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心口猛然一抽,“你說的是真的?”
劉子易面無表情點點頭,“我纔不信呢。”索菲一噘嘴白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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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江城住着,你不信我帶你去見見她。”劉子易繼續道。
不知是否是爲了賭氣,索菲直接點頭,“好啊,我倒是想看看長什麼模樣。”
劉子易擰不過她,“你要想看,現在就可以。”
“好啊,你帶路,誰怕誰呢!”索菲放下狠話。
劉子易帶着索菲,出了江城繁華的地區,劉子易帶着她來到一家小院前,“雪蓮。”
劉子易喊了一聲,裡面立馬傳來一聲嬌聲 ,“劉大哥?”索菲微微咬牙,手指緊緊攥着。
“是我。”劉子易回答。
女人從屋裡出來,打開門,面前站着劉子易和一位黃髮白膚的女人。
雪蓮打量一眼那洋人,淺黃的髮絲在陽光下反光,甚是扎眼。
精緻的五官,碧綠色的眸子深邃迷人,挺拔的鼻樑,櫻桃小嘴很是可愛。
“劉大哥,您這是?”雪蓮納悶道,她能感受到洋人眼裡對她的敵視。
“這是少夫人的朋友,想來看看你。”劉子易解釋道。
“Hi,Nice to meet you~im Sophy”。索菲故意道。
雪蓮和劉副官都不會英文,索菲看着所謂的未婚妻,個子矮矮的,身材消瘦,皮膚倒是白嫩,五官就很普普通通的。
“劉大哥,這洋人嘰裡咕嚕說些什麼啊?”雪蓮納悶道。
劉子易皺起眉頭,“你說漢語!”
索菲不以爲然,“what?I'm sorry, I can only speak English。”
“That's all you look like. You're no challenge……”索菲撇撇嘴,“all right。”
“你放尊重點。”劉子易語氣低沉,雖是聽不懂,他也能從語氣上判斷出索菲說的可不是什麼好話。
“劉大哥,你們進來聊吧。”雪蓮退後一步邀請他們進來。
“不了,我軍區還有事情,照顧好自己。”劉子易說道。
隨後瞪了索菲一眼,示意她跟上自己。
兩人走後,雪蓮朝着索菲站的地方呸了一口關上門。
表情很是不好看,“嘁,黃毛鬼子,一看就是勾引人的sao.婊.zi。”
索菲追上劉子易,語氣很是不屑道:“你的未婚妻也不過如此。”
“你已經看過了,就不要在跟着我了。”劉子易冷冷道。
索菲挑眉,“雪蓮?嗯……那我以後就叫牡丹。”
“你覺着我和你的未婚妻相比,誰好看?”索菲跑到他面前停下。
劉子易連忙頓住腳步,差點懟到她身上去。
他眉頭緊緊皺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和你交往。”索菲認真道,碧綠的眸子注視着他。
劉子易晃了晃神,咬緊牙牀。
“我們不合適。”劉子易淡漠道,然後繞開她大步離去。
索菲臉色有些難堪,咬緊脣瓣注視着劉子易離去的背影。
周舒賢在酒廠待了近兩個月,他隱瞞身份混進來做工,一是爲了給傅酒的酒廠找麻煩,二是想偷取傅家酒的秘方。
趁着夜裡,周舒賢特意戴了一個帽子,翻進了酒廠。
他挎包裡裝着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周舒賢很是熟練的找到了成品間,他環顧了四周,摸着黑打開了一個酒桶的蓋子,將那黑乎乎的東西扔進去。
周舒賢自己都有潔癖,忍不住噁心了一下,快速蓋上蓋子。
自己又翻牆出去。
傅家酒館
管家給傅酒報道,“酒廠那邊已經運送過來了,麻煩少夫人你過來查看一下。”
傅酒回過神來,跟着管家來到後院,大車拉來了八大桶酒水。
“你們幾個,跟我過來擡。”管家指使兩三個夥計。
“少夫人,你看,這是四桶桶竹露清,兩桶神仙水,一兩菊花飲。”開車的司機過來遞給她一份單子。
傅酒在單子上籤了自己的名字,“好了,沒事你可以回去了。”
司機謝了聲上了車。
傅酒這幾日思緒一直不安寧,她腦子裡一直在來回重複霍御乾的話。
西娜的孩子不是他的……那會是誰的?
他的話到底能不能相信呢!?
“少夫人,貨物都搬到倉庫去了。”管家過來說道。
傅酒回神,“啊?哦……哦,行,你去忙吧。”
“小姐,您最近怎麼這麼走神啊,是不是那日少帥又給您說了些什麼?”小思走過來,語氣很是擔憂。
“沒事,別擔心。”傅酒安撫道。
書房內
“那邊情況如何?”霍御乾低沉道。
“怕是又要打一仗。”劉子易回答道,“不,他不敢明着來。”霍御乾出言打斷他。
“韓洛殊身份必定不會簡單,他的秘密,本帥很感興趣。”霍御乾眸光流轉,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少帥,您的意思是?”劉子易疑惑道。
“前幾次刺殺,還有扶桑人的組織,必然都與他有關!這樣的人,怎麼甘願做一個商人。”霍御乾眼裡流露出別有深意的神情。
窗外的天空,風雲四起。
天色越來越暗了,烏雲像趕集似的一個勁地壓向低空。雲越來越厚,天也顯得越來越低,一時間,天昏了,地暗了。一片可怕的黑暗像貪婪的惡魔一樣企圖把整個世界吞下掉。
外面感覺是被什麼壓得喘不過氣,沉悶悶的,睜開眼還是灰濛濛的一片,不帶半點兒白色,純純的濃黑,似一道濃墨潑灑在天邊,不帶半點兒的輔色。
外面的天,要變色了。
霍御乾收回視線,眸光情緒暗涌,他站起身來,對着劉子易說:“軍區加強嚴防,放出消息,霍軍要出省剿匪。”
“是,少帥!”劉子易接了命令,立馬下去通知了。
“再去通知韓雪娜一聲,叫那裡的人看好她。”
霍御乾清楚,韓洛殊必然會抓住這個機會,向他出手的。
傅酒的酒館運營一切正常,她萬萬想不到接下來發生的波動。
那桶罪魁禍首的酒桶,安靜的擺放在後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