍不住地想到了萬靜雅。她永遠不可能有這樣的一雙腿了,她的左腿膝蓋下,是一道巨大丑陋的傷疤。每次親熱時,他都會下意識地避開它。
姜艾一步步地走了過來,顫聲說:“何書記,我……”
何方順什麼也沒說,猛地一把抱住了她,尋找着她的嘴脣。姜艾順從地迎合着,舌頭一直探到了他的口中,同時,雙手在他的背上胡亂地摸着,像是要找個支撐身子的地方,很快,她就在他的前面找到了。
在她的手中,何方順由不得自己,身子好像脫離了腦子的控制,不住地在她手中前後磨蹭着。姜艾稍稍用了一些力,何方順便覺得自己像是要炸開了一般,一把拉掉了她的小內,搓揉了幾下,便急衝衝地要射門了。
姜艾卻攔住了他,像條蛇一般纏繞着他,從他的嘴脣開始,一路親吻下來,最後停留在他的腰間。何方順腦子裡轟一聲炸響,這是他在萬靜雅那裡從來沒得過的享受,因爲萬靜雅其實是很傳統的女人,她總覺得這樣髒,是站街女的行爲。
他只覺得一團柔軟包圍了自己,又像一隻貪吃的小狗在舔着冰棒一般,裡面舌頭捲動,時而盡吞其中。在姜艾的推動之下,他突然毫無前兆地噴了。姜艾似乎也沒想到會這樣,有些發愣,詫異地擡頭看向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何方順慌忙拿來衣服給她擦嘴。
姜艾抿嘴一笑,吐出穢物,“沒關係,可能是憋久了。來,躺下休息會兒吧。”她從自己的衣服裡拿出一包紙巾,給自己還有他清理乾淨,然後也躺了上去。
行軍牀很小,兩人只能面對面地側睡着。姜艾將他的一隻胳膊拉過來,睡在了上面。剛纔何方順精蟲入腦,沒有來得及細品,此時邪火已出,恢復平靜,他看着睡在自己胳膊上的女人,突然有種深深的自責感。
自己是有女朋友的,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對得起萬靜雅嗎?從這件事上看來,自己抵抗誘惑的能力也實在太差了。但他同時又不得不承認,姜艾確實是個尤物,他的手順着她的胸一直滑到那柔軟的腰肢上,稍作停留之下,便順勢而下,探向剛纔沒來得及親近的地方。
姜艾似乎也猜到他所想的,縮下了身子。等到她起身時,何方順也已再次雄起,一翻身,將姜艾壓在了身上。頓時,行軍牀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伴着陣陣低聲的哼哼聲……其實他們根本不必這麼壓抑本能的,窗外,馬路上人來車往的聲音足夠掩蓋所有的異聲。
等到一切平靜下來,兩人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浸溼了,把氣喘勻之後,何方順想到剛纔的瘋狂,羞愧地說:“對不起,我……”
“沒什麼對不起的,你情我願,對不對?”
“這件事你……”
“放心吧,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姜艾搶先說了。
這有些讓何方順吃驚,這分明是一個聰明之極的女人,她知道男人都恨要挾,越要挾,就越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反而是當你表示不在乎時,他們卻覺得問心有愧了。所以首先就表白了自己的態度。但是,她同時也知道,何方順不會再讓自己走了。任何試過她身子的男人都不會捨得離開她。
站在何方順的角度來看,他像是重新認識了姜艾,覺得留下她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不管公司還是機關,都需要這種聰明的女人。
“你是廠裡的老人了,你覺得,如果讓你來全權負責這個廠,你會從哪個方面作爲突破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