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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氏和何俊賢立在一起,錢氏還是遜色了些,夏枯草心裡有些可惜,何俊賢到底被高婉貞給耽誤了。
不過夏枯草和錢氏接觸之後,發現錢氏是個性子溫和的人,以夫爲天,非常的賢惠,而且送給夏枯草的首飾都是錢氏自己的手工。
倒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女人。
“這是以軒吧,長的像他爹啊。”夏枯草看着何俊賢和錢氏的兒子何以軒,長的就像一個縮小的何俊賢,在臉上半點也找不出俏似錢氏的模樣。
夏枯草都驚歎了,就是何以軒臉色蒼白了一些,看起來身體不好,不過夏枯草也不好提這個。
雖然她和林晉的幾個孩子也有俏父俏母的,但卻沒有何俊賢的兒子這般像父的。
一聽夏枯草提到兒子,錢氏臉上的笑容也深了幾許,兒子長的像丈夫是她最驕傲的事情。
只是一想到兒子身上的毒,錢氏又斂了笑,臉上也帶出了幾分的憂愁。
“中毒?”夏枯草驚訝了。
“可不是,不知道是哪個歹人所爲。”錢氏想到兒子遭罪,心裡也是深恨的很。
夏枯草道:“中了什麼毒?”
“不知,查不出來,這趟回荊縣,一是探望祖父母,二也是爲小兒尋醫。”
“可去濟藥堂找了大夫爺爺了?”何俊賢也是認識大夫爺爺的。
錢氏沉重的點了點頭,表示大夫爺爺如今年紀大了,行動不便,耳目已經不夠靈敏了,查探不出來。
大夫爺爺比劉魁還年長,唉,夏枯草嘆了口氣,又道:“如此,只有進京了。”
錢氏臉色稍放緩,“大爺這一趟也要回京速職了。”
“留在京中。”夏枯草便道:“那很好啊,以後也能常走動一番。”
何俊賢在外歷練幾年了,且政績也不錯,這一回京肯定前途無量了。
而且京城何氏嫡支早不同往日了,也左右不了何俊賢了,夏枯草對何俊賢回京倒還是看好的。
林晉和何俊賢這邊的談話就沒有夏枯草和錢氏的輕鬆了,兩人的表情都頗爲沉重。
“確信是高婉貞?”林晉問道。
何俊賢點了點頭,“錯不了,只可惜讓她逃了,就不知道她的背後是誰。”
林晉大爲的皺眉,這明顯有人利用高婉貞生事,而高婉貞的條件肯定是爲了報仇,所以就把毒下在了何俊賢的兒子身上。
“有誰拉攏過你?”林晉問道。
何俊賢也沒隱瞞,直言道:“齊平侯,成王殿下,賢王殿下都有,就不知道高婉貞是哪一方的人。”
“她既然這般恨你,給你兒子下毒,那肯定會注意着你們,你小心一些。”林晉提醒道。
“唔,她既然下毒,背後之人對小兒下手,卻沒有直接要命,顯然目的在於我,我等着他們上門。”何俊賢眼裡劃過一道危險,他避到偏遠之地,不參與朝堂爭鬥,可身在官場,想不站隊,想特立獨行是很難的,那些派系也容不得他。
當然幾個皇子當中,何俊賢也是看好太子殿下的,如今太子殿下儲君之位穩固,而且品性都比其它幾個皇子好多了,何俊賢又不傻胡亂站隊。
雖然從龍之功確實很誘人,富貴險中求,但也要看有的主子值不值得臣子去冒險。
相比從龍之功,何俊賢更想做忠君的純臣。
林老漢對於何俊賢過來是非常的高興的,留了何俊賢一家用飯,還特地多喝了兩杯酒。
送走了何俊賢,夏枯草才從林晉這裡得知何以軒身上的毒,竟是高婉貞下的,不由瞪大了眼睛。
“高婉貞竟然跑那邊去了,她的背後會是誰呢?”夏枯草深思着。
“娘子覺得會是誰?”林晉問道。
賢王?應該不可能吧。
齊平侯?可齊平侯不是失勢了嗎,手能伸的這麼長?
成王,這倒是有可能,夏枯草最懷疑的還是成王。
當下夏枯草看向林晉,“相公,你不是有前世記憶嗎,你覺得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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