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澤耐心地安撫蕭綿綿:“我們兩個人,夫妻一心,有什麼難關挺不過去?嗯?過去那些事情,哪一件拿出來不都是要死要活的?我們還不都是一路走來,化險爲夷,安然無恙?所以,綿綿,別擔心,誰有事,咱倆都不會有事,除非你又想着逃跑!我可警告過你,事不過三!你若還想逃跑,爺就把你拴在腰上……”
蕭綿綿終於被他逗得笑出聲,驅散了愁眉慘霧:“我又不是你的鑰匙!拴在腰上做什麼?”
“嗯,好,你不是。爺是你的鑰匙……專開你的秘密之處……”
“納蘭清澤!你不要在大街上耍流~氓好麼?!”
“爺倒是覺得,荒郊野外,正適合耍流~氓……”
“不要啦……”
“來嘛綿綿……你剛纔不是睡了一覺很有力氣?來……爺幫你驅散驅散噩夢……”
“嗯……討厭了啦……不要……”
“爺的‘大鑰匙’來了哦……要插進門孔了哦……”
“啊!!!……”
滇南山脈的荒僻盤山公路上,響起了陣陣尖叫。
折騰了好一會兒,納蘭清澤意猶未盡地放開蕭綿綿。
看着女人酡紅如酒的小臉蛋,納蘭清澤忍不住又啄了幾口。
“不許再來了!趕路了啦!”蕭綿綿趕緊舉起休戰牌。
納蘭清澤好笑地親了親她:“好,先放過你。”
引擎轟然發動,車子箭一般地躥了出去,就像他剛纔勢如破竹的力道,一樣猛。
沿着盤山公路,他們從城西的大門,入了滇南城。
“綿綿,爲什麼不直接進山?”納蘭清澤疑惑。
路線是蕭綿綿提出來的,她說先進城,再進山。
納蘭清澤不明白爲何要多此一舉。
“因爲要尋找‘鑰匙’……”蕭綿綿剛說了半句,忽然意識到,某隻大灰狼,不久前,身體力行地,將“鑰匙”兩個字賦予了十分邪惡的含義,頓時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要尋找開啓秘境的辦法。”
納蘭清澤的思維何其靈活,一聽她說“鑰匙”,立刻浮起一抹笑:“綿綿,爺的鑰匙你還不滿意麼?”
蕭綿綿狠狠捶了他肩膀一下:“閉嘴了啦!再說,把你鑰匙拔了!”
納蘭清澤勾脣而笑:“只要是綿綿親手拔,爺敞開胸懷歡迎……”
蕭綿綿恨得牙癢癢:“好,到時候你別喊疼!”
納蘭清澤淡定而期待地抿着脣:“爺知道綿綿會很溫柔的……”
花花大爺認真聽着兩人的打情罵俏,繼續在小本本上沒節操地記錄調~情法寶……
蕭綿綿知道和納蘭清澤比邪惡比節操下限,她目前還是比不過的,恨恨地擰了他一把:“你還找不找秘境,找不找時間法師了?”
納蘭清澤裝疼地哎呦了一聲:“找找找,聽綿綿的。綿綿說往東找,咱們就往東,綿綿說往西找,咱麼就往西!”
“貧嘴!”蕭綿綿收了手,“走了啦!”
當先往一條僻靜的小巷子走去。
納蘭清澤沒有在滇南城中逛過,對這裡不熟,但看着蕭綿綿像是很熟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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