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握着小拳頭,很認真很有責任感地說,“不過調戲還是要經常調戲的!”
冷成然:“……”
不知道她爹爹開不開班授課,教教人怎麼防調戲啊…… wωw ▪tt kan ▪C〇
這師徒倆聊得正歡,隔了老遠,可憐的饅頭皇帝做賊似的,蹲在小樹從後。
“朕這麼長時間不回去,是不是對貴客太不尊重了?”
“可是門主大人師徒倆聊得那麼高興,我回去是不是太破壞氣氛了?”
問了兩句,身邊都沒人應他,饅頭皇帝只好轉頭,看着一臉酷酷的小男孩,“……你怎麼不說話?”
小男孩原本是跟冷成然他們在一起,也是因爲不想當電燈泡,纔會走出來,正好遇到了糾結的饅頭皇帝。
沉默地看了饅頭皇帝一眼,之後又一眼,又安靜了幾秒,小男孩終於出聲了——
“因爲開口,血就流出來了。”
“……”饅頭皇帝看着小男孩嘴角緩緩流出的鮮血,冷汗嘩嘩的。
這、這什麼孩子啊!
到底是悶葫蘆還是在用生命講笑話啊!
這回可不敢耽擱了,連忙抱起小男孩,大喊,“門主大人,他毒發了!救命啊!”
冷成然心頭一凜,單手抱起蕊蕊,另一手抓過懶洋洋地趴在那兒的小豬往懷裡一塞,急向出聲地掠去。
看清小男孩的狀況,先急點了兩指,幫他止血,之後才伸手去探他的脈搏。
小丫頭從小就生活在靖王府裡……
她身邊的人都太厲害了,靖王府就是個讓人一聽就想打哆嗦的地方,根本就沒人敢跑去她家傷人。
所以這是小丫頭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朋友受傷。
小丫頭很憤怒,“我這就把那個鬼臉男人送回靖王府!”
小豬也從冷成然懷裡拱出來,呲着它小得可以忽略不計的牙,提醒小主人,可以派它去咬人。
別看它牙小,可小豬就是個活的打孔機啊……
被它咬一口,真是太可怕了。
冷成然摸着小男孩的脈,表情卻越來越嚴肅,過了一會兒,跟他小徒弟說,“蕊蕊,你來看看。”
這師徒倆都精通醫術,而且可以說,是各有千秋。
冷成然對醫術沒有特殊愛好,但是勝在功底紮實經驗足。
而蕊蕊雖然年紀還小,但是有漁漁這個好老師,再加上入門的時候就有當初溫言留下來的醫書看,雖然還不能完全理解,但絕對要算見多識廣。
可是蕊蕊仔細地看了小男孩的脈象,也吃了一驚,“……這毒……”
好像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啊。
師徒倆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這個信息。
更麻煩的是,他們倆都看不出這是什麼毒。
看他們的反應,小男孩也知道不對了,小臉微沉了沉,“我沒救了嗎?”
“當然不是。”師徒倆齊聲否認。
冷成然拍拍懷裡的小豬,小豬拱了拱,最後還是舉着小豬爪,把自己的小書包交了出來……
普通的草藥,小豬根本看不上眼,平常人眼裡十分珍貴,但是在小豬眼裡只是還算珍貴的,會被它啊嗚一口直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