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旨,廢后入宮
喘|息聲,撞|擊聲,還有他一聲聲的呢喃着“小妮兒”的聲音都讓她所有的感官和細胞猶如被拋向天際,越來越高,直到眼前一片璀璨就要綻放開來,他卻生生停住動作,讓她一下子像被什麼拉扯着猛然從美妙至極的天堂瞬間跌落下來。
她難耐地抱緊他,他卻扳過她的臉,被迫凝視着他黑夜一般深邃的雙眼,耳邊響起他似命令似蠱惑的聲音:
“看清楚,壓在你身上的是誰?”
“夏侯冽……”她的聲音幾近破碎,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想要填補那抹空虛,卻不得其法,她覺得羞恥至極,可是身體實在是太難熬了,心“砰砰——”亂跳着,怎麼也不肯靜下來。
“叫朕的名字。”
“夏侯冽……”她又難耐地動了一下,總是撓不到癢處。
“名字!”他也有些發急了,聲音越發的喑|啞潮|溼。
她迷惑地蹙緊了眉,不知道這一次他爲何如此刁難,身上如被火燒了一樣燙得難受,他看着她滿頭大汗的模樣,終究不忍再折磨她,勾起她的下巴在她的脣上輕啄着,好心地提示道:
“叫我冽!”
她不甘心被他如此控制,臉倔強地撇向一邊,卻又被他扳了回來,他速度放慢頂|弄了幾下,薄脣輕輕摩挲着她的,“叫不叫?叫了朕就立刻讓你舒服,嗯?”
“夏侯冽你卑鄙無恥!”
他笑着挑了挑眉,火|燙乾脆停在她體內徹底不動,大手不緊不慢地捏着她的豐盈,一邊捏一邊細瞧着她的表情。
慕清婉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背叛了自己,隨着他捏|弄的動作不時地輕|顫着,可是卻不允許自己向惡勢力低頭,冷哼道:
“我不好受你也別想好受,哼,看誰能忍到最後!”
他嗤笑一聲,面上益發平靜,手上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彷彿在逗弄一隻小貓咪一般閒適。
她咬牙,氣得想哭,很想一把推開他算了,可是他卻不許,身體又動了動,磨蹭了兩下,才冷卻一點的熱情又被一把火撩了上來,卻不給她痛快,她難耐地動了又動,最後,終於棄甲投降,咬牙切齒道:
“冽!”
“不溫柔。”他卻給了三個字的評語。
她真的氣得想罵人了,可是這位大爺的手段她見識過,如果不順着他,最後是自討苦吃,忍了又忍,這才壓低嗓音,軟綿綿地低喚道:
“冽……”
以爲喊出來了他就會給個痛快,可是他大爺卻仍是不動,臉上的那抹得意之色直讓慕清婉想將他撕碎:“爲何叫我?是不是很想要?”
她又羞又怒,幾乎將銀牙咬碎,卻又無可奈何,聲音細若蚊吶:“是,我要,冽,給我……”
說完這句,她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身上的男人卻仍然有辦法讓她氣得寒毛直豎:“沒聽到。”
她的忍耐度告罄,一口咬住他肩膀,大聲吼道:“夏侯冽,你這個混蛋,到底是不是男人?不行就滾蛋!”
很明顯,她這句話傷了某人身爲男人的自尊心,他被刺激得雙眼發紅,本來就因爲她的磨嘰忍得渾身細胞和血管都要造|反,此刻被她一激怒,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直把她撞得七葷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就像一隻被拋向浪尖的小船,到了頂點又迅速下墜,然後再迅速衝上頂點,她體內的每一個敏|感點都被他撞到,他也不管她承不承受得住,動作猛烈異常,一邊動一邊喘|息着說:
“竟然敢懷疑朕的能力,朕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
直到慕清婉被折騰得渾身癱|軟,夏侯冽這才低吼一聲,在她體|內完全釋|放……
像一條被浪濤拍打在沙灘上的魚兒,她連撲騰的力氣都沒有了。
“嗯……”模模糊糊中,身上又傳來一陣騷|動,她不耐地扭着身子,小手揮向在她胸|前作亂的大手,“不要再來了……”
“朕還想要。”他微一偏頭,躲過她的手,看着她起伏的雪白,想起剛纔的暢快感覺,下|身的堅|挺又叫囂着昂起了頭,情|欲的風|暴又開始在他眼底醞釀……
“你——”她想要怒瞪他,卻連眼神也無力,看起來欲|拒|還|迎,反而有股說不出來的媚|態。
“小妮兒……”
他呢喃着剛剛纔替她取的暱稱,大手不住地在她的嬌軀上探索,他已經隱忍了十幾天,才做一次怎麼夠?
