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算哪一根蔥,想要當我女兒的後媽,想要我的男人,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別想。”夏之秋瞪眼看着莊美娜,什麼東西,這樣就想要威脅她?真當她是軟柿子不成,想要別人的老公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強,這也算是所謂的名門真是長見識了。
“你,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莊美娜雙目通紅恨意十足的盯着夏之秋。顯然沒有想到夏之秋會動手。
“啪!”夏之秋又甩了莊美娜一個巴掌,真是左右開弓,“打的就是你,你想當小三也要看看我家男人要不要你呀?我死了,我男人看上你,要娶你我沒有什麼意見,我活着,你到我面前肖想我男人,這不是討打是什麼?還說要到全國人民面前揭發我,好呀,誰怕誰,你是記者就了不起,就你一個能登報,要不要我登報一下說說你莊家的女人多不要臉,肖想別人的男人不惜抹黑別人?我想養出你這樣的女兒,你父母肯定是言傳身教了,否則做子女的哪裡能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夏之秋聲音很大,足夠讓整個大院周圍都聽到,院子裡的人原本就對莊美娜說的這些將信將疑,畢竟剛纔很多都是張金妹和夏鐵軍自己承認的,而莊美娜想洗白兩個人,已經出現的太晚了。夏之秋現在又這麼大聲的一說,趴在院牆上看戲的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女人是來搶別人男人的。
“長得人模人樣,做出來的事情臭不可聞,打的好,就要狠狠的揍這種想要當小三的女人,這女人的媽估計也是搶了別人的男人上位的,否則哪裡會有女人趕着當別人小三的?小夥子,你可要抗住呀,糖衣炮彈那是資本主義的武器,夫妻還是原配的好。”剛纔那個罵張金妹的老阿婆喊道。
楊保國無辜躺槍,臉上出現三道黑線。而莊美娜感覺頭一陣的發暈,不得不說老太太是真相了,莊美娜的母親就是這麼上位的,莊美娜的母親比劉夢要幸運一些,莊美娜的父親有了莊美娜母親之後就和鄉下的原配的妻子離婚了。莊美娜出生之後,莊美娜母親也一直教育女兒看上的東西就要去爭取,人就這一輩子,不爭取以後就要後悔。所以才養成了莊美娜這種性格。在京城,也不是沒有入的了莊美娜眼的小夥子,她看上的往往就是別人看不上她,而別人看上她的,她又看不上人家,也就是不上不下的最尷尬。後來莊美娜聽說了楊保國的事,就想到了陳年的這樁事,貼了上來。
“莊美娜,別說我現在有妻女,就算沒有,我也不會要你的。楊家的家教嚴,我媽看不上沒臉沒皮的女的。”楊保國一本正經的說道。說完還對一家老婆使了一個眼色,好像在邀功。
“楊保國,你很好。”莊美娜幾乎咬牙切齒的喊道。楊保國的話就好像是壓垮她自尊的最後一根稻草。她不明白母親不是說男人總是喜新厭舊,很容易勾引,怎麼陳保國這裡不行了呢?她放下身段跟着來到農村,這一切是爲了什麼?楊保國在成爲楊保國之前也還不是農村的泥腿子,怎麼敢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莊美娜氣壞了,可是她的教養也罵不出更加惡毒的話來。
“你們等着瞧!”莊美娜的眼睛射出一道毒光。頭顱擡高的像一隻高傲的孔雀,轉身離開。
夏之秋只覺得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地位被人惦記了,這人還有理了?不過她也打了這女人一巴掌,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老婆,委屈你了!以後不會讓你受這種委屈了!”楊保國拍着夏之秋的肩膀。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夏之秋嘆了一口氣。她還想着剛纔莊美娜的話,感覺這個莊美娜絕不會善罷甘休。
莊美娜都走了,夏鐵軍也就沒有了最後的指望,他沒有想到這個莊美娜在夏之秋夫婦面前也就幾個回合敗下陣來,心中一陣的失望,然後想到夏之秋剛纔的承若。如果兒子女兒都能夠靠到魏家和楊家到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夏之涼一個女孩也就算了,主要是唯一的兒子,他還是有些看重的,而且兒子女兒以後都去京城了他還不能跟去嗎?這麼想着對四合院也就沒有之前的惦記了。
“夏之秋,你之前說的話還算素吧!”夏鐵軍問道。
“算是算數,不過也要他們自己爭氣。”如果夏之涼和夏之銘不爭氣,難道還要她出力不成?
“不行,要搬你搬,我絕不搬。”張金妹瞪着眼睛,像是要吃了人一般。
“姐夫,你別忘了答應我媽的,你難道不管我了?”張寶來也喊道。反正我不管,我就住在這裡,你們要趕就趕好了,我就天天就去你們店裡鬧。”張寶來無賴的說道。
“行呀,你去鬧,我巴不得你去鬧,你鬧了我纔有理由讓人抓你,你是覺得牢裡住着舒服是不是?不過也是牢裡吃飯都是免費的,像你這種不事生產的廢物除了也就在牢裡不會餓死了。”夏之秋冷哼着說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張寶來衝到夏之秋的面前好像只要夏之秋再說出口,他就要動手。
“你手指指誰?”楊保國上前一步,嚇得張寶來連忙收回了手指,他可沒有忘記之前楊保國的那一腳,踢得他生疼。
“考慮的怎麼樣?考慮好了就搬吧!反正遲早也是要搬的。”
“你這個天殺的呀,連給父母一個住的地方也不肯呀,這樣要逼着我們兩老離開呀,天打雷劈呀,我怎麼會養一個白眼狼呀,早知道當年就該把你扔進糞坑淹死呀!”張金妹見夏鐵軍主意已定,就跑到院子中,往地上一躺,滾來滾去的嚎哭了起來,聲音之大,就好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給我兩天時間我說服她,今天時間太緊了,我還要去上班。”夏鐵軍目光晦澀的說道。
“那就再給岳父兩天時間吧!”楊保國替夏鐵軍說話。他覺得左右不過是兩天時間,也不會差的。