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85是姐姐像她,還是她像姐姐。(重要人物)
傅明月從臥室出來,就聽見從書房傳來的笑聲,除了爺爺的還有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這......不是傅長風的聲音。
走到客廳,看見平姨端着茶水正要往樓梯走,傅明月問道,“平姨,今天有客人來了嗎?”
平姨笑道,“是薄先生來了。逆”
傅明月“哦”了一聲,看着平姨走上了樓梯,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薄家的人茶?
薄寒生來了?
薄寒生這個名字她聽過,爺爺經常在她耳邊提起,瀾城隻手遮天的人物。
傅明月回到臥室,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想了想給傅明煙打了個電話,她記得,三姐。是喜歡這位薄先生吧!
傅明月和傅明煙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明月小的時候就沒有見過傅明煙幾次,不過也依稀記得小時候的傅明煙性子就驕橫囂張,雖然現在也是這般,但是......好像很不一樣......
後來她這位姐姐去了美國就沒再見過,直到幾個月前她從美國回來。
在瀾城傅明月並沒有什麼很好的朋友,她也是真的把傅明煙當做自己的姐姐,而且,上次她的事情還是姐姐幫了忙,傅明月雖然性格恬靜溫婉但是今天見到薄寒生到了家裡,也想告訴傅明煙一聲。
過了十多秒鐘,手機那端才響起傅明煙的聲音。
“喂,小月,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出來咱們逛街吧。”
傅明煙去了薄氏大樓卻被前臺小姐禮貌微笑的告知,“傅小姐你好,薄總有個會議出去了還未回來。”
於是她一個人無聊就去了購物中心一家品牌女裝店。
這個時候,只有瘋狂的購物才能夠撫平自己的內心。
傅明煙正在挑着衣服,手機就響了起來,她低頭看着手機屏幕上的名字,指了指離她最近當季最新款大衣,對導購小姐說,“這幾件都包起來。”
素白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劃,接通了來電。
導購小姐看着傅明煙所指的那一排大衣,這......這都是同一款式,這件大衣每個顏色只有兩件,是意大利著名設計師梅瓊設計的,款式別緻,但是價格太貴,所以店裡這幾日只賣出去一件......
傅明煙剛剛笑着說讓傅明月過來陪她一起就聽見傅明月說。
“三姐......那個薄先生來了。”
掛了通話,傅明煙緊緊握住手機,片刻放進大衣兜裡。
薄寒生去看望傅老爺子這並沒有什麼,傅遠山曾經一手創辦了恆風集團,威名遠望,傅老爺子喜靜一直居住在風景秀麗的玉溪山別墅,平日裡也不乏有幾個晚輩去拜訪他。
可是,今日薄寒生去拜訪傅老先生,她倒覺得有些意外。
傅明煙離開薄氏大樓不久,前臺幾個年輕的姑娘交耳低語了幾句,轉過身重新掛上禮貌的微笑還未擡頭,視線裡就出現一雙優雅的高跟鞋。
前臺小姐下意識的答到,“抱歉,傅......”擡起頭才發現,並不是傅明煙而是盛晚然。
趕緊笑着,“盛小姐。”
盛晚然蹙着眉,低頭撥打着手機,顯然對方沒有接聽,她問到,“薄總什麼時候離開的。”
前臺禮貌的笑着,“兩個小時之前。”
總裁辦公室。
盛晚然推門進來,視線落在歐式風格的黑色辦公桌上,簡單的看了一下上面擺放的資料,拉開抽屜,纖細的手指在抽屜裡面的東西一一翻過。
沒有找到她想找的東西。
盛晚然看着簡單整潔的桌面,突然想到什麼,拿起包包,匆匆離開。
溫森和溫淼是親兄弟,從小就被薄老選中跟在薄寒生身邊,溫淼一直跟在薄寒生左右,而溫森很少露面,他從華城回來之後薄寒生讓他查一個人蹤跡。
溫森走進薄氏大樓,來來往往的人員見到他低頭喊了句,“溫總。”
溫森不像溫淼,溫淼平日看起來對誰都是一副微笑的樣子,看起來很好說話。溫森不一樣,他眉目輪廓很深,五官俊朗,而且平時都是板着一副面孔,讓人看起來比較冷漠,身形也比溫淼高大一些。
溫森只是點點頭,目視着前方,快要走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
盛晚然站在溫森辦公室門口。
溫森微怔,“秦......盛小姐。”
辦公室內。
盛晚然的視線落在溫森手中的密封紙袋上,深吸了一口氣,對上溫森的眼睛,緩緩開口,“溫森,能不能不要告訴薄寒生你已經找到她了......”
