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小薇。”夏枯草挺着個大肚子在門口迎接着林老漢和林薇,只是一聽到這護送他們回來的是開陽侯的人,夏枯草有些驚愕。
林老漢解釋道:“在路上遇了點事,幸得開陽侯派人護送得以平安。”
夏枯草臉一白,出了點事,出了什麼事,可這個時候夏枯草也沒法在門口問,只得先謝過開陽侯的人。
開陽侯的人也沒有多留,把林老漢和林薇送到,便離開了。
“嫂嫂,哥哥呢?”林薇看着夏枯草的懷孕的樣子瞪大了眼睛,又很新奇的樣子。
夏枯草把林老漢迎進門道:“前兩日收到小薇的來信,林晉便出城了。”
“那真不巧了,我們沒有遇上哥哥呢。”林薇很是遺憾。
夏枯草把林老漢和林薇迎進屋後,便讓人去準備飯菜,又要親自去給林老漢和林薇準備水喝,也是看出林老漢一副剛病癒的樣子,精神並不是很好。
林老漢對着夏枯草道:“你坐着,讓他們去忙好了。”
夏枯草只好坐下來,她也是想給林老漢和林薇準備神水喝,這樣對身體好一些。
林老漢和林薇便跟着夏枯草說着路上的遇到的事,夏枯草光聽了都心驚肉跳了,沒有想到竟然遇上了史家的人。
而讓夏枯草更驚訝的是:“劉亦傑現在是神捕營的人了?”
“是的呢,幸好遇上了亦傑哥。”林薇非常的開心,“不過亦傑哥變化很大,跟以前有些不同了。”
“這真是奇遇。”夏枯草是怎麼樣也想不到劉亦傑會成爲神捕營的人,而且能跟着開陽侯一起出城辦事,顯然還不普通。
但想到劉亦傑天生的敏銳感,夏枯草也覺得劉亦傑確實適合做捕頭這一塊,當初荊縣的樑捕頭都有意招攬着劉亦傑的呢,沒有想到兜兜轉轉,劉亦傑竟然成了神捕營的人了。
不一會,簡單的飯菜便上桌了,林老漢和林薇匆匆吃了飯,又洗去一身的風塵,便在夏枯草親自帶人收拾的屋子裡休息了。
“宋管家,老太爺和大小姐已經回來了,你着人給大人傳個迅,免的大人找不到在路上焦急的等。”
宋管家聽了夏枯草的話,應聲離開了。
夏枯草心裡鬆了口氣,又想到林老漢和林薇遇到的事情,心裡都有些後怕。
沒有想到有一隊鏢局的人護送,竟然還出事,也是遇上了史家那個霸王。
這個霸王,夏枯草也是聽說的,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可偏偏是安國公府的嫡長孫,還是老來子,被寵的無法無天的。
這會夏枯草眉頭緊皺,雖然這會有些疲倦想睡覺,但心裡有事,這會夏枯草也無法安心入眠。
不一會,夏枯草又叫來了宋管家問道:“宋管家可知道安國公府的嫡孫可有婚配了?”
夏枯草想着,安國公府的嫡孫聽小薇的描述年紀也不小了,應該都成親了吧。
如果是成親了,那就好辦,可若沒有成親,萬一這安國公府的嫡孫真看上小薇,那就麻煩了,那樣的惡霸,夏枯草可不願意小薇入火坑了。
而林晉雖然是從五品侍講,但到底得聖上的重用,安國公府再霸道也不可能做出讓小薇給史家長孫做妾的事情。
“回太太,史家長孫繼室在去年病逝了。”宋管家把史珂琅的情況跟夏枯草說出來,原來史珂琅之所以不在京中,是因爲繼室突然去世,妻族那裡懷疑是史珂琅害死了繼室,因爲繼室身上有傷。
而且史珂琅的繼室是四品官之女,也是在街上被史珂琅看上搶強回府,這事一鬧出來,安國公府的人便上門提親。繼室的家人便同意了,不然那個繼室的名聲也污了,不嫁進史家,也無法找個好人家。
可是繼室也是個烈性子,史珂琅把人搶回來,繼室就會放走,跟史珂琅對着幹,所以繼室突然死了,繼室的家人便懷疑着史珂琅乾的。
所以安國公府安撫了史珂琅繼室的妻族,便把史珂琅暫時送離京城避一下風頭,只是沒有想到這史珂琅死性不改,去到哪裡本性依然如故。
夏枯草的心一沉,繼室死了,那史珂琅這邊若上門提親,那可不妙了。
不過這個時候夏枯草也暫時顧不上史珂琅這邊,從林薇那裡得知史珂琅被開陽侯關了一個月,現在還沒出來呢。
等林老漢和林薇醒來後,夏枯草請的大夫也過來了,確認林老漢的身體無事,只是有些虛弱,夏枯草也鬆了口氣,虛弱的話還能好好調養,不是什麼大病就好。
過了幾日,林晉便風塵僕僕地趕回來了,他看起來非常的匆忙,而且很是疲憊,可見這些天都沒有休息好。
這幾日,林老漢和林薇被夏枯草用神水調養着,又一日三餐好喝好喝,精神都不錯。
“爺爺,孫兒不孝。”林晉跪在林老漢的面前,心裡非常的自責,儘管林老漢和林薇沒有出事,可若是沒有遇上開陽侯和劉亦傑,林老漢和林薇就危險了。
“起來吧,世事難料,誰又能想的到。”林老漢扶起林晉,看着紅了眼眶的林晉道:“都要當爹的人了,哭什麼哭,沒出息。”
林晉這一回來,匆匆吃飯沐浴,休息了半個時辰,便又匆匆上值去了。
請了幾日的假,林晉一回來都沒法好好休息,而且想到了史珂琅,林晉心裡憤怒的很,這個時候他更不能失去聖上這邊的看重。
開陽侯和劉亦傑這邊去封地,一個月的時間一到,史珂琅和護衛都被放出來了。
開陽侯的人並沒有非待史珂琅,除了不自由之外,好吃好喝的供着,這一出來,安國公府的人便派人把史珂琅接回京去。
而史珂琅一回京,史家和襄國公史氏這邊,還有開陽侯夫人這邊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母親,那個小美女叫林薇啊,真是好名字,開陽侯還認識她呢,要不是開陽侯壞我的事,我都抱得美人歸了。”
“不許胡來,聖上如今對林侍講頗爲看重,他妹妹也不是一般的人,你是安國公府的長孫,丞相的外孫,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安國公世子夫人頭疼地看着兒子,可就這麼個獨苗,自然寵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