夏侯冽趴跪在她身前,將她的雙|腿拉開,美麗的瑰穴霎時一覽無遺,他灼|熱滾|燙的視線凝視着她的私|密之處。
這個羞死人的姿勢讓慕清婉霎時清醒過來,想要反抗,可是卻抵不過他的蠻力。
“好美……想不到造物主這麼奇妙,將你造得如此美麗。”
嘴裡不住地讚歎着,他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張嘴大口地吸吮着她的甘甜。
慕清婉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放下身段用這樣的方式來取|悅自己,心中除了震驚,剩下的皆是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咬的銷|魂|蝕|骨。
“唔……啊……夏侯冽……別……別這樣……”
“你會喜歡的。”他加上手指,一起進攻她的細緻處。
“嗯……不……我受不了……”她咬住脣,渾身如着火般無法言語。
他放下她的雙腿,將它們改成環住自己的腰。
“朕要進去了……”他宣告的同時深深地刺|入。
“啊……”她驚叫出聲,好滿……好燙……
他退出一點點,再度沉下腰,吻了吻她的脣,“舒服嗎?”
她羞得不想說話,抓緊他的肩膀,將他環得更緊更牢,以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感覺。
他噙着一抹竊笑,在她身上不停的律|動,在這樣寂靜的大殿中,所有的激|情聲音都清晰地傳入她的耳裡。
“想不想到牀|上去?”
她點點頭,在這張長椅上真的不舒服,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好累,好想睡。
“那我們走。”
見他仍停留在她體|內,她正納悶這要怎麼走,下一秒,她的身子便被一股大力拽起,他一手扣住她的tun部,一手按住她後腦勺,就這樣直挺挺地抱着她站了起來。
她嚇得尖叫,直到兩人穩穩地站住了,她那顆狂跳的心這才得以稍緩,讓她更爲羞窘的是,她的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她的雙腿環在他的健腰上,整個人如無尾熊般緊緊地攀附着他,而他們結|合的地方,一直緊緊地黏在一起,沒有片刻分離。
她又羞又急,忙嚷道:“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他雙手按住她亂動的大腿,毫不理會她的抗議,開始往龍榻走去。
每移動一步,兩人緊密想貼的地方就摩|擦得她麻得快要動彈不了。
只要她掙扎一下,他就順勢兩手按住她衝|刺幾下,刺|激得又羞又氣地擡頭瞪他,卻再也不敢亂動。
“你再掙扎試試,朕會以爲你是在故意引|誘!”
他邊說邊動,沒說一個字就頂她一下,弄得她渾身虛|軟,再也無力掙扎。
兩人就以這樣的姿勢慢慢地走着,好不容易到了牀邊,他馬上把她壓在牀上。
她已經被他折騰得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只是嘴裡無意識地順着自己的感覺輕輕哼|吟。
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在昏迷之前,她只有一個念頭——
以後千萬不能再懷疑這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會出人命的!
等到夏侯冽再次醒來的時候,慕清婉已不在身邊,一意識到這一點,他立馬坐起身來,穿了件衣服就往殿外走,邊走邊喊:
“李長安。”
李長安迅速推門進來,“皇上,有何吩咐?”
“娘娘呢?”
“娘娘……”李長安正要回話,卻見夏侯冽突然直直地越過他朝前面走去,他不由得跟着看過去,只見慕清婉迎面走了過來。
“去哪了?”夏侯冽一把拽住她的手,語氣不善地問。
慕清婉揚了揚手中的食盒:“做晚膳去了,一起吃吧。”
她想過了,西楚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這麼久,如果現在還去聯繫恆之讓他救援,恐怕也趕不及了,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說服夏侯冽撤兵,不管多難,她總要試一試。
而討好他,就是第一步。
眼中的冷冽瞬間換成柔光,不過臉上仍是酷酷的,語氣已經緩和許多,“下次不準再這樣突然失蹤!”
她吐吐舌頭,“知道了。”
李長安很快接過她手中的食盒,她遲疑了一下,上前挽住了夏侯冽的手,他訝異地低頭,視線從她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臉上,她笑意不減:
“進去吧。”
他別過頭,揹着她的時候適時斂去臉上的微笑,很快又恢復了冷漠高傲的模樣,任她挽着一起走進殿內。
氣氛甚是融洽地用了膳,夏侯冽起身去了偏殿批奏章,她緩緩地跟過去,在他身後站定,雙手搭在他肩上,慢慢地揉|捏起來。
他身子幾不可查地震了震,剛纔因爲看到那些反對科舉的奏摺而皺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