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的氣,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無法再去計較她這些不正經的小動作。
只是,她到底還重傷未愈,爲了防止她弄傷自己,淳于越儘量與她保持距離,不給她亂動的機會。
唐穌躺着不能動,也只能無可奈何。
沒人的時候,她就跟元元聊八卦。
“古代男人也太沒情趣了。”
“是哦,好不容易這麼個絕色,幾百年纔出一個,就被你勾上了,你還想怎麼樣?”元元憤憤不平的說。
“什麼幾百年一個?”唐穌奇怪的問。
“我最近把淳于越的照片放進數據庫裡,分別進行了橫向和豎向的比較,你猜我得到了什麼樣的結果?”元元神秘兮兮的說。
“別賣關子了。”唐穌吐出瓜子皮兒。
“結果表明,淳于越這樣的容貌,平均三百年纔會出一個!”元元興奮的說,“上一個你知道是誰嗎?”
“潘安還是宋玉?”
“俗人!你也就知道個潘安宋玉了!”元元得意的說,“上一個勉強能夠媲美淳于越容貌的人,是安陵君啊!”
“安陵君?”
“是啊,有守詩是專門讚美他的,想聽嗎?”
“並不想。”
“主人,求你啦,你就聽聽啊!”元元直跳腳。
“好好,你快讀。”
“咳咳,主人聽好了。”元元清了清嗓子,用極其矯情的聲音念道,“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輝光。悅懌若九春,罄折似秋霜。流盼發姿媚,言笑吐芬芳;。攜手等歡愛,宿昔同衾裳。怎麼樣,用來形容淳于越是不是非常合適?”
唐穌起初還不甚在意,直到聽完後,心裡默默回味一遍,還真是有點意思。
元元嘆氣:“這樣的美人,竟然就要被主人糟蹋了……嘆氣。”
唐穌回過神來,氣的恨不得把他摔了:“本人長得也不醜!”
“主人啊,你確實算個美人,所以你能不能矜持點?”元元苦口婆心的勸她,“小心淳于大帥哥被你嚇跑了!”
唐穌道:“你懂什麼,這樣纔有意思。”
“我怎麼覺得,你這有點像調教男友的意思?”元元不可思議的說。
“是嗎?”唐穌陷入了沉思。
現在的淳于越,根本就不接受她表示親暱的行爲。
如果她能讓他習慣於自己隨時隨地的親暱,也算是一件挺有成就感的事情。
“你一個人嘀咕什麼呢?”淳于越抱着一疊衣服走了進來。
唐穌連忙扔了瓜子,笑道:“沒說什麼。”
她想到剛纔元元唸的詩句,再看淳于越那張俊美的臉,果真越看越令人心動。
今天他穿着件月白色長袍,衣襟和袖口都是毛絨絨的狐毛,頭上用白玉冠束髮,若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清貴雅緻。
她看向他手裡的衣物,驚喜道:“我們現在能回家了嗎?”
已經在山上養了十來天,她心裡實在想念唐藍和苗苗,惦記的要命,也不知她們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二房欺負。
淳于越道:“還得讓老王來給你診看看,恢復的如何了。”
若不能顛簸,他是不會同意她離開半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