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十分淡定地又把這變成一次表白的機會……
“……王爺,你真的不考慮偶爾輸一次嗎?”
輕嘆一聲,某人完全是很寵溺很沒轍的語氣,“動心的時候,本王就把整個人都輸給你了。”
漁漁:“……”
正說着,何嚴帶着幾個侍衛,擡了張雕花大牀進門,不過何嚴順便帶來的,還有一隻小豬。
嗯,光溜溜的小豬。
見慣了小傢伙一身藍色小衣服,還披着拉風小斗篷的模樣,突然看到它竟然什麼都沒穿,漁漁一時間,有種它在裸奔的錯覺……
“……怎麼了?”
何嚴抽搐了兩下嘴角,剛要說話,小豬突然就從他掌心跳了下來,慢吞吞地走到牆角,默默地蹲……哦不,是站,只是它腿太短了,看着跟蹲差不多……
站在那兒,小傢伙就不動了。
何嚴糾結地指着小豬的背影,“就是這樣,剛回來的時候府裡太亂,誰都沒注意它,屬下剛纔回去,才發現它不知道爲什麼把衣服脫了,一直蹲在牆角。”
漁漁:“……”
她這個主人不稱職啊……竟然完全不能理解小傢伙在做什麼。
倒是赫連夜很善解豬意,失笑道,“它在面壁。”
赫連夜竟然還真的說對了,至於爲什麼要脫衣服……
討厭,它沒保護好主人,它是大混蛋,它沒資格穿那麼威風的衣服!
小傢伙可是十分有責任感的,平時跟主人耍大牌沒問題,可是這次就留在主人身邊,卻沒能幫主人防備暗算,眼睜睜地看主人受傷,小豬覺得自己十分失職,也沒人怪它,它就開始自己懲罰自己。
想想早上主人中毒昏迷的情形,小傢伙又快要掉眼淚了,擡起一隻豬爪胡亂地抹了抹眼睛,繼續認真地面壁。
至於漁漁的反應——見到那個久違的圓溜溜的小屁屁,她很想揪它尾巴……
對比這麼難過的小傢伙,漁漁突然覺得,她的思想境界跟小豬差太多了……
幾人輪番哄它,可是小傢伙脾氣很倔,哪怕是赫連夜的安撫,也沒能讓它改變主意,它堅持繼續面壁思過。
漁漁只好找點別的事,來轉移它的注意力,正好,她也有個問題急着弄清楚。
今天早上,傷了赫連夜那人被氣急的小豬咬了一口,就生生疼暈過去了。
難道小豬咬人很疼?
小豬今天倒是配合,漁漁讓它張開嘴巴,它就真的乖乖張開。
豬有牙嗎?漁漁也弄不明白這個問題,可眼前的小傢伙是真的有的,只有兩顆,像小虎牙一樣尖尖的,不過因爲體積太小,看着沒什麼威脅性。
就算再狠的一口咬下去,應該也很針紮了一下似的。
難道是小豬的牙上帶毒?
很有可能,因爲小豬的本事,都是跟醫藥這方面有關的。
漁漁決定試試,用銀針的話,怕小豬亂動,會扎到它,所以就拿了一小條西瓜來,想讓小豬咬一口,看會不會變成帶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