她緊緊的攥住手中的包,指尖有些青白,“我知道即使你不說他過不了多長時日也會知道,但是我求求你,現在......現在不要告訴他。”
能拖一會是一會。
溫森將手中的紙袋放到桌子上,沒有看她而是將視線落在別處,“抱歉,盛小姐,恕溫森不能這麼做......”
盛晚然好像一點都不意外他會拒絕,她脣角掛着淡淡的笑,走到他面前,將手中的包放到桌子上,安靜的看着溫森英俊的側臉,然後......
盛晚然伸手蒼白的閉上眼睛,纖細的手指有些顫抖,慢慢的落到領口處,解開一顆顆鈕釦。
冰涼的空氣讓她的皮膚起了一層顫慄。
“夠了!”
溫森猛地回過頭,不再看她,但是腦海間還是劃過他剛剛擡頭之際看見的那一抹細膩如雪,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然後又慢慢鬆開,他眼裡閃過滔天墨色,他脫下名貴的西裝,轉過身披在盛晚然身上。
然後,溫森沒有再說一句話,看着盛晚然蒼白的臉頰,英俊冷漠的臉上有一抹無可奈何的縱容,他拿起桌子上的紙袋,遞給她。
“我幫你。”
從多年前見到她的那一刻,這一句話,他曾付出性命的代價,可是卻一直義無反顧。
晨南街。
這裡是瀾城最破落貧窮的地方。
一條街道相隔,差距卻是如此。
一層層密集的破舊居民樓遮天蔽日,電線斜織如網,地面上是一副永遠都洗不去的暗色。
盛晚然從的車上下來,看着有些灰藍色的天空,走了進去。
她看着手中寫着地址的紙條,沿途問了幾戶人家才找到地方。
看着紅漆斑駁的鐵門,盛晚然透過鐵門中間的縫隙看着院內,什麼也沒看見。
她敲了敲門,紅漆簌簌落下,落在暗色的水泥地面上。
“稍等一下。”
從院落裡傳來一道女聲,聲音並不是多麼好聽婉轉但是卻很自然。
聽起來年齡不大。
盛晚然聽到這道女聲,手指深深握拳,指尖***掌心。
“嘩啦”一聲,鐵門被打開,一個女子身形高挑纖瘦,穿着一身有些舊的米色毛衣,映入盛晚然的眼簾,她的手上還有白色的泡沫。
這女子打開鐵門,看見站在門前的人,低笑了聲,“小然。”
她比盛晚然要高很多,所以盛晚然看她的時候微微擡頭,似笑非笑,“嗯,好久不見。”
女子臉上淡然的笑了笑,對盛晚然說道,“你先進來坐一會吧,我先給奶奶把頭髮洗完,你稍等一下。”
她說着,側過身讓盛晚然進來,關上門走到水龍頭前面,拿起暖壺在盆裡倒了熱水然後又摻了涼水,開始給她旁邊一位老人衝頭髮上的泡沫。
盛晚然走到院落,看着陳舊卻被收拾的很乾淨的四合院,再看向那個一臉乾淨自然的笑容,在低頭細心給老人洗頭髮的女子。
在盛晚然眼中她長的並不是很漂亮,只是身形高挑,皮膚白皙,算不得特別好看,但是五官自然乾淨,讓人看起來特別舒心。
即使她現在穿着一身很舊卻乾淨的米色毛衣,但是卻並沒有減少她身上那股自然的清韻。
盛晚然不知道,是姐姐像她,還是她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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