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雪從甜蜜中回過神,就發現自己又被吻了……
這……
每次被吻,不到喘不過氣,帝無垢都不會罷休,惑雪用胳膊推拒他,無奈如螳臂擋車,力量相差太過懸殊。
帝無垢像失去理智般,薄脣攻城掠池,一雙大手更是往惑雪胸前襲來。
已經有些迷離的惑雪立刻驚醒,想避開那薄脣,小手握住那作亂的大手,卻絲毫不管用。
情急之下,對着口中就是下齒一咬。
帝無垢吃痛,神智回來,懲罰性的又深吻幾下。帶着一股瀰漫口中的血腥味,退了出來,
鳳眼微眯,或許是脣-間的淡淡血漬,爲他一向冷凝淡薄的俊臉增添了一份妖-嬈之氣。似在等着她解釋。
惑雪知道闖了禍,想到她的小屁-屁,立刻惡人先告狀:“不怪我,是……是你先動手的。”
帝無垢“嗜人”看着她,深邃的目光眨也不眨:“動什麼手?”
惑雪羞紅着臉:“你,你先碰我那裡。”
帝無垢挑眉:“那裡是哪裡?”
看到帝無垢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惑雪不知他是真不知還是裝傻。只得羞紅着臉,自己指了一指:“女人的這裡,怎麼能隨便摸!”
帝無垢眼中一片茫然:“朕碰了那裡?朕不記得。”
惑雪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帝無垢。他摸了,竟然說不記得……
這……
是不是諷刺她這裡太平、沒感覺?
帝無垢淡淡說道:“那你可以把朕的手拿開。”
惑雪氣嘟嘟道:“我握你的胳膊,可你力氣太大,我搬不動。”
帝無垢似看笨蛋般說道:“你長着嘴,不會說?嗯?竟敢咬朕?”
帝無垢倒底是不是在裝傻,可如果是裝傻,這演技也太高了……惑雪羞紅着臉說道:“我的嘴……你……”
帝無垢忽然像是明白了:“好像朕剛纔在吻你,你沒機會說。”
什麼叫好像在吻……
帝無垢冷下臉:“不過,你竟敢咬朕。朕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受傷。你說該怎麼懲罰你?”
受傷?
哪有那麼嚴重……
不就是舌被她的貝齒輕輕咬破了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她哪捨得重咬。
雖然舌頭是比較嬌貴,即使被輕輕咬一下也比較痛,但哪能就到了受傷的級別?
受傷不得是斷胳膊斷腿嗎?
最輕也得捱上一箭。
帝無垢盯着惑雪溼漉漉、無辜的眸子,沉吟道:“讓朕想想,怎麼懲罰你。”
惑雪的眼睛瞪得更大:“皇上,我那是自衛。再說,再說你也沒受傷。”
帝無垢挑眉:“沒受傷?那朕要不要咬回來,讓你試試有多痛?”
惑雪立刻回絕:“不行。”
帝無垢說道:“那朕太吃虧,朕乃天之驕子,聖體誰敢有絲毫冒犯,就你這隻養不熟的小野貓。朕要懲罰你!”
看到帝無垢似鐵了心要懲罰,惑雪把心一橫,說道:“好,來吧,讓你咬回來。”總比打屁-屁有尊嚴。
惑雪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
帝無垢心中一喜,不由分說便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