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微微一怔,臉上泛出淡淡紅暈:“納蘭少爺……”
“少爺?”納蘭清澤眸光一黯。
她心裡,他和她的距離就那麼遙不可及?
蕭綿綿嘟着小嘴巴,耍起了小脾氣:“那你說,你讓人家叫你什麼嘛!”
女人來月事,本來就情緒不穩定。
再加上蕭綿綿本就是個隨性的人,裝淑女是裝不了幾秒鐘的,很快就會原形畢露,不客氣了起來。
這個討厭的傢伙,不就是個稱呼,不就是個名字嗎?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到底是要鬧哪樣嘛!
納蘭清澤偏偏就喜歡她耍小脾氣的這個驕傲樣兒,不僅沒生氣,反而彎起了脣角,語氣帶着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寵溺:“叫我澤。”
“澤?”蕭綿綿眨了眨眼。
她想起了當初,納蘭清澤去青城大學宿舍,宿舍裡那幫素未謀面的舍友們,一個個跟追着男神一般地,追着他叫“澤哥哥”的情形來。
“不要。”她撅着小嘴巴拒絕。
她纔不要和別的女人叫他一樣的稱呼。
納蘭清澤忍着笑:“剛纔不知道是哪個小混蛋,說以後都聽我的,嗯?是豬嗎?”
蕭綿綿抗議:“你纔是豬!”
人家明明是萌萌噠的小咩咩好麼!
納蘭清澤將她摟緊了幾分,手仍放在她小腹處慢慢輕揉:“什麼?你叫我主?雖然說你的所有權歸了爺,但這麼不含蓄地稱呼我不太好吧?你又不是我養的寵物,叫我主人不太合適。”一副正兒八經裝傻的樣子。
蕭綿綿掄起小拳頭,有氣無力在他胸口敲打:“喂!納蘭清澤!你個混蛋!你纔是寵物!”
納蘭清澤好笑地看着她抓狂的樣子,再也忍不住,擒着她的下巴就親了上去。
“唔……”蕭綿綿的抗議聲,頓時化作了婉轉的輕吟。
明明是冰寒天氣,滿室卻春意濃濃。
良久,他才鬆開她紅腫不堪的脣瓣,任憑她有氣無力地靠在自己心口,輕聲道:“就叫我納蘭清澤。”
這四個字,從她那黃鸝鳥一般清脆甜美的嗓音裡叫出來,讓他沉醉不已。
生意場上,他是高高在上、帝王般的存在,沒人敢直呼其名。
家族中,他更是一手掌權的家主,個個對他畢恭畢敬。
這樣稱呼他全名的人,竟是寥寥無幾。
而她每當抓狂的時候,都會脫掉溫柔小綿羊的外衣,暴露出她小野貓的真性情來,亮着爪子,天不怕地不怕地喊他的全名。
可他卻偏偏怎麼聽,怎麼受用。
蕭綿綿伏在他懷裡喘息着,被他吻得全身發熱,反而小腹那裡沒那麼痛了,再加上他輕柔的按摩,她頓時覺得好多了。
此刻,他又這麼突如其來地,交給了她直呼其名的特權……
蕭綿綿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可是下一秒,她就知道這絕壁不是夢了。
這是赤~裸裸的現實啊現實!
因爲她忽然聽見那個男人貼在她耳邊,聲音黯啞魅惑,帶着一抹隱忍的焦慮:“綿綿,來,再幫我做一次。”
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垂,酥酥癢癢地不行。
她滿面赤紅,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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