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詩詩尷尬的笑笑,“當然,呃,你們先聊着。軒,我到車裡等你。”
葉啓軒點頭,在她走出病房後,坐到了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OK,你說。”
凌菲掙扎着坐了起來,她不習慣仰視別人。
“葉啓軒,你真的很慫,”她冷笑着,“這麼迫不急待的送走我,你以爲,我捱了一槍就會賴上你嗎?”
葉啓軒擰着眉,邪眸晃過危險的光澤,“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這樣的人?”
“是什麼樣的人都無所謂,我只想跟你說清楚。要算清,那就要乾乾淨淨。從今以後,咱們誰也不欠誰。我想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來決定。”
“呵呵,”葉啓軒輕笑了聲,只是笑卻未達眼底,“凌菲,你還真是乾脆灑脫啊。”他站了起來,一手插進口袋,半闔着眸斜睨她,“好,就照你說的,什麼協議,什麼合約都讓它見鬼去吧。”
推開門,頭也不回的就走。
凌菲咬着牙,瞪着被摔過的門。
靠,她都沒發飆,他氣什麼呢?媽的,50萬真是低了!早知道,訛他個百八十萬的,最好讓丫破產!
氣鼓鼓的躺下,不想卻牽動了刀口,痛得她臉色煞白。當然,這筆帳也全都算在了葉啓軒的頭上。
“姐姐……”小白一陣風似的撲了進來,看着他通紅的眼睛,凌菲哀嚎一聲,“拜託,我沒掛呢,這會哭早了點吧。”
小白緊緊握着她的手,“姐姐,我就是出去了幾天,你怎麼就能讓自己受傷呢?”
“嗯,這個問題我也在反省。”凌菲看看他,突然問道,“你這幾天去哪了?怎麼找不到你人?”
“我試着去找自己的家人,”小白眨着漂亮的眼睛,毫不避諱的摟住她的胳膊,苦着臉說,“可是,我一直沒有找到。以後,只能姐姐收留我了。”
凌菲瞅瞅他,想了想說,“你收拾好東西,搬出那隻花孔雀的家,先到凌家武館去住幾天。哦對了,還有我的東西,你也一塊帶過去。”
“哇,姐姐!太棒了!”小白激動的兩眼直放光,“你終於要搬出色胚家了!”
“準確點說,是被人掃地出門。”凌菲恨恨的說,倏地,她陰險一笑,“那隻花孔雀愛臭美,一天得洗兩次澡。小白,臨走前把他家的水管給我堵了!
小白怔了下,不懷好意的笑笑,“姐姐,電線要剪嗎?”
凌菲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神情,“你自由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