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了這碗燕窩補補身子，才許你吃肉串。”
“哦。你放我下來。”
帝無垢湊到她耳邊，輕語：“朕怕你坐不穩。”
惑雪往他胸口捶了一下：“你才坐不穩。”
“朕餵你。”
惑雪扭了頭，像個使氣的孩子：“不要。”
帝無垢嘴上掛着一抹邪笑：“是不是要朕換個方式餵你？”
惑雪小手掐上他的腰-際，捏了一把，臉色羞紅。
知道小女人臉皮薄，帝無垢淡淡吩咐道：“你們出去候着。”
“是。”
從震驚中回過神的八人退出，順帶將門關上。
若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們都不信。
從來都是冷着臉、不苟言笑的皇上，竟然會笑……
從來不近女色的皇上，竟然將惑姑姑抱到腿上，寵着、哄着，那濃濃的寵溺，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帝無垢哄孩子般輕語：“雪兒，他們出去了。來，朕餵你吃。”
拿了調羹，舀了一勺燕窩放到惑雪嘴邊：“張嘴。”
惑雪面紅耳赤地吃下，猶疑道：“皇上。”
“嗯？”
“你……你這麼寵我，是不是覺得愧疚？”
帝無垢捏捏她挺翹的小鼻子：“朕有何愧疚，昨天是你主動引誘的朕。要愧疚，也應該是你。朕寵你，是因爲……愛你！”
惑雪怔住，愛她……
他說，他愛她！
一抹嬌羞和欣喜，在惑雪眼中盪漾開。
帝無垢忍不住扣上她的腦勺，深深吻了過去，交纏、輾轉，似要將世間所有的溫柔都給她。
直到聽見惑雪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才放開她，盯着那經過他潤澤而愈發嬌豔的紅脣：“先吃飯。”
惑雪已是目光瀲灩、溢滿嬌羞，不肯看他。
帝無垢又舀了一勺燕窩放到她嘴邊：“乖，吃飯。”
惑雪羞澀道：“皇上，我自己吃。”
帝無垢溫柔道：“以後無人時，你要喊朕無垢，或者垢，明白？”
惑雪訝然：“無垢？”
“乖，昨天你可是喊了一晚。”
惑雪嘟起小嘴：“一定是你仗着我酒後沒印象，故意騙我。”
帝無垢一本正經道：“朕可是皇上，豈會說謊！”
看他那信誓旦旦的表情，惑雪嘟着嘴相信了，卻是掙扎着要下來自己吃。
掙扎間，不免磨蹭到他某處，帝無垢隱忍着將她抱到另一張椅子上，訓道：“乖乖吃飯。”
不時往她碗裡夾着各種菜。
惑雪真的餓極，昨晚倒底做了多少運動，她絲毫沒有印象，只知道肚子裡全是空的，嘴裡填得滿滿的：“皇上，你也吃。”
順便夾了一塊肉放到帝無垢碗裡。
帝無垢執着糾正：“無人時，叫朕的名字。”
惑雪羞紅着臉，低聲道：“無垢。”
帝無垢大手揉了把她的秀髮：“乖。”
“我又不是小孩子。”雖然嘴裡咕噥着，心裡卻甜蜜的冒泡。
吃過飯，帝無垢再次抱起惑雪，走出正廳。
聽到大門外有點騷亂，不悅地皺下眉。
小乙回稟道：“皇上，是賢妃娘娘和尚儀娘娘。昨天暗衛出劍，傷了賢妃的胳膊。她見御膳房往這邊送飯，便吵着